“啊!我的手腕!放开!你给我放开!”
我真的很不明白,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让他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来挑衅我这种经常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家伙。
手上只是稍微用了点力气,他就在那里嚎了起来,那只手再也揪不住杨彩玉的长发。
不过,这只是个开始。
一记老拳毫不客气的打在钱鸿儒的脸上,他的鼻血顿时像爆浆一样喷了出来。
“胆肥了你是吧?当众殴打女性,还敢袭警?”
这年头打人,就和古代打仗一样,得师出有名。
正反手两记耳光抽在钱鸿儒的脸上,带着鲜血的大牙顿时从他嘴里飞了出来。
“喂!陈先生,你要做什么!”
霍云昌怎么都没想到会出现这种情况。
杨彩玉在这些商业大佬看来不过就是个戏子,玩物,在外面谁也不会为了这种东西而得罪其他大佬。
而我偏偏就不按套路出牌,对钱鸿儒大打出手了。
“霍少,不是你说的吗?宾客间的纠纷不是你们能解决的。那么,就老实闭嘴看着!”
一记老拳毫不客气的打在了钱鸿儒的肚子上。
钱鸿儒的身子顿时弓成了大虾形状,“哇”的一声,没消化完的中午饭直接吐了一地。
“哼,废物。”
松开的他的手腕,顺手在后脑勺上抽了一巴掌,钱鸿儒的身子直愣愣的朝前扑倒一头扎在了自己的呕吐物里。
宴会厅里一片哗然。
这帮有钱人别管私底下是什么德行,当着众人的面总是要装一下的。
谁知道我下手居然这么狠,当着众人的面硬是把人给打吐了。
“你没事吧?”
我把杨彩玉从地上拉了起来,给她揉了揉了被钱鸿儒拉扯过的头皮。
杨彩玉忙不迭的摇晃着脑袋,带着巴掌印的脸蛋上满是幸福之色。
“野蛮,真是野蛮!这种场合怎么能随便动粗呢?”
霍云昌扁了扁嘴巴,明显有些心虚。
“野蛮?我已经很给霍家面子了。这个叫钱鸿儒的当众袭击妇女不说,还袭击一位三级敬监,但凡换个别的地方,我都可以对他清空弹夹。”
冷笑一声,不再管杨彩玉,我重新走回了台上。
“霍少,我知道今天来这酒会的都是港城本地的大佬,不过你们要是以为我一个内地仔在港城没什么根基就好欺负的话,诸位可以试试。我保证诸位试试就逝世。”
不管什么年代,谦卑恭顺都不会换来别人的尊重,只有拳头够大,别人才会尊重你。
“陈先生,你这是恐吓!”
“我就恐吓你怎么了?许你信口雌黄的往我身上泼脏水,不许我恐吓你?还久洲岛惨案是我的手笔,好大的帽子。”
“姓陈的,你这意思是久洲岛的事和你没关系了?”
还没等霍云昌说话,台下就有一个两眼通红的老男人怒吼了出来。
“没错,你们的孩子死了确实跟我没关系!”
我特娘的认识他是谁啊?需要惯着他吗?
“你!”
“你什么你!在座的都是商人。在商言商,我来港城是收了别人的钱来做活的。上久洲岛也是收了别人的钱去做保镖的,不然你以为我乐意跟一帮二世祖一起玩?”
最近风言风语真是听多了,也听恶心了,这都特娘的什么年头了,还觉得你弱你有理,你儿子死了就能吵吵是吗?
“作为一个保镖,我收钱办事,只保护我委托人要我保护的人,有什么不对吗?你们谁跟别人做生意还要照顾其他跟你们没有生意往来的商户?”
在场的基本都是商人,把商业规则拿出来说事,噎得那老男人面色发红,好一会才组织起语言继续狡辩。
“你的意思是,你们早就知道久洲岛上有危险,却不告诉别人,眼睁睁看着别人涉险是吗!?”
“有病你就去青山医院看看,我一个外地人都知道久洲岛闹鬼由来已久,你们港城本地人不知道?”
“可是,可是你是吃皇粮的,花的是我们纳税人的钱,你理应……”
“我理应你奶奶个孙子。就算我是吃皇粮的,我也是吃的冀北省的皇粮。你纳几千亿的税也不会给我加条袜子。而且我是顾问,吃的是效绩,不是工资,懂?”
一口浓痰狠狠的吐在了舞台下面。
“想拿纳税人说事,就好好帮忙把你们港城的系统建设起来。老子只是个接单做活的,雇主的安全我会尽全力保证,其他人死活,与我无关。还有谁想责问我吗!”
话音落下的同时,我回手把霍云昌胸前衣兜里那块装饰用的手帕抽了出来,画了一道炎天剑符扔上了半空。
手帕飞起来三尺多高“呼”的一声燃成了一个火球悬在舞台之上。
宴会厅里鸦雀无声。
港城人迷信,这些人多多少少都见过几位大师的,却显然没见过这么玩手段的。
足足过了半分钟,才有一个鼓掌的声音从角落里响了起来。
是刘沙熊。
“拿什么钱干什么事,天经地义。要说我还是陈生的第一个受害者。陈生给我看风水,结果把我老婆送进去了。我说什么了吗?陈生只是做了他分内的事情。其他的不是他能控制的。”
刘沙熊这也算是现身说法了。
大厅里的人们再次开始交头接耳。
我冲刘沙熊抱了抱拳,转头看向霍云昌。
此时的霍云昌,脸色那是非常的难看。
本来他以为我只是个从内地来的小虾米,准备借着自家主办年末酒会的机会捏个软柿子出出风头。
谁知道今天挑的柿子却是冻过的,不但没捏动,还扭了手指头。
“霍少,我对港城这边的法律不是很熟,但是按照我们那边的规矩,你当着这么多社会精英的面,公然诽谤一位高级敬务人员,三年是没跑了。”
“我,我……”
霍云昌的脑门子上冒汗了。
当我提到“按照我们那边的规矩”时,他似乎意识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在港城,大家都要给他们霍家几分面子,不然以后走路的时候都得多加小心。
可是我不是港城人。
他难道还敢让人去冀北给我下绊子不成?
“霍少怎么冒汗了?哦哦哦,怪我,忘了上面还点着天灯了。”
右手一张,浮在半空的火球好像遥控的一般落到了我手上,被我一握而灭,把灰烬甩到了舞台上。
“还是那句话,诸位有活儿要做可以找我。我欢迎。想找我麻烦的,也尽管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