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欧阳智贤拥抱了夫人说:“爹娘,等我在京都安排好了就派人来接你们,等我的消息哈!”
夫人说道:“好!别太挂心我们,忙好自己的事情要紧,你刚上任,万事小心谨慎,不要出什么差错才好。”
“放心吧!我明白的。”
老爷嘱咐道:“你呀!为人处事太过单纯,就借此机会好好磨练磨练吧!出门在外多加小心。”
“爹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你们的期望的。”
老爷对欧阳智兴说道:“这几个月就安心陪贤儿,生意这边有爹给你看着,你尽管放心。”
“好,那就辛苦爹了,我一定照顾好弟弟。”说着胳膊往欧阳智贤肩上一搭,一副哥俩好的样子。
……
上官无类在忙着往车上装行李,看着一家和睦的样子,又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紫萱。
只可惜……他们一个都不在了,只留下了无尽的回忆。
……
宅院离京都不是太远,经过两天的行程就已到达。
正三品参将有专门的府邸,规模要比之前的宅院大数倍之多。
正门宽敞气派,门额正中悬挂着“参将署”的牌匾。
门口的两座石狮子威武霸气,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有一种横扫千军的霸气,让人望而生畏。
往里走是一幅门前照壁,上面雕刻着传说中的贪婪兽——“ta
”警戒到任的参将,莫要贪脏枉法。
两根高大的旗杆上刻有“太平”的方形容器,里面装着五谷杂粮,为一方百姓祈求五谷丰登,天下太平。
管家一边介绍着,一边把欧阳智贤几人引进府内,参观了一番后,大致对这里有了初步的了解。
欧阳智贤入住主卧房,志兴为他收拾着行李,上官无类也把自己的东西往里一放。
欧阳智兴见如此情形,眉头紧蹙,不满道:“你怎么能和参将同住一屋?你到隔壁的厢房去。”
上官无类不屑地一笑,“呵,我既是他的随侍,当然要随时呆在他的身边,好方便照顾啊!”
“你!强词夺理,住在厢房一样可以方便照顾,你给我滚出去。”
欧阳智兴内心暗想:这个上官子玄是赖上智贤了?啧!真麻烦!
“呵,你又不是我的主子,你的话我是不会听的。”转而看向欧阳智贤说:“主子,你让我住哪呢?我听你的。”
欧阳智兴一个劲儿地对欧阳智贤使眼色。
让他住厢房!厢房!
上官我为目光深邃,好似宇宙的黑洞一般,浑身散发出一种不容拒绝的霸气,无形中对欧阳智贤施加了威压。
欧阳智贤上前拉着欧阳智兴低声说:“哥,让他住外房我住内房,不打紧的,就先这么办吧!免得他话多,你也看到他那倔脾气,不答应他肯定会没完没了,别担心,别担心哈!”
欧阳智兴无奈地长叹一声,“唉!就先这样吧!那我在旁边的厢房,一有情况马上叫我啊!”
“好好好,我知道啦!”
欧阳智兴朝着上官无类冷哼一声,拿着包袱出了房间。
……
上官无类邪肆一笑,用为略带嘲讽的语气道:“我说……你哥怎么像防狼一样的防着我啊?难不成……你真是女的?”
欧阳智贤强装镇定道:“你才是女的呢!你不是不是已经……已经摸到了吗?怎么还说这样的话?若以后还这样说,我马上赶你走。”
欧阳智贤边说着,边羞红了脸。上官无类只当没看见说道:“哎哎!别生气嘛!我就随口那么一说,你别当真,别当真啊!”
……几个人收拾停当后去前厅用膳。
管家为欧阳智贤接风洗尘,设宴盛情款待,倒是让欧阳智贤不好意思了连连致谢。
管家招呼道:“大人远道而来,今日就好生休息,可随处转转,刚才看的只是冰山一角,后面还有一大部分您没看到呢!”
欧阳智贤回道:“也好,刚来确实生疏得很,把府上的人可以介绍一下,让彼此都见个面认识认识。”
管家恭敬地回道:“府上总共加起来要五十多人,一时半会儿也介绍不完。大人不必着急,日后遇到谁我会为您说明的,来日方长。”
欧阳智贤点点头道:“那就有劳了,今日辛苦你了,下去休息吧!”
“是!在下告退。”
……
欧阳智贤对他们二人说道:“走,我们四处转转吧!”
欧阳智兴说:“好!看看后院还有什么是我们没看的。”
上官无类也没搭腔,只是跟随着欧阳志智贤。
切!我的魔宫比这里大百倍不止,有什么好看的?既然你们要转转,我也只有奉陪了。
欧阳智贤见上官无类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问道:“你是不是觉得很无趣?”
“还好。”
“还好?我看你一脸吃鸡肋的表情,既然提不起你的兴致,陪我聊练剑可好?”欧阳智贤笑眯眯地看着他。
“属下遵命!”
欧阳智兴在一旁静静看热闹。
当欧阳智贤拔出佩剑的时候,上官无类再次震惊地无以复加,比他看到荷包时更甚。
心中好似有岩浆翻滚,又好似有狂风海啸,心脏咚咚地狂跳,手不自觉地攥紧了拳头,张口结舌,半响说不出话来。
这……这不是紫凤剑吗?是小狐狸的剑!是我带她去找的剑!上面的石头还是我让她镶上去的呢?
紫凤剑已认她为主,成为小狐狸的本命剑。如今,同荷包一起出现在此人身上,一定不是巧合,她一定就是我的小狐狸!
只是……为什么她会是男儿身?这中间又有什么隐情?
欧阳智贤看他愣个神儿,走上前推了他一下说道:“你怎么了?在想什么?”
“哦哦……我在想……你怎么换剑了?上次你用的并不是这把。”
欧阳智贤解释道:“平日我是不用它的,到了正规场合才佩戴。如今入朝为官,以前的剑自然就不用了,它可是一把宝剑呢!我还有点舍不得用。”
上官无类压抑着内心的激动追问着:“这剑是哪来的?你为什么会有这把剑?”
“这个……”
欧阳智贤刚想回答,就被欧阳智兴打断了。
“你的话怎么这么多?主子的事是你一个下人可以打听的吗?我说过,你只需要守好你的本分。多余的话莫说,多余的事莫做。”
上官无类不羁不羁地一笑,“呵,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随口一问,你好像对我很不满啊!处处针对我。”
“哼!这不是你该问的,我一直对你都不满,只不过现在更甚。
我看……你根本一点都不像是个当下人的样儿,骨子里算是桀骜不驯,你要是当不习惯,不想当可以随时走人,不用在这假惺惺的装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