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五章谢谢你的忠告

皇后宫被焚烧成废墟成为市民饭后的茶点被谈论着,对于男人们来说,他们少了一个可以娱乐的场所,而对于女人们来说,至少老公可以在家多呆几天,生活开支多了不少。

呵呵,华清逸将车驶出商场,再次从皇宫宫门前路过。

没有回头,也没有抬头,甚至都没有去看一眼,只是单纯的一辆车从门前驶过,然后向着目的地进发,仿佛他从来都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曾经用来做什么的。

华清逸就是这样的人,当他有了缅怀时,会为这样的缅怀而祈祷,或者是忏悔。

然后当一切都结束后,这样的缅怀也就像人呼出二氧化碳一般被空气中的氧气所进化,你可以理解成他是一个冷酷的人,只是他的冷漠不表与外。很少有人会真正意义上来牵扯住他,至少从感情上,你很难抓住他,特别是女人。

**躺着的是一个很年轻的人,俊秀的脸庞有着日益消瘦的痕迹。

哈桑坐在床边,高深莫测的注视着他,他显得很安静,也显得很深沉。直到军医从外面走进来,他都是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凝视着**的年轻人,这不得不让萧凛疑惑这两个人的关系,同样他也在担忧另一件事,如果**的人可以醒来,那么他们势必会知道,他就是造成他受伤的人,如果是这样,他们能否走出这里?如果只是他一个人自然没有问题,但是现在还有伤员和女人,这就不好办了。

“我想让军医救治的人是他!”哈桑木然的开了口,他甚至都不去看萧凛一样,望着**的人,眼光很柔很软,让你无法想象他是一个毒枭,心狠手辣的人。

“关于基地的事,我还是要感谢你。”萧凛没有做好任何准备,救与不救对他来说真的没有差别,他只是没有向好后路而已,一旦哈桑动怒,他们该如何从这里逃脱,是这几天来他一直在估量的事。

“在这场交易中,我有利可图,何乐而不为呢?”哈桑终于抬起头看向站立在床头的萧凛,有那么一丝错觉,萧凛仿佛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另一个哈桑,也许是直觉,他不得不去认真考虑华清逸曾经谈起的双重人格的说法,他一直都认为哈桑有着同胞的兄弟,但是刚才,哈桑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取缔了四爷的老窝,对我也没有坏处。”

“我能不能问一句话!”萧凛沉思了很久,轻轻关上门,并上来锁。

对于萧凛的这样举动,哈桑不以为意的将自己丢进软椅里。他并不担心他会对他做什么,只是很富有兴趣的瞅着萧凛,这个看起来只有二十出头的年轻人,会对他说什么或做什么,但不管怎样,都不会存在要伤害他的或者杀死他的可能。

萧凛没有说话,而是直视着哈桑的双眼,后者更是没有话可说,两个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很诡异,而充满消毒药水的空间里,更是让这份诡异发挥的淋漓尽致。

“何不让另一个哈桑出来,这样谈话更容易些。”

突然萧凛对着哈桑说了句谁都听不懂的话,当然现场也就他们三个人,没有外人在场,那么只有哈桑能明白萧凛在说什么。

突然哈桑笑了起来,萧凛没有做出任何动作,他等待着对方。

“你是怎么发现的。”这是一个肯定句,哈桑肯定了萧凛的想法,而说出这句话的人正是萧凛想要见的人。

不同的眼神,不同的神情,就连身上的气息都是不同的,这个是一个误区,导致萧凛错认为的误区,双重人格的存在,简单意义上的定位是将一个人的人格分离成两个完全背道而行的个性,无论是哪一个的出现,另一个就会进入沉睡状态,彼此不会有任何的联系,有时甚至不知道对方的存在性,是独立的个体。

哈桑是一个特别的例子存在,他们是并列存在着,两个不同的人格的并列,或许哈桑是一个真正的钻石商和石油伤,同样他也是一个毒枭,只是分担这两个角色的是两个不同人格的人,这样就能很容易说明,为什么一个人可以同时做出两种不同的行当,而且可以将角色扮演的如此合理。

这是一个善和恶的并列。

“我只是不敢肯定。”萧凛很诚实的将他的犹豫告诉哈桑:“在这个领域,我并不认为两个完全分离出来的人格可以同时并列,你是怎么做到的?”

“共谋!”哈桑用两个字回答了萧凛的疑惑,简练到一词突破了所有的结扣。

萧凛了然的笑了起来,还有比这个词更好的解释和理由了吗?这就是两个生意人,在某个点上有了共识,而当成协议,成为无法分割的合作伙伴。

共谋可以从这个层面来理解,并不是所有的交易都是具有利益交割的互相理由,懂得生意的人,他们会找到更适合的伙伴。显然哈桑找到了他的伙伴,他的另一个人格。

“人格分裂,不代表行为分离。”萧凛在了然之后还是处于从医者的角度给了哈桑一个忠告,就像华清逸所说的那样,留着哈桑未必不是一件好事,无论从那个阶层来看都是需要这样一批人,这就是他所不能理解的方面,他不是华清逸,所以他不会懂得这里的污点。

哈桑拿起一旁准备好的烟杆,往了装上一点土耳其烟丝,他其实很喜欢自己去点燃这些有着醇厚香味的烟草,听着在被火点燃后发生很细微的声响,看着烟丝因热度而卷起来的瞬间。

萧凛看着他对烟丝的专注,从心里角度上来说,某个喜欢偏执的人都有着细微的心里变态的象征或有着极度洁癖症状,他相信哈桑没有洁癖,但他一定是变态。

“谢谢你的忠告,我不可能将自己一份为二的剖开自己。”哈桑吐出烟雾,土耳其的烟丝真的很厚,即便是从口腔中弥漫开来的烟味都能将房间熏染:“但是我相信你可以治好我的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