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2 章 男人拉住要起身的亦
亦听他这么说,记起来,“现在4点10分了?”
“是的。”
亦抬头,有些晕眩,“你是……”眨眨眼,他是个带着面具的男人,着装为白,行为优雅。
“你忘记了?”
亦很想仔细回想,可酒喝多了,即便不醉,脑袋也会不怎么好使了,“我……我……”亦的头痛病又犯了,“啊……”好痛苦,亦皱着眉,摸着脸的手渐渐上移变成抓着自己的头发。
“你还是老样子。”男人伸出带着手套的双手,抚摸他痛苦的脸,“这么忍下去不是个办法,看你,脸都白了。”男人起身坐近亦,手指熟练的在亦的耳根后按压。
亦听男人说的话,好似他很了解自己,可这时要亦想起他是谁,还真是件困难的事。
男人看亦渐渐舒缓的神情,“是不是好好多了?”
“你是医生?”他的手法和一般的按摩师不一样,每一个按压的部位都这么点到为止,还百按百中。
“嗯。”男人收手,“有空我就多来见见你,如办不成事,那就当你的医生,医治你的头痛病好了。”
“呵……”
“别笑,我是认真的,亦。”
“你认识我?”亦现在清醒点了,回想着往事,在记忆里,每一个特别而又陌生的脸。
“你说呢?”男人去掉手上套着的手套,“我们可算是同谋。”
男人手上有闪烁的光点,而那会发出光点的地方,正是他无名指戴着的戒指,“你成家了?”伸手抚上他带着点点光点的手指,在触摸间,亦有发现未完全藏在戒指下的伤疤,“你是……”记忆里陈旧的相片翻阅,“那个委托我偷东西的人。”
“谢谢你还记得我。”男人不收回手,就这么让亦触碰着。
看似暧昧,亦却有无数说不出口的自我愧疚,收回手,“我……辜负了你的所托,钱我没动,你要是有时间跟我回一趟我家,钱。我一定还你,要不我们再另定时间……”
“不了,这是命中注定的。”男人叹气,“也许你不知道,我来见你不只有一次,每一次后果都是一样,拿到的是水妖的血清,我还曾试着叫人阻止你,或是给你钱麻烦你不要去那个地方,但,都没有用,如果不是你,还会有别的人误打误撞的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将水妖的血清交给注定的那个人,这就像个该死的咒语,不停的轮回,防不胜防,让我紧张,让我慌。”
“你是时光穿梭者的客人?”亦听他这么说,未有穿越时间才可办到。
“是的,我雇佣了他。”
“哦……这么说,他是一直知道我和你的事咯。”真是个混蛋,知道竟装不知道。
“我想是的。”
“见鬼。”我跟个球似的,被人耍着玩。
“别恨他。”男人来见亦不是为了让亦嫉恨自己的朋友的,“保护好客人的资料是他工作里的一部分。”
“好吧,那么你想我怎么做?”亦的口气变得急躁。
“别这样,我来是想和你好好说事,不是来和你吵架的。”
“有区别吗?你这么神神秘秘的,”真是浪费我精神听你说那些乱七八糟还不太动人的故事,“要我做什么,直接吩咐我就好,不必谈得这么了了我我,一句话,你想要我做什么。”亦是在说实话,一种叫雇主关系,一种叫朋友关系,既然自己和他只是雇主关系,那大家就不必谈得这么深入,“要是没事,我先走了。”简直浪费我时间。
“等下。”男人拉住要起身的亦,“请给我点时间,听我说完,你要是觉得我不值得你放心思去做,我也会很理解的让你干脆的走。”
“希望你说的点时间不会很长。”亦还是选择坐下来听他说话,但亦没想到,自己一坐下,未想到的事情就这么突然袭来,没有预兆的,男人不先说自己要亦做什么,而是拿掉遮住自己脸面的面具,这么一拿掉,亦有被吓得掉落在地的感觉,因为面前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洛一直注意的博家大儿子——博诚言,所有事情像是串联起来的让人感到恐怖,一个叫身在其局,一个叫摆布设局,不知谁最后将了谁的军,亦此刻,认为自己的军早被人将了。
“看到我,你会觉得害怕吗?”博诚言苦笑,“我不想吓着你的,可我需要你的帮助,我的生活不在我的预期范围内,有人监视着我,不论我如何挣扎,结局都是一样悲伤,你信吗?每次当我穿梭时间,看年轻的我爱上从前的他,我的心依旧小鹿乱闯,”低头,睫毛微长,一时闪动,一时定住,没有主见的红了眼,“我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他,”摸摸自己无名指上的戒指,“可……我不忍心真的恨他,我太脆弱了。”
“你是善良,不是脆弱。”亦一半是同情他,一半是觉得他和自己很像。对于洛,亦何尝不是和博诚言一样,有多爱他就有多恨他,同时又脆弱得分不清爱与恨哪个更贴近自己,也许,这就是每个痴心人的通病,很难理解。
“不,是我害死了他,,如果我不是半人半妖,就不会有那么一天了。”博诚言清楚的记得。
“别这样……”
“我知道,你和洛一直在注意我们家,可我不知道,你们这么做是为了什么。”
“对不起,我们不是故意注意你们家的,是其中出了点岔子,洛怀疑命运拿人的命数跟人打赌,萧家就是个很好的例子。”
“是吗?但我记得好似那件事未完结。”
“怎么?你知道?”这更让亦想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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