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当然,我们家可是特意的在外面修建了一套宅子,专门用来存放金子和其他值钱的东西!”

此话一出,陈轻轻几人对视一眼,相视一笑。

“是吗?那么你们这个专门修来存放金子的地方在哪里?”

“这个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在欺骗我?”

重千金似乎被气笑了,她冷哼了一声,十分肥硕的身躯在地上滚了一圈,换了一个舒服一点的姿势。

“哼,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快是一个死人了,这个宅子就在离郊外十里地的吴家村里。”

墨连城眯了眯眼睛,薄厚适中的唇微微地勾起一抹笑意。

这之前还在烦恼抓不到重相的小辫子,没有办法把他拉下马,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出现的转机。

这一切还真是得谢谢这位重千金的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

“为什么重相府会这么富有?”墨连城眯着眼睛继续套话。

听到这句话,重千金似乎是不屑的笑了一声。

“为什么?哼,当然是我父亲有本事了!那些人都十分的自觉,会定时的往我们家送钱。能给我们家送钱这可是他们的荣幸。”

陈轻轻听到重千金的这番言论后不由微微地张了张嘴。

啊这……

时至今日,她也总算是见识到了电视剧里那些女配角为什么这么嚣张了,原来这天底下真的有人会觉得世界都是围着她转的,什么好事情都应当落在她的身上。

“那些人?是指谁?”

“朝廷里的人啊,还有那些不知死活的贱民们。”

好家伙,这算是彻底的把重相贪污受贿,强行收刮民脂民膏的事情完全给供出来了吗?

墨连城冷笑了一下,眸中多了几分冰寒之意。

接下来,墨连城又变着法儿的旁侧敲击,试图能够得到更多的线索。

但是重千金对于她父亲重相跟其他官员的往来并不太了解,这次的套话也算是就此终止。

虽然没有得到重相跟其他官员之间勾结的证据,但是贪污受贿这一罪名也足够他喝一壶的了。

对于这个意外之喜,几人还是都十分高兴的。

“嗷……”刚刚被打晕的重英俊又再次醒来。

他想伸手揉一揉酸痛发麻的脖子的但是奈何手脚都被绑住。

“重千金,你刚刚都说了什么?”重英俊响起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语气急的都变了声。

完了完了,这个蠢货不会都全部说出去了吧?家门不幸啊,怎么会养出这么一个一天只知道吃喝玩乐追男人的无脑草包!

苍天啊!难道是天要亡了他重家?

重英俊在心底歇斯底里的狂吼着。

“你吼什么呀!”重千金的语气里带着几分无所谓。

两人又开始你一来我一去的对骂起来。

陈轻轻抿了抿唇,跟旁边的蒋寒还有墨连城对视了一眼。

后面两人自然也明白了她的意思。

话都已经套完了,那么是不是也可以开始办正事了呢?

蒋寒动了动脖子,开始活动起手腕。

“嗷!重英俊!你居然还敢用石头砸我!好痛啊!”重千金宛若杀猪一般的叫声响彻了整片空地。

重千金被砸了一块,但是重英俊这边已经被砸了五六七八块了,他也是疼得嗷嗷直叫。“蠢,蠢货,老子的手脚都被绑起来了,我怎么砸你?”

因为墨连城和蒋寒还有黑五几人都十分的有原则,绝对不打女人,所以对着重千金出手的就只有陈轻轻了。

但是陈轻轻在体力运动这方面简直就是一个完全没有天赋的差生,再加上她也只是出一下气,并没有真的想对重千金怎么样,所以扔石头频率并不高。

“嗷!救命!”

那边的重英俊被打得已经快要怀疑人生了。

因为不仅一直有石头往他身上砸,而且还有人在打他!

这场单方面的碾压一直持续到了半个时辰以后。

重英俊已经被打晕了过去,重千金则是一直躺在地上哀嚎不断。

“接下来,要把他们送回去吗?”陈轻轻压低了声音轻声的问道。

“不用,打道回府吧。”墨连城淡定的摇了摇头。

几人十分潇洒地转身离开。

路上,陈轻轻挠了挠头,总感觉好像哪里不太对。

“诶,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啊?”

“有吗?忘记了什么?”蒋寒不解的问道。

“不知道啊,我就是感觉,算了,想不起来那就是不重要,走吧,我们回去吃个夜宵。”陈轻轻也懒得再去纠结,拍了拍手笑着说道。

这辛苦了一晚上,肚子都有点饿了。

“轻轻,我想吃那个,辣烫可以吗?”蒋寒走到陈轻轻的旁边问道。

自从在陈家得吃过以后,他在驻守边关的时候经常会犯馋。

“麻辣烫吗?当然可以呀。”陈轻轻笑着道。

她就知道,麻辣烫这个东西,不管是在现代还是在古代绝对都是非常热门的东西。

墨连城看着走在陈轻轻旁边笑得憨憨的蒋寒,微微地眯起了眼睛,那双深邃好看的眸子里划过了一丝的凉意。

“诶呀,你踩我作甚?”蒋寒弯腰拉了拉鞋子,十分不解的回头看着墨连城。

墨连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抱歉,脚滑了。”

这个道歉可谓是相当的没有诚意了。

蒋寒:“……”

要是你眼睛里没有这么重的敌意,我就相信了。

墨连城抬步往前,走在陈轻轻的右边,丝毫没有跟蒋寒再有什么交流的意思。

黑五毕竟在墨连城身边呆了这么多年,对于自己家主子的想法那还是相当的清楚的。

他神不知鬼不觉的往陈轻轻的左边靠。

这样一来,陈轻轻的左边是黑五,右边是墨连城,至于蒋寒,要么走在墨连城的旁边,要么走在黑五的旁边。

蒋寒:“……”这辈子都没有这么无语过。

“哼,幼稚!”

蒋寒背起手,快步的走过他们,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陈轻轻一脸的懵圈,“啊?他这是怎么了?”

墨连城挑了挑眉,“谁知道呢,可能着急着回去上茅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