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反攻失败

阮梨容和沈墨然说笑着,两人还不知,京城中,此时沈家哪只是替修七和苻锦养一个儿子。

苻锦和修七一齐离京帮阮梨容寻找沈墨然,公主府没个主子,太后不放心,丁氏也便提出,把重华和重秀一起接到相府由她照顾,和重锦诗晴一起玩儿。

苻锦以前嘱过照顾重华重秀的嬷嬷,不能给重华重秀见到阮梨容,可没说不能给两个儿子见到他们的亲哥重锦,嬷嬷听说要去相府住,忙不迭应承。

她们给两个小家伙折磨得每日肝颤胆寒,有丁氏帮着承担责任,再好不过。

四个嬷嬷还有八个大侍女服侍两个孩子,按理说很轻松,可重华和重秀与寻常孩子不同,两人特别喜欢溜出府。

两岁多的孩子,点子不少,总会想法支开服侍的人,偷偷儿溜出府去。

修七和苻锦离京的这些日子,京城最轰动的是,就是公主府寻孩子。

嬷嬷私心里想丁氏和她们一起分担责任,却不料,自搬到相府后,两个孩子赶都不肯出府玩了,每日里围着诗晴打转卖力地讨好诗晴。

让她们最忧心的也不过是三兄弟一起摔跤较劲,可这个好解决,三人摔得再使劲,也不敢在脸上弄出伤来,而且,见着他们在摔跤时,只要说一声诗晴来了,三人便齐刷刷停了下来。

苻锦要知道自己三个儿子的现状,定得给气得七窍生烟,此时不知,便沉醉在修七的花样里晕陶陶地气并快乐着。

修七奋力拼搏,把苻锦弄得咿咿哦哦,到后来,竟然真有几分柔情似水的味道。

修七乐得找不着北,努力捣腾了几千下后,忽想起要实施的苦肉计,于是强忍着欲-望恋恋不舍退出苻锦的身体,拉起苻锦的手,喘着气声情并茂道:“公主,此番冒犯你,我只能一死谢罪,我死后,三个儿子拜托你好好照顾,我九泉之下,莫齿不忘公主大恩。”

沈墨然教的,是让修七事后使苦肉计,自己找根皮鞭什么的抽打自己,使苻锦心软感动,修七擅改了剧本,决定来个假自杀。

反正他有内力护体,怎么着把角度控制好只流血不死人这个对他也是小菜一碟。

为了加强效果,他还决定,在做得正来劲儿时停下来,让苻锦充份感受到他的诚意。

再一次做到一半被晾着,苻锦那个气啊,刚才的怒火能把修七烧得渣儿不剩,现在的火旺得可以烧掉整个阮府了。

怒火使直肠子没心计的苻锦也耍起心计。

弓起身子主动吻了吻修七,苻锦口气慵懒地道:“这次的时间很长,你逗得我实在舒服,算了,不用你以死谢罪,改日让我还像今日这般舒服便成。”

“公主,你不怪我?”修七激动得泪流满面,又无限失望,他方才打算了许久剑尖刺在自己身上什么地方呢!

苻锦没有回他话,只是风情无限地拿媚眼斜了斜他。

修七下面还硬着,禁不得苻锦拿眼挑逗,扑哧扑哧喘了会儿气,欲上又止,眼睛不停看苻锦艳光融融的下面。

死木头烂木头,光会点火不会解决……苻锦心中大骂不止,被修七**-秽的目光看得火热,修七迟迟没有行动,干渴着得不到雨露,委实难受。

等着这太监一样的家伙开窍是做梦,苻锦充分认识到修七的外悍内绵的性子。

“你看看我手腕和脚腕是不是青肿了?”苻锦软声道,温柔的很。

真把苻锦悍妇驯成娇妻了吗?修七激动得头晕脑沉,忙不迭解了苻锦两只手。

“真的青肿了。”苻锦揉揉手腕,举到修七唇边要他哈哈气。

天呀!公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嗲?修七很不习惯。

“脚腕也疼,你解开看看,是不是也青紫了。”苻锦娇声道,软绵绵的,修七差点没听清。

怎么办?修七双臂起鸡皮,太不习惯了,他情愿要那个河东狮一样的苻锦。

修七很快便见识到河东狮一样的苻锦。

他才解开苻锦的双足,一个劲道十足的扫脸腿朝他劈面踢来。

“公主……”修七又喜又惊,身体后扬在**打了个滚,堪堪避过苻锦扫过来的秀足。

“混蛋,你竟然敢躲。”苻锦大吼,五爪张开朝修七扑过来。

“公主饶命。”修七侧身一滚,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滚空了,骨碌碌落在地上,未及站起来,双手已被苻锦反转卡到背后。

“好你个修七,竟然敢作弄本公主,看我怎么修理你。”苻锦咬牙,**有修七用过的道具,便利着,纤足一勾一扬,绸巾绳到了她手上。

只是要修理自己?不休夫?修七喜出望外,可劲儿明着挣扎暗着迎合,须叟间,苻锦便把他捆个结实。

“不要啊!公主,不能这样啊!”

阮梨容在沈墨然怀中舒适地睡着,修七响彻云宵的惨嚎把她吵醒过来。

“你不是说,姐夫把公主制住了吗?”阮梨容不解,眯着眼坐起身要下床。

“不要去了,小两口的事,外人最好别渗合。”沈墨然按住阮梨容,话音刚落,修七喊救命的声音凄凄惨惨传来,“沈墨然,快来救我啊!”

难道不是休夫而是杀夫?阮梨容面色变了,“咱们快去看看,拉住公主。”

“我去吧,你……”沈墨然话未说完,修七的惨嚎又传来:“沈墨然,你来救我就行,阮梨容不能给她来。”

苻锦没要杀修七,但是!

看到修七的美好形象时,沈墨然哭笑不得,不上前救人了,只急忙替苻锦清场,把府里的下人都赶回房间,严令不准踏出房门不准偷看,并利索地把大门和后角门都锁上了。

“姐夫还在嚎哭,你怎么回来了?”

“不回来不行,得让公主消气。”沈墨然强忍大笑忍得很辛苦。

“公主这回又出什么花招折磨姐夫?”阮梨容很好奇。

“公主拉着修七在府里散步。”沈墨然笑得肩膀抽搐。

“这么简单?”

“很简单,不过……”沈墨然忍住笑,凑到阮梨容耳边低语。

“啊?这?这不是让姐夫很没脸吗?”阮梨容惊得眼睛瞪圆。

苻锦的最新花招——把修七五花大绑,拉着他在府里蹓跶。

蹓跶没什么,有什么的是,她在修七胸膛上的衣服挖了两个小洞,正好露出修七的两粒小点,下面挖了一个大洞,底下很显眼地露出来,更要命的是,她应该是命令修七不得疲软了,沈墨然刚才一眼看去,修七在满面通红的状态下,下面还雄纠纠气昂昂着。

“没事,我把下人都赶屋里了,大门后角门都锁上了,虽然光天化日,没人看到,也差不多等于在他们房里面折腾。”沈墨然笑着安慰道。

“万一,府里没人公主不高兴,把姐夫拉到大街上呢?”阮梨容担心不已。

“公主虽然蛮横,却不是那种很过份的人,折磨都在情趣范围内。”沈墨然笑道:“刚才,修七都嚎了那么久,我过去时,两人才走到他们住的院子的院门口。”

“公主这是给你时间清场?否则,她有的是办法不让姐夫向你求救?”阮梨容一点即透。

“嗯,睡吧。”

夫妻两个躺下睡觉,修七的嚎叫和喊救命的声音不断传来,两人只当听催眠曲。

接下来的日子,修七的嚎哭声不时响着,大约是想着阮府的下人和阮梨容沈墨然都听过了,也不作克制,越嚎越响亮。

沈墨然和阮梨容不便去打扰,沈墨然也要养伤,两人也不去催回京,聂远臻在修七第一次嚎哭时便走了,留了书信,道宫里有事先行一步。

四个人在香檀住了两个月,坐上马车时回京时,修七神采奕奕,眉飞色舞,因为,在他夜以继日的努力下,苻锦再次大起肚子。

这个孩子来得太及时了,修七没有被休之忧,鞍前马后全心全意照顾着苻锦。

阮梨容很羡慕,她还想再给沈墨然多生几个儿女。

“你最好还是别怀了,生诗晴那会,把我们都吓死了。”苻锦心有余悸,见阮梨容还是满脸羡慕,安慰道:“重锦都不认爹娘了,跟你亲生的也差不多,你如果想要,咱们举行个仪式,把他过继给你和沈墨然做儿子。”

“真这样,重锦得和咱们急。”阮梨容失笑,重锦想做的可是她的女婿。

苻锦跟着也想到了,长叹了一声,道:“你生诗晴那么辛苦,可因诗晴又得了个儿子,也不错。”

岂止因诗晴得了一个儿子,到京城后,苻锦发现,自己的三个儿子,根本就是姓沈的了。

苻锦对付修七招儿不少,对三个儿子却无可奈何。

眼睁睁看着三个儿子在沈墨然和阮梨容回京后,从相府搬到沈府去住,就是不肯回公主府,苻锦发誓,肚里这一个,一定要生个女儿。

“生儿子都是替沈家生的,我就不信,生个女儿还是沈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