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灿平一看,情势不对只好好言好语地答道:“我们真的只是路过,我们想穿过这一片到那头去。”
“哈哈哈,你们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
“想过光子片,必得扒层皮。”
“什么意思?”陈灿平将心中的警惕拉满。
还没等男人回答,旁边那几个小孩已经跑过来唱起了歌谣:光子片,光屁股,光子片,扒层皮……
男人敲着手中的棍子:“你看连孩子都懂的道理,你们就照做吧。”
“怎么做?”
“光屁股,扒层皮,还不懂什么意思,给你做个示范。“
男人一拍掌,从旁边的一个房间里被推出了一个全身**的男人。
这个男人此时羞愤交加,嘴里不停的在咒骂着:“你们这群土匪流氓,在你们这就真的无法无天了!”
一个人直接在他的屁股上踹了一脚,将他踹了个狗啃泥,脸正好贴在了污水上。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屁的收获,身上就20块钱,衣服也烂的不行,就连他那玩意都比别人小一圈。”
趴在地上的人听到这羞辱的话,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我告诉你们,等我出去之后一定把你们这一片给关了,让你们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可是代表县里面来的,你们居然敢这么对我,我看你们真是不想活了。”
一个男人上前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被踩中的男子像一只螃蟹一样的四肢乱爬着,可就是挣扎不开。
“县里?县里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们这里归我们自己管,跟县里有个毛关系,管你是什么天王老子到了我们这儿来都得按规矩来,回去按我们的条件来,滚!我都懒得扒你这身皮”
被扒光了的男人,赶紧从地上狼狈的爬起来,一手捂住自己的关键部位,另一手指着他们几个人:“你们等着,我回去一定往上汇报,死活也要把你们这一片给拆了。”
一个大汉直接打掉了他的一只手:“你再指指看,信不信我把你这只手剁了。”
光屁股男人吓了一跳,赶紧缩回手,像疯了一样跑走了。
姜雨悦在旁边都看傻了,原来扒层皮,光屁股是这个意思,其实就是拦路抢劫嘛,这里到底还有没有王法。
陈灿平没有想到他们进了贼窝了,这群土匪,占道为王,完全不听县里的管束,难道说他们平时谋生的手段,就是见一个扒一个,有钱就拿钱,没钱就打一顿?
处理完了刚才那个男人,几个人的视线再次回到了陈灿平和姜雨悦的身上:“怎么样?现在懂了吧?”
陈灿平深吸了一口气:“你们其实就是想要钱是吧,我们把钱都给你们,放我们一条生路好吗?我们真的只是路过,不是来找你们麻烦的。”
大汉英俊刚硬的面容略有缓和,看他们态度还可以,点点头:“既然你们这么识相,那先把钱拿出来吧,看你有多少钱,我们才能决定要怎么对付你们。”
陈灿平想了想,把他所有口袋都翻出来,从里面一共整出了182块6毛5,姜雨悦也学着他从所有的兜里翻了出来38块2毛4。
加起来200来块钱,陈灿平全部递给了对面的大汉:“你们也看见了,这是我们所有的家当,全部拿出来给你们,能放我们走了吗?”
“全部的家当?”大汉接过了钱,眼睛却是瞄着陈灿平背后的包。
看来这两个包也保不住了,他把包解下来也扔给了大汉:“这下可以了吧?”
立刻有人上前当着他们的面开始翻起包来,里面只有几件衣服,还有一些生活的必需品。
姜雨悦看着他们,从包里居然翻出了自己的内衣,对着天比划着,这可是她前段时间才买的,一套新的带蕾丝边的内衣,很好看,全黑色。
买这套内衣的时候,她可是揣着不一样的心思,指望陈灿平主动,不知道要到猴年马月。
于是在有一次经过一家内衣店的时候,她就买了这套最性感,也是最贵的。
大汉别的不大感兴趣,只拿着她的内衣放在鼻子边嗅了嗅。
随后又扔给了其他的大汉,这群人拿着在身上比划了半天,也都轮流在鼻子边嗅了嗅,一个传一个把姜雨悦直接臊了个大红脸。
她赶紧解释道:“这是新的,你们可以拿去送人。”
这帮人拿出了这套内衣,陈灿平立刻觉得受到了极大的羞辱,这是姜雨悦的隐私,怎么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这群人拿出来评头论足?
他早就知道姜雨悦有这套内衣,他也曾经拿出来偷偷地比划过,想象着穿在姜雨悦身上那无限的风景,当时他的鼻子就发痒,热血直冲上他的脑门。
他直接冲上去,从其中一个大汉的手上抢过了这套内衣:“这个不能给你们,其他的你们都可以拿走。”
陈灿平的这个举动明显激怒了这群人:“小子,你还没搞清楚你现在的状况吗?你们的一切都是我们的,别说这套内衣了,就是你身上现在穿的这套也得给我扒下来。”
陈灿平将姜雨悦拦在身后,退到了墙边:“大家都是出来混的,得饶人处且饶人,我们交的买路钱已经足够多了,我们不想惹事,你们放我们一马,以后山高路远,指不定也有需要我们帮忙的时候。”
几个大汉听着陈灿平的话,突然哈哈笑了起来:“你倒是口气挺大,我们也有需要你帮忙的时候?你是有多大的本事,还是我们有那么怂吗?”
陈灿平的脑筋急转:“刚才县里面不是要拆你们这边的房子吗?我可以帮你们想办法去争取到更多的利益,这边的房子很破旧了,该拆还得拆,但你们在这儿一直待着,肯定是补偿给的不到位,你们这样和县里杠下去,也不会有什么好处,到时候他们强行来拆,说不定你们一个子儿也拿不到。”
陈灿平说的写番话,被在场的几个大汉都听进了心里,他们现在最头疼的就是这件事,刚才来的那个人被他们扒了衣服,其实也就是表明一个态度,他们想要的无非两个需求,第一搬到更好的房子去,第二给的钱足够到位。
为首的大汉突然脸色阴沉了下来:“难道说你也是县里派来的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