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箱的麻醉弹被搬了过来,还有整箱的枪枝,孙宛宛再傻也知道枪械是被管制的。

程风能明目张胆地弄出这么多枪,可见他在私下里做了些什么生意。

孙宛宛一直知道程风在做生意,可没想到他做的居然是这一类的生意,他的父亲在市里当秘书长,一直是清正廉洁,鞠躬尽瘁,如果她的女儿嫁给了一个军火贩子,那会给家里带来多大的隐患。

孙宛宛也是个一点就透的人,她现在不由地对于程风要娶自己的动机产生了怀疑。

里面的人领了麻醉枪之后纷纷出门,程风就留在房子里,抽着烟等着返还的消息,这个地方他已经布下天罗地网,他不相信银发男子能逃出他的掌心。

“程少爷,为什么一定要抓这个男人,他把孙小姐救活不就可以了?”他的一个手下大着胆子问道。

程风将手上的烟蒂向外弹出,划出了一道漂亮的曲线:“你懂什么?孙宛宛只是其中一个目的,这个人以后的价值大着呢。”

“那抓来之后怎么处理,是把他全身的血抽干了?”

“愚昧,你抽干了之后,这个宝物不只能用一时吗?要一辈子圈养着,让这个宝物为我们服务一辈子。”

“这个人真得有这么神奇?”

程风嘴角扯了一下并不说话,眼里放出的寒光,表现了他志在必得的决心。

孙宛宛失魂落魄的回到了家,她看着卧室的天花板,仔细回忆着每一个细节,今天晚上的程风是他没有见过的阴狠毒辣,他做的事情也早已超出了她的想象。

她猛然从**坐起,不行,vbn要把这件事情告诉父亲,她要让父亲提高警惕,不要像她一样被程风骗了。

孙妈妈担心地看着孙宛宛:“宛宛,你跟妈妈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觉得今天晚上的程风不太对劲?”

孙宛宛猛地抓住孙妈妈的手:“妈妈,你的直觉是对的,程风和我们平时看到的不一样。他绝对没有表面上那么的温文尔雅,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和他划清界限。”

孙妈妈心急地反抓住孙宛宛的手:“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妈妈,现在是万幸,他没有对我怎么样,我们要趁此机会想办法和他撇清关系,我们斗不过他,也不能让爸爸被他骗了。他杀人放火做军火生意,心狠手辣。我对他来说就是一个向上爬的阶梯。”

“姜雨悦说的对,我的性格软弱,他可能觉得我是最好控制的,我们家的人口稀少,只有我一个女儿,到后面他说不定也会借着我控制父亲,踩着我们的肩膀往上爬。”

孙妈妈听了背脊发凉:“不行,如果是这样的话,一定要赶紧通知你父亲。”

孙宛宛着急地说道:“我也是这么想。妈妈你连夜把我送到市里,我要把这个事情和父亲汇报。”

“我和你一起去。”

孙宛宛点头:“那我们事不宜迟,现在就走。”

孙妈妈和孙宛宛坐上车,向着市区开去,可他们的一举一动早就在程风的监视之中。

“不好,看来孙家起了疑心,想办法拦住他们,把母女俩给我关起来,不要给他们看出来是我派人做的,就让他们以为遇到了劫匪。”

程风手下的人对着程风一竖大拇指:“程少爷,深谋远虑,后面你再想办法把他们俩救出来,那可又是大功一件,提前恭祝少爷抱得美人归。”

程风嘴角向耳后弯了弯,悠悠地笑了。

姜雨悦和陈灿平带着白起,东躲西藏,整个县城的黑暗夜幕都像是被黑透了,只有白起满头的银发,在黑夜里白的发光。

一个大男人的重量压得陈灿平,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一直背着他,可脚步越来越慢,姜雨悦也有些跑不动了。

“小悦,我们必须先要找一个诊所,把小白弄醒。”

陈灿平带着姜雨悦来到了之前他熟悉的那家诊所,敲开了门。

老医生还认识他,将他们三人迎了进去,给白起检查了之后摇了摇头:“麻醉剂量太重,只能等他自己醒,而且麻醉有可能会伤害他的神经,醒来之后他是否能正常思考,谁也不知道。”

“针灸管用吗?输血管用吗?”

老大夫摇了摇头:“麻醉的剂量太大,针灸和输血都只是治标不治本,没有办法把他体内的麻醉给根除掉,过量的麻醉剂可是会死人的,现在唯一的办法就是等。你们如果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先在我这住一晚上吧。”

姜雨悦和陈灿平在老大夫那里住了下来,两张很小的病床,放在了一间房间里,白起被安放在了隔壁。

姜雨悦睡下后就见陈灿平在床边绕来绕去,半天也不睡觉。

“你还要出去吗?”

陈灿平支支吾吾:“我还想去找老大夫,问点事情。”

说完他像做贼一样找到了老大夫,拦住了他正想要上床休息的动作。

“老伯,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想求您帮忙。”

陈灿平说完这句话,脸已经爆红了。

老大夫看得有趣,将他带到了自己看病的房间:“你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陈灿平低着头,很不好意思地说道:“我好像身上的某根经脉不通,还想不要麻烦老伯您帮我看看。”

老大夫给陈灿平搭起了脉,隔了好一会儿,他抬起了眼皮,有些戏谑的看向陈灿平:“有这么严重的毛病,可是会影响今后的幸福生活呀。”

“老伯,还能治吗?”陈灿平很是紧张。

“能治,我给你施一套针法,再加上中药的调理大概一个多月就能好。”

陈灿平大喜:“老伯,您帮我时针医药费能不能先记着,我后面一定会给你的。”

“没事儿,之前你已经让我赚了很多了,就当我免费给你看病,躺到**去把衣服脱了。”

陈灿平躺在了**,薄薄的小床让他感受到了坚硬的床板,以及从床底吸上来的一些凉气。

夜已经很深了,陈灿平把全身的衣服都脱了,就这么赤条条地躺在上面。

“小伙子身材不错,待会儿会有些疼,你要忍着点,实在忍不住,你也绝对不能用手去碰针。”

姜雨悦在房间内左等陈灿平不回,右等也不回,他干脆下了床,蹑手蹑脚的挪到了旁边的房间,却见一幅美男图在眼前徐徐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