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婉没想到他们二人这么一打,殿下现在是有恃无恐了。

“那也不...唔...唔...”

她没能开口,就被宋江珩的唇尽数吞没。

紧接着整个人就被抱着。

宋江珩敲开她的唇,享受着其中的甘甜,此刻千万条暧昧的丝线将他们二人围在一块。

宋江珩盯着她。

“婉儿。”

“嗯?”沁婉挽着他的脖颈。

“....我爱你....”他眼眸暗沉,带着浓厚的爱意。

沁婉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他怎么突然说这些?

见她走神,宋江珩便夹着她的下巴,对之对视:“听见了吗?我爱你.......”

“听见了...殿下我也心悦你...”沁婉羞红着脸,没眼看。

殿下怎么会变成这样,她有些不习惯了。

看见她红了脸,宋江珩眼中的火苗愈燃愈烈,声音也更加嘶哑:“从很久以前就一直心悦你,但是我却让你伤心了许多次。”

沁婉甚至能清晰看清楚男人通红的耳根。

“但是以后我不会再让你失望了,我会竭尽全力爱你...”

他说的是我,不是孤。

沁婉听得出来,她紧紧握住他的手,柔声说:“我也是.....”

不知为何,殿下今日突然说这些,一时间让她心跳加速不止,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

很令人舒畅

月夜漫长,宫殿之内,两人相互依偎。

不知疲惫。

.........

一夜旖旎,沁婉醒来的时候没看见宋江珩。

伺候的宫女赶着进来伺候。

“公主殿下,您醒了。”

沁婉撑坐起来,回想昨夜与殿下缠绵了许久,甚至到后面她几乎累得昏睡过去。

从榻上到窗边再到地上.....

一夜醒来,周围都收拾干净了,连她身上的衣衫都穿好了。

可是他是什么时候走的呢?

沁婉洗漱完,看着镜中被咬破的嘴角和脖颈上暧昧的痕迹,顿时脸颊又跟着红润起来。

“殿下可说过去哪里了?”

“回公主殿下,燕安太子殿下只吩咐奴婢们不要打扰公主休息,其余的没有多说。”

吃了就跑,沁婉心里有些奇奇怪怪的。

仿佛像以前在东宫时候,殿下从来不告诉她,他去做了什么。

罢了,沁婉觉得他有自己的考量。

眼下既然要离开,沁婉又去余贵妃的寝宫,打探了一下周皇的意见。

余贵妃自打那日说开以后,心里也就踏实了。

母女二人聊了半天,沁婉刚出殿,就看见一抹熟悉的身影,她故作不知的往另外一个方向走。

宋江珩见她没看到,连忙追上去。

“婉儿!”

沁婉松开手,宋江珩被拒绝,拧了下眉头:“怎么了?”

沁婉没说,继续完前走。

“婉儿,怎么了?”宋江珩察觉她不太对劲。

“你今日去哪里了?”

说好要与她成婚,去何处也不告诉她,倒让她一个人提心吊胆。

知她不高兴,宋江珩也着急,拉着她拽到角落。

沁婉别开眼,宋江珩便低头凑上去,她躲,他贴,最后沁婉无处可躲的推开他。

不过仅片刻就又被拽回怀里了。

“婉儿,怎么了?好好地....”怎么不理她了?

沁婉也不是真的想耍小性子,只是想与他同甘共苦。

一日不知踪迹,万一出现意外怎么办?

她伸手抵着他的身体,厉声询问:“殿下为何离开不告知我去哪里?”

宋江珩明白过来了,婉儿这是在担心他。

“孤本来想给你一个惊喜。”

“什么?”

宋江珩从怀里拿出一份圣旨递到沁婉怀里。

“看看?”

沁婉打开一看,上面写了周国和燕安之间的和平相处条款。

更重要的是,还写了关于迎娶周国六公主的事情。

原来殿下是去求圣旨了。

“父皇可有为难你?”

“怎么会!”

宋江珩拉着她往回走:“走吧,现在圣旨应该到广陵宫了。”

“还有圣旨?”

“你的。”

宋江珩这份是燕安和周国的约定。

本来周皇刚开始是不愿的,毕竟两国之前才打过仗,怕沁婉过去受苦。

但后面了解了实情以后,才有了转机。

宋江珩直接将一月以后的大婚,直接提前到三日后。

夜长梦多,先带回去再说。

刚到广陵宫,就收到圣旨。

沁婉作为和亲公主嫁与燕安太子。

她看见上面的时间,再看看殿下止不住的笑意,就知道出自他手。

大局一定,和亲之事很快就传遍了整个皇城。

大婚前一日,沁婉和宋江珩去了城西的医馆。

本来沁婉是打算写信过来的,但是宋江珩觉得有些事情想当面对李倜说。

是宋江珩想重用李倜的事情,毕竟当初在边关,那日他们二人一同遇险。

本该有一人可活,结果两人都为救对方而掉下悬崖。

这次其实许多以前的恩怨都无关紧要了。

没想到去医馆时候,没看见李倜,倒是郁音坐在屋里哭。

“李大哥他昨夜离开了,还留了一样东西给公主。”

郁音将东西取了出来,是被绢布包裹着的。

不像是书信,是什么呢?

沁婉打开一看,是一块手帕。

这手帕是当年李倜死而复生在船上相见时,李倜捡到的。

这些年一直如获至宝的保存着,因为之前落入江里的原因,虽然没有以前崭新,但是看得出,保存很好.....

不知怎么的,沁婉眼眶顿时红红的,心里也比以前舒畅了很多。

李倜放下一直是她心里多年的愧疚,所以她很清楚这手帕的缘由。

宋江珩没懂他们之间的意思,以为她是因为李倜离开伤心,心里像刺扎一样,一把抢过沁婉手里的东西,握住她的手:“怎么?人家走了,你....你这么舍不得吗?”

就算是真的舍不得也不能稍微掩饰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