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你,但我可以代替他一直陪在你身边,永远不会离开你。”

祁执紧紧拥着她,吻虔诚地落在她发间。

他不知道这个梦代表什么,但他知道,他要代替那个人继续爱着她,护着她,不能让她受到一点委屈,一点欺负。

没有她的话,他会活不下去。

……

卿夕月还沉浸在祁执的话里。

虽然只是短短的几句话,可那是她的一生呀!

她怎么可能听不出来,他话里的主角是她。

“祁执你就没有想过自己为什么会做这个梦吗?”她声音哽咽,极力克制住自己将要崩溃掉的情绪。

感知到怀里娇儿的害怕,祁执搂着的力道更大了些,“以前在遇见你时,我会想,但现在不会了。”

祁执知道她想问什么。

“因为在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明白了。我是因为你而存在,遇见你、爱上你、守护你是我存在的意义,也是那段回忆的意义。”

或许从前还有很多个他,只是他们都没有能真正地等到他的女孩。

等她来。

所以他是幸运的。

他遇见了那个梦中的她,而不是只要看她样貌的她。

卿夕月完全没想到他会这样说。

“你……”

反驳的话在对上他委屈的眼眸时,瞬间哽咽在喉间,“我的意思是,你是因为自己而存在,你有家人,有朋友,而我只不过是你人生中的一个过客,或者以后我们会成为爱人,但是世界上有那么未知的事情,我不敢保证自己能……”不会离开,回到原来的世界去。

“不会的。”祁执焦急打断她的话,接着细碎的吻开始落在她脸颊上。这一次,卿夕月没有拒绝,而是在他吻上自己时,缓缓闭上了自己的眼睛,任由着他继续。

人在迷茫的时候,往往都是选择遵循本心。

她的心告诉她,她不反感祁执的亲密,相反她还有点喜欢。

祁执自是感觉到了她的顺从,进而,落在她唇上的吻更加的猛烈。

他的吻很炙热,携带着某种无法言明的情绪,铺天盖地而来,卿夕月脑子里一下空白了起来,本能地回吻他。

呼吸相闻,吐气如兰,令人沉醉的幽香在唇齿间徘徊、弥漫。祁执能看见她白皙脸颊那仿若透明的绒毛,错落明亮的灯光洒落,像染了一层金色的细芒,朦朦胧胧,让人沉醉在其中,无法自拔。

许久之后,两人才气喘吁吁地松开。

祁执额头抵在她发间,闷笑出声,“姐姐刚才回应我了。”

“那我们现在算什么?情侣吗?”

鸦羽般的长睫如同蝴蝶翅膀一样不断煽动,眼中水汽氤氲,朦胧一片,好欺负极了。

卿夕月羞赧地低着眸,声线软成一滩水,却又带着钩子,无形地在刺激着他的神经,尤其是她那水光潋滟的红唇,此时如同一颗熟透的樱桃一般,十分的诱人。

沉默片刻,卿夕月抬起那双看谁都深情的桃花眼,“你说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因情而动的小青年,还是一夜情分的pao友情分。”

谁让他刚才那样欺负她,她就是要不如他的意,气死他。

活该!

“姐姐你很不乖哦!”

他手上的力道加重,那力度好似恨不得将她的腰掐断一般。

下一秒,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廓,软软的唇贴上了她的耳垂,声线既性感而又沙哑,好听到让人耳朵怀孕。

“姐姐,爱说谎的孩子可是不是乖宝宝,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卿夕月娇嗔的抬眸瞪了他一眼,那又如何?

“不如何?”

祁执尾音拉得很长,手动地拉下她遮到脖子的领子,目光灼灼地落在那几道吻痕上,眼神似乎要吃人。

手指不轻不重地在上面描摹,“就是突然觉得姐姐今晚很不乖,蹭着我去拿信封,竟然穿了一件这样高的领子,我都不能……”

“停!!!”

卿夕月立马捂住他的嘴。

后面的话,他大可不必再重复。

早知道她就不硬气了。

她这个人最是吃软不吃硬,你跟我硬刚,那我自然是要硬怼回去的。

“我去半山别墅是有事情回去,至于是什么,我暂时没办法跟你解释。这个吻痕是意外,不是你想的那样,总之,先前我是被你气得,我乱说的。”

“我知道。”祁执语气奶奶地靠在她肩上。

姐姐是什么样的人,他清楚,甚至可以说他比她自己都要了解她。

可卿夕月却不这样认为?

男人都是有占有欲的,祁执计较也是情理之中。

虽然他们现在是默认在一起,还没有正式的告白,但也还是有些别扭。

“真不是你想的那样。”卿夕月推了推自己肩上的人,声音着急,“我当时是推不开,才……真的没有什么,而且只是几个吻痕。不大紧吧,他只亲了我的脖子,其他地方一点没碰。”

“姐姐,做我的女朋友吧!”

她不用解释的其实,但现在她愿意解释就说明她心里还是有他、在乎他的。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