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祁执心动其实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在和他相处的时候,她能明显的感受到一种熟悉感,那种感觉貌似他们已经认识了很多年,并且祁执对她的各种习惯很了解。
是从前那个身在深宫的我,而不是现在有着‘卿夕月’伪装的我。
“祁执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坐上祁执的后座,卿夕月庆幸自己里面穿的礼服是开叉的,而不是包臀,不然就出大丑了。
风声在耳边吹过,祁执的声音她不是听的很清楚,但她听清楚了“想你”两个字。
她唇间自然的扬起一抹笑意,搂着他腰的手也不自觉收紧。
真好。
今晚若不是他来了,她怕是真的会露宿街头。
这边别墅区晚上根本打不到车,喊冯之妍,结果也是一样,她从来都是和卿恒宇一个战线的。
即使一些时候,她能站在她这边,但不确定的事情,她从来不会选择去冒险。
一个是熟悉的人,另一个是未知的危险。
她宁愿去赌一把选择未知的危险。
祁执。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她吗?
那就让她看看他有多喜欢自己,值不值得她去托付。
毕竟一点点的春心萌动谁都会有,但它也毕竟是只有那么一点,被扼杀在摇篮,还不是她一个念头的事情。
所以……
千万别让她失望哦!
她现在可不是什么好骗的傻白甜,谁要是危及她的利益,她会毫不留情的将他的做掉,让他后悔来到这个世界。
卿夕月望向祁执的眼神顿时墨沉了几分。
同样,祁执也感知到了身后灼热的视线。
心里紧张的一批,但男人怎么能连番在女人面前出丑,所以他要挽回自己在她心中的形象。
不能丢脸了。
……
回到家,卿夕月也没避讳什么,直接将身上厚重的羽绒服给扒了下来,衣服太厚她实在憋的慌。
“家里很久没人住了,你随意。”
冯之妍在她回来前几天,找人来打扫过,冰箱里面也添加了食材,各种水果饮料里面都有一些。
“口渴了,冰箱里面有水,你自己拿,我先去换衣服。”
要说先前在半山别墅的灯光是灰暗,那么现在屋内则就是灯火辉明,几个显眼的草莓赫然印在她脖子上。
她本身皮肤就很白皙,上面一旦留下印记就是一周星期的事情,要是不用药物特意去处理,甚至可能更久。
卿夕月这会心情稍好一点,不过她显然忘记了自己脖子上的东西,也忘记了此刻站在自己对面的人是一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没听见回应,卿夕月手捂着胸口,弯腰将高跟鞋捡到鞋柜上,仰头抬眸撞进他欲吃人的眸子里时,她神情顿然了一瞬间,手本能的摸上自己的脖子。
别问她怎么察觉的,因为他丫祁执的眼神恨不得将她脖子给抹了。
目光之灼热。
任谁来都忽略不了。
“我事先说好,我现在并未同意和你的恋爱关系。所以你千万别误会,要是觉得火热,冰箱里面有冰水,你可以去去去火,再不行侧卧里面有洗浴间,你可以去洗冷水败火。”
卿夕月一边笑,一边和他拉开距离。
现在的祁执好危险。
引狼入室!
操,下一次她绝对不会再讲义气,将人带进门了。
面对步步逼近的祁执,卿夕月一步一步的后退,想往自己的卧室走,但却还是没逃过被制裁的命运。
望着自己被擒住举过头顶的双手,卿夕月很无语。
脸上收起最后一丝笑意,冷漠下去的脸冷得骇人,眼神若淬冰,“祁执你想做什么?”
“姐姐你不是答应过我,在答应我的这一个月不会让任何男人靠近你吗?”他手上动作粗鲁的摩擦着她颈间上的皮肤,“你告诉我,现在这是什么?”
“草莓?”
“你跟别人上……”
提及到敏感的词汇,卿夕月再也没忍住脾气,厉声喊住了他,“祁执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一个很随便的人吗?”
“你说你喜欢我,一见钟情,非我不可,现在这算什么?”
她嘲讽着他的卑劣,看不起,“这个就生气了。要我和你说说细节吗?或者说你想知道那个男人是谁吗?”
卿夕月被气得火冒三丈,挂着唇角的笑,七分媚意,三分嘲弄。
她弓着身子,俯身凑到他面前,轻声喃语,“他的活可好了。”
“简直是戳中了我的辛巴,我喜欢的……”祁执舌尖抵在后槽牙上死死的咬住,口中铁锈味弥漫,他不想听。“卿夕月,你非要这样作贱自己吗?”
卿夕月张口就要反驳,也不知道是谁贱,看什么都是绿光。
下一刻。
他粗暴地吻上了她的唇。
大掌擒在她细软的腰肢上,随着深入,渐渐的不满于此,落在她身上的吻也越发的炽热,他的唇开始不安于唇瓣之间和耳后,似是在跟她嘴里的那人较劲一般,他痴迷于她的锁骨,在她的颈间留下了很多痕迹。
在漫长的时间里,卿夕月早已经软了脚。
整个人虚晃的靠在祁执怀里,衣衫凌乱,肩胛上细长的肩带早已在不知什么时候被扯断,露出了内里的大片风景。
“姐姐和那个人比,是我让你更舒服,还是他?”
祁执手指勾起她的下颌,让她被迫仰头看他,眼中水雾未散,眼尾还挂着未来得及落下的水珠。
真是怎么都欺负不够。
“姐姐撒谎可是要付出代价的哦,你最好是想好了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