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听不见,能不能驾驭得了和你没有什么关系。”
我一边说道,深呼吸了一口气:“毕竟这把桃木剑是我个人的财物,既然是我个人财物,我就有这把桃木剑的支配权。”
“然而这把桃木剑不管是我又没有发挥出来它原有的威力,就算我当做烧火棍烧了,也和你们这些邪修没有任何的关系。”
话音刚落,这个时候穿着白衣的面具无脸女在房间里走了出来。
她的白色面具上面全都是鲜血。
“那就随便你了,反正我们不过是给你了一个善意的提醒,至于你听不听,就和我们没什么关系。”
那个无脸女说完这句话之后,慢慢的靠近着我:“林大师,我没想到你竟然能活到今天,在如此的层层围捕之下,你能到今天真是不容易啊……”
那个无脸女一边冷笑说道,一边拍了拍手。
“呼……”我深吸了一口气,“我现在不想关心这些,你直接告诉我,里面具上的鲜血是哪里来的?”
“哎哟……没想到你还挺敏感的,实话告诉你啊,这些鲜血,都是那个老太太身上的。”
“我本以为龙门客栈有什么隐藏的实力,现在看来,不过是徒有虚名罢了。”
“不。”薛正义摇头说道:“和那个老太太没什么关系,准确来说,是这些邪修的实力越来越强了,所以龙门客栈根本就压制不了这些邪修。”
“没错。”夜云点了点头:“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我虽然没怎么修炼,但我也不是吃素的,我翻阅了好多有关于这方面的资料。”
“像邪修这样的生物就是在三界之外的一个意外……像这样的家伙,我认为是人人得而诛之。”
夜云说完,我考虑了许久:“我不想和你们这些邪修计较,但是我只知道……你们在这里设了一个祭坛,这让我很不爽。”
“哈哈哈哈哈……笑话!”
那个无脸女摇头说道:“我们设了好多祭坛,这只是其中一个罢了,那又如何?你就算知道我们设了几台,你又能把我们怎么样呢?”
“你没有任何的实力和我们叫板。”那个无脸女平淡说道:“你之所以误解我们,是因为你不了解我们。”
“我们邪修为什么会存在,你有没有想过?”
我冷笑一声,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我哪里能管得了他们为什么存在而这种弱智的问题,我也懒得去想。
“我们存在,那当然是因为大爱。”
那个无脸女说道:“现在各个国家……纷争不断,而人与人之间也是虚伪的,但他若说以灵魂的方式控制了整个人类的思想,那到时候就是一片太平盛世。”
听到这句话,我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虽然听上去难以理解,但是如果仔细想一想也经不起推敲。
很简单。
这个无脸女的意思就是把所有人控制起来,控制人们的思想,让人们成为行尸走肉一般的人。
怎么可能呢?
“那这么一来这些人还是自己么?”
我平淡说道,“你们这么做只会培养出一些个机器罢了……而这些人都会失去一些自我评判的能力,你们这么做,完全是为了害人。”
我一边说着,懒得说些什么了。
我拔出了手中的桃木剑,准备直接对这个女人,来个致命一击。
突然之间,我发现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原本我手中的桃木剑应该是发出那种古朴而黑色的光芒,但是我手中的桃木剑竟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看着我手中的桃木剑,我的心中更加难以理解。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把桃木剑为何没有任何反应?”
我摇晃了一下桃木剑。
在迷迷糊糊之中,我才看到了桃木剑之上散发出了一点光亮。
“真的是奇了怪了,原本好好的一把桃木剑,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呢?”
我擦了一把头上的冷汗。
这把桃木剑可以说是我的心灵寄托,如果这把桃木剑一旦出现了什么问题……
那我的信心也会降低一半。
我看着手中桃木剑,用力的摇晃了一下,可是那把桃木剑,压根就没有任何一点儿的动静,过了好一会儿,我这才隐隐约约的看到桃木剑的顶端有一处微亮的地方。
“不管这么多了……”我酝酿一下说道:“薛正义,你先出去找祭坛的位置,出去之后记得留一些标记……至于我和夜云,留在这里对付他。”
之前我曾经来过一次龙门客栈,所以我知道,这个龙门客栈对三界有至关重要的作用。
本来我想让夜云和薛正义一起离开这里的,但我仔细一想……若是让两个人一起离开的话,那手中的吊坠就没有了任何的作用。
现在夜云的手中有一块吊坠。
而这两块吊坠合起来有着惊为天人的作用。
如果我拿这两块吊坠也行,但是这对我的身体,会产生极为强大的超负荷,到时候……说不定我就完蛋了。
一想到这里,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直接就把吊坠扔给了夜云。
当然刚才在闲扯的时候,我已经完成了周围的结界,也就是说今天就算我和夜云无法离开这里,这些邪修也会死在这里。
我大吼一声,拿着桃木剑冲上去,将几个邪修给斩杀!
随后,我将一把早就已经写好的符咒,直接撒在了天上!
符咒飘飘****下来之后贴在了几个邪修的脑门上,让他们根本就动弹不得。
而那个白袍面具无脸女躲开了所有的符咒,“什么……林大师,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
我之前见过她。
没错,那一次这个女人在我的面前夺走了魏家后代的生命,而这一次我坚决不允许这个女人在我的面前肆意的践踏生命!
“那是自然……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而我身为一个活人,自然要往高处爬了,哪里有越活越倒退的?”
我说道,坐在了地上,念起了天书第二阶段的口诀。
果不其然。
那个白袍无脸面具女,大声尖叫的起来,看上去一副极为痛苦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