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5 找人打儿子

赵无极来到了羽林庄外,看着羽林庄里高大的城墙,心中不禁百感交集。起先儿子有了霹雳炮与其他火器的时候,他曾经感觉到自己家在黄沙城里,到了扬眉吐气的时候。哪成想自己从香莲那儿得到了消息,儿子却是打算与蒙古人狼狈为奸的。

这让赵无极无论如何不能接受得了,这才有他找人打儿子的的事情。可惜的是,如果不是黄沙城要搬家,自己也不至于急的去找勃撒罗总督巴哈依这个贪婪的家伙。

当赵无极穿着流行的羽林铠来到勃撒罗总督巴哈依的军营时,他从羽林庄那儿收回目光。眼睛在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大军的那些攻城器械上扫了一下,心中不免要大失所望。

抛石机上的石弹,虽然棱角发明,倘若撞上的话就裂山碎石。但快林庄的城墙,可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参加过修筑的赵无极知道,羽林庄的城墙表面是厚重的条石。里面可不是普通的沙子。里面是沙子与贝壳灰、糯米汁、红糖水等等物料混合而成。

别说抛石机,就赵无极知道的,只怕用儿子赵旭手中的火器,才未必轰得开,别说这些古老的抛石机了。

“这勃撒罗的军队,果然不济。我得事先提醒一下他,要他的手下军兵中有个准备,羽林庄里的火器厉害,倘若不敌的话,只怕旭儿受了惊,就会带着手下一路跑到蒙古去。那时,自己家里出了逆子的恶名就算是在黄沙城坐实了。到时也别提什么华夏岛了,自己竟是在家里上吊,也比受黄沙城的人背地里唾骂要好得我。

当他到了中军大账里见到勃撒罗总督巴哈依的时候,见他身上同样穿了一身羽林铠。平时的那般贪婪模样,硬被铠甲带出了几分英气。见过礼之后,赵无极就开门见山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毕竟此刻不是玩什么颜面的问题,问题是儿子倘若跑到蒙古人那里,那自己就万死不得瞑目了。

“总督阁下,我看到大军里备的有抛石机,只是我要告诉你的是,羽林庄里的火器着实厉害,所以……”

赵无极没有料到,勃撒罗总督巴哈依正是奔着火器来的。自然就不怕火器,甚至也做了许多准备工作。因此当赵无极提到羽林庄火器的时候,他却摇了摇头制止了赵无极的担心。

“有劳老兄的提醒,不过这一次我们来却已经做了万全的准备。不说别的,只要叫我的人到了城下,那么距离城破就为期不远了。况且我们三万大军围城,想来也不会太难。只是老兄,我有些担心,我们打起来之后,令郎倘若被打死的话,那……”

饶不饶赵无极的儿子,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倒没有多考虑。打下羽林庄,想来赵伏波就会向自己开放那些火器的销售。到时买了来,找工匠照着打造,自己不可能赚得了一份好钱么!赵旭他倒不会留在自己手里,因为他料到赵伏波对于配方与图谱知道别人看到了,就不再是秘密。倒是人的话,想来是一定要给的,而且自己要那个边自己女人都看不住的小家伙,实在没什么用处。

“这件事请总督大人放心,倘若犬子不幸死去,那只怪他自己命运不济,怨不得任何人的。”

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听到赵无极的回答,完全放下心来。接着他更要赵无极放下心,就是他一定能够完成他的委托。他拉着赵无极来到军营之中,赵无极看到许多攻城的器械,显然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志在必压,因此做了充足的准备工作。

“攻城的时候,我们将会在距离羽林庄100米的地方修筑一座高墙。主要用木板、装沙子的麻袋来修。然后墙后面是我们的抛石机,墙头上可以用弓手。有了它们的保护,我们的抛石机就有慢慢的靠近城墙。到时我们先用大量的石弹和沥青弹放火、破坏,然后当我们的箭楼到了那儿,我们的步兵就会开始爬城!而且为了步兵能够安全靠近,我们做了不少的盾车,有了它的保护,我们的步兵就到到城头之下,还有云梯车,所以我的老兄弟,您完全不必担心我们能够攻下这座城,我唯一担心的,就是您儿子的安全!”

勃撒罗总督巴哈依再一次提出了赵旭安全的问题,当然他不是真的怕给打死,而是担心赵伏波倘若借着这件事,向自己动作的话,那自己就未必支撑得住了。虽然那个“阿拉丁大帝”兵力不多,但能够打败十几万十字军,那本领可不能不让人怕。尤其还有埃及王国以及叙利亚王国这些盟友,自己纵是有了火器,也万万不是对手的。

赵无极再度向勃撒罗总督巴哈依重申,打死了儿子再所不论。

“总督大人,请您尽管放心,我心他父亲的身份向您发誓,倘若您在受我的邀请攻打羽林庄的战斗里打死了我的儿子赵旭,那么您不应该受到任何的责任。这件事无论结果如何,我和我们赵家都是要感激您的!”

话说到这儿,自然也就不必再说下去了。勃撒罗总督巴哈依满意的点了下头,接着与赵无极一起回到中军帐里。

“传下命令,开始攻城!”

虽然战斗即将开始,勃撒罗总督巴哈依也穿了一身满英气的盔甲。但中军帐里却摆下了美食与美酒,看起来他是不打算去管进攻的事情的。赵无极可不想在大战时候呆在这儿,向勃撒罗总督巴哈依说了一声,不顾他的挽留,自己来到寨墙的边上。

从怀中掏出一个玩具望远镜,远远的望向羽林庄。这个玩具虽然放大倍数不足,但清澈度倒是满好的。望着羽林庄,心中发出一个父亲的叹息。

“唉,旭儿,非是父亲心狠,只是你走错了路,手中的实力却已经诺大。为父不得不找人来打你。只盼你懂事些,不要再将错就错下去。我大宋的男儿,如何也不该折节侍虏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