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有了目标,接下来几天的拍摄,她都极其配合司柏长。
女孩长得美,本身就是导演,自然懂的怎样抓住镜头的美。
每一张照片里,两人站在一起都显得格外和谐。
任何人看见,都会忍不住来一句果然是天生一对。
直到最后一天拍完,女孩眼睛都是亮亮的。
司柏长看着她,不由心想,真的跟小朋友一样,有了糖就有动力。
“我们今晚去兰贝斯桥吗?”
司柏长眼皮淡淡一掀:“不累吗?”
楚梵音摇头,见司柏长不相信的样子,她还特意像司柏长展示了她手臂的力量。
司柏长伸手捏了捏小姑娘胳膊上的软肉。
软软的,哪里有肌肉。
他摸着下巴,煞有其事说道:“的确有点肉。”
楚梵音眼睛更亮,司柏长想,此刻他在她的心里,就像一根骨头,她是吃骨头的狗。
“既然宝宝这么有力量,今晚宝宝主动,宝宝动吧。”
男人说这话时,脸色平淡,都让楚梵音怀疑是不是她自己想错了。
“是我想的那样吗?”女孩学着他的口气,平静问出来。
小学人精,司柏长心里嘀咕了一声,伸手将女孩拽入怀中。
楚梵音跌入男人怀抱,清晰感受到男人结实的胸肌在跳动。
周围还有人走来走去,楚梵音羞涩推着司柏长,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这一天,司柏长好不容易抱住她,哪里会轻而易举把她松开。
“自从那天吃了口肉,你说这几天我有吃到你一点吗?”男人唇瓣落在女孩耳畔,呼出来的燥热气息全部洒在女孩脖颈处。
女孩觉得痒,各种在男人怀里蹭。
蹭来蹭去,男人声音变地更加低沉。
“别动。”
楚梵音感觉到有什么在抵着她,很快,她也猜出来那是什么东西。
不是吧?
楚梵音慢吞吞低头,看见如她所料的那东西后,她立刻扭过头。
同时,耳边响起男人笑声。
“自己弄起来的自己不敢看?”
“哪里是我?”女孩小声辩解着。
“不是你在我身上蹭来蹭去?”
楚梵音脸一红,嘴硬道:“不是,是你蹭来蹭去。”
“好一张不讲理的小嘴,让我亲亲。”
男人也不讲理起来,右手捏住女孩下巴,强势地让女孩把头转过来。
不行!
这里真的好多人!
她做不到!
楚梵音下意识就要踢在男人那玩意上,男人冷冷的视线让她理智回归一些。
“是你自己折腾的。”
“怎样肯亲?”男人放低声音哄着。
楚梵音想了下,知道这几天男人体谅了她,按照以往的频率,一天至少要两次。
“去看完兰斯贝桥,就给你亲。”女孩声音低低,若不是司柏长仔细听,司柏长都未必能听亲。
两人之间沉默起来,沉默很久后,楚梵音开始怀疑司柏长不会反悔了吧!
那她这些天不是白白配合了?
“我活到三十岁,就折在你身上。”男人说完,有着无可奈何的叹息声。
“你很不情愿吗?”楚梵音嘴巴撅起来,问男人,“如果你不情愿,你可以不去的,我又不强求你。”
她自己也可以去。
“我有说我不去吗?”司柏长又说,“你的事,我怎么可能不去,不许随意揣测我的心。”
“楚梵音,你可以永远相信我爱你,我对你的爱不会有一星点杂物,纯得很。”
男人的声音直接打中她的心脏。
太强烈了。
太猛烈了。
就如司柏长这个人一样,让人忽视不了。
楚梵音现在还没有处理这种问题的能力,她选择没有听见,当一个缩头乌龟。
“那我们快出发。”
楚梵音拉着他的衣袖往外面走。
男人知道女孩故意不理这回事,其实,他也没有现在就让她回答出来。
他们都结婚了,未来还有很长时间彼此了解,况且,他笃定她会喜欢他,并且永远喜欢着他。
司柏长手自己往下移,与女孩十指相握。
“走吧,可不能让我的宝宝看不到桥,宝宝会跟我拼命的。”
她才不会。楚梵音看了眼司柏长,搞得她不讲理似的。
司柏长知道楚梵音讲理,最后一句话是为了转移女孩的注意力。
果然女孩的注意力如他所想,顺着他说的话思考着,没有注意到两人相握的手。
两人携手走到车跟前,蓝色的劳斯莱斯车身流畅,坐落在她跟前。
“好漂亮。”楚梵音由衷赞叹。
“喜欢送你了。”司柏长拉开副驾驶车门,贴心地让女孩上车。
司柏长说的不是玩笑话,她知道。
“真舍得?”楚梵音做好,任由司柏长给她系好安全带,问。
“我的就是你的,你的还是你的。”
楚梵音很喜欢司柏长说的这句话,两人初次见面,司柏长送她的东西都快送了上亿。
一辆限定款的劳斯莱斯,楚梵音没有什么不敢收的。
—
兰斯贝桥,车流川流不息,楚梵音坐在车里,探出脑袋拍照。
小时候她看的第一部奇幻电影就是哈利波特,她很向往哈利的魔法。
“我小时老想着我要是也有哈利的魔法就好了,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女孩说这话时,不由自主带入到同样被束缚被管控的身不由己的境遇。
“你跟哈利可不一样。”司柏长本来在车的一旁等着她,听到女孩这话,他走过来,弯腰,目光跟她平视。
“你有非常疼爱你的爸妈哥哥们。”
虽然这份爱会让人窒息,同理,有多少人渴求着这样窒息的爱。
楚梵音看懂司柏长眼里的光,头低下去,怎么办,被司柏长说的,她有点想爹地妈咪哥哥嫂子。
“明天下午的飞机去港城,会见到你想见的人。”司柏长手温柔抚摸着女孩的头,让女孩继续拍。
楚梵音心里又有点动容,他怎么那么好。
楚梵音自己拍了半小时,拍的心满意足后,让司柏长过来帮她和兰斯贝桥拍合照。
司柏长样样都好,但来到男人必修课,他头一次落了难。
“你拍的好丑,我有那么丑吗?”楚梵音看着拍出来的照片,反问男人。
司柏长不明所以:“不是很漂亮吗?”
漂亮个鬼哦。
她的眼睛都眯起来,还把周围拍的乱糟糟,有一张她只能看见自己是个小点。
在开玩笑吧。
“重拍。”女孩吩咐着。
司柏长无怨无悔拿着摄像机来到女孩指定的位置,连角度都是女孩自己找的。
楚梵音这才满意,脸上刚露出笑容,旁边传来一道刺耳的声音。
“lumos,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你。”
楚梵音顺着声音看过去,看见一位身材高挑出众的辣妹从红色法拉利上下来。
辣妹目光直直落在司柏长身上,那眼神恨不得把司柏长吃了。
楚梵音品出来,她喜欢司柏长。
“lumos,你现在都落魄到需要给女人拍照了?”辣妹眼神不屑看向她。
辣妹那目光恨不得在她身上照X光,把她从头到外分析透彻。
楚梵音任由那人看着,注意力却是在lumos这个称呼上。
司柏长那个时候没有骗她,他英文名是lumos。
那他当时怎么不跟她解释?
楚梵音看向司柏长。
“lumos,如果你落魄需要钱的话,我给你。”
楚梵音听不下去了,反问:“你能给多少?”
辣妹眼神很是看不起楚梵音,似乎不明白她这样除了一张脸能看过去的女人,凭什么出现在司柏长身边。
“lumos,你要多少给多少。”辣妹财大气粗的说道。
楚梵音假装“哇”一声吗,把司柏长推向辣妹。
“人家找你呢,你还不去,要多少给多少。”
辣妹就知道楚梵音给不了,脸上表情更加得意。
司柏长无奈笑起来,拉住楚梵音的手,吐出四个字:“古灵精怪。”
他本来被楚梵音推出去两步,现在又自己走回去。
辣妹看见司柏长自己走回去,脸上得意的表情转化为气恼,还不死心地叫了声“lumos”。
司柏长将女孩的手拿到唇瓣,温柔亲了下女孩的手背。
楚梵音清晰看见辣妹表情崩了,完全不可置信。
“忘记跟你介绍,这是我的太太,我们今天刚拍完婚纱照。”
楚梵音明明脸上很开心,心里却别捏地想,你可真自恋,人家才不要听你说这话呢。
“我给我太太拍照,十分乐意。”
“你以前不是这样……!”辣妹被气地好不容易组织出这么一句话来。
看来司柏长以前行为跟传言一样,不近女色。
“以前是没有遇到我太太,现在遇到了,我才知道**如此幸福。”
辣妹脸错愕到有些抽搐,想说什么,但看着楚梵音那张脸,什么又说不出来,转身上她的法拉利跑出走了。
楚梵音望着那红色跑车一骑绝尘的背影,故作惋惜道:“司柏长,你把小富婆气走了,后悔吗?”
“我不是有你这个小富婆吗,后悔什么。”司柏长把女孩拉到怀里,望着女孩藏不住的笑脸问,“满意吗?”
满意他配合她的表演吗?
楚梵音甜甜笑起来,双手圈住男人的胳膊,将自己贴近男人。
女孩身材有多好,司柏长早就领悟到了,此刻他感知到贴在手臂上的饱满,眼神带有别样意味落在楚梵音身上。
“很满意,今晚给老公讲理。”
楚梵音说着,身子又贴近几分。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叫出来那句老公。
就是感情到了,她自然而来叫出来。
“牛叫我什么?”司柏长眼神暗下去,又问了一遍。
楚梵音知道男人是故意的,以往她肯定不会说第二遍。
如今,她心情很好,很想宠宠眼前的男人。
“老公。”
“老公。”
“老公呀。”
女孩连叫三声,生怕对方听不到。
司柏长眼神骤变,直接把女孩柔软的腰身贴在车身上。
楚梵音被突如其来的力道涌地有些懵,等反应过来,男人已经亲过来。
车流不息的兰斯贝桥上,男人在用力的亲着她。
起初,她还因害羞而有些反抗,后来索性被男人的吻带进情绪里,回应起男人的吻。
此时,在她向往已久的兰斯贝桥上,有路过的车主朝他们地吹口哨,而他们肆无忌惮亲吻着。
一股从未有过的爽感、刺激在她的心头升起。
她很想要司柏长。
楚梵音没有感知过如此汹涌的情绪,不知道遮蔽。
她直接就攀附在男人的耳边,把她想说的话全说了。
说完,声音还没有落地,她就被人塞进车里。
楚梵音慌了,司柏长该不会在这里就做吧!
那也太刺激啦吧!
她不敢想,也没有胆子想,想的越深她脑袋会充血。
好在,车发动起来。
她心里松口气但又失望着。
“音音是想直接就在车里做吗?”司柏长带着浓烈接吻后的干哑问她。
楚梵音现在听不得他的声音。
好像魔鬼的呼唤,让她奋不顾身跌进深渊里。
楚梵音没有回答,男人看着她那张脸就猜测出来。
“可惜,我不舍得也接受不了别的男人看见宝宝动情的样子。”
言外之意,如果是在空**寂静的旷野,他会拉着她做。
楚梵音惊讶与司柏长的胆子,磨蹭半天最后还是抵不过心里的羞耻,骂了句:“你不要脸。”
“宝宝不就是喜欢我不要脸的样子吗?”
她哪里说喜欢他了!
楚梵音还想辩解,车到达酒店。
男人直接把她打横抱紧酒店。
一刷房门,楚梵音还没有进去,就被男人抱住,推着往里面走。
唇瓣相互交缠,呼吸已经乱到分不清楚是谁的。
楚梵音身体被压在门上,脑袋在自由的发散。
她不知道来了多少次,脚上踩着男人的黑色领带。
最后一次,她全身累地无法说话,脑袋更是沉沉。
她隐约记得外面升起了亮色。
他们畅快了一夜。
楚梵音晕睡过去还想叮嘱司柏长不要误了飞机,可惜话还没有说,她就困地睡了过去。
—
等她再次醒来,浑身酸痛。
楚梵音动了下,揉了下眼睛,看清自己身处的不是伦敦的酒店,是在港城衡中集团分部的司柏长办公室。
她回到港城了!
楚梵音心里激动。
至于她怎么上的飞机,楚梵音不用想都知道是司柏长把她抱上去的。
习惯男人的存在后,她醒来没有看见司柏长,心里莫名空虚。
楚梵音强撑着身子起床,打算去外面找司柏长。
她刚扭动了下门把,就听到男人清冷的嗓音。
“我希望慧光大师永远守住那个秘密。”
“先生放心,楚家人及楚小姐永远不会知道,是您花钱买的我的卦。”
就是楚梵音与司柏长是天造地设的卦象。
没错,那是司柏长用钱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