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离开时,看向沈萤星的眼神仍有些不安。

可这一次带着沈萤星出现在这里的目的,本来就是帮她接近司景晟。

“行,你记得我电话的吧,遇到麻烦可以随时打电话联系我。”

沈萤星点了点头,陶然才快步从安全通道离开。

她站在卫生间门口,等待着司景晟的出现,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在无止境的等待中渐渐变得焦躁。

正想要冲进厕所找人的时候,耳边便传来司景晟冰冷的声音。

“沈萤星,为了戚言执你还真是豁得出去。”

她循声转过头时,司景晟怀抱着手臂站在电梯门外。

司景晟喝醉酒是不显在脸上的,只有耳朵有些泛红。

她缓步走向司景晟面前:“司总方便谈谈吗?”

司景晟手背轻抚过沈萤星的脸颊,说话的声音阴冷低沉:“谈什么?现在要我放过戚言执,可不是当初那个价格了。”

之前她还愿意陪司景晟演戏,可而今酒席上坐着的有几张熟面孔。

她做陶然的女伴来到这里,就已经足够引人非议,如果再在这个地方和司景晟有什么亲密举动的话,外界会怎么议论戚言执,她这个戚太太的身份,说不定会给那个人带来更多的麻烦。

走到这一步,她已经无力去管商场上的明争暗斗,但至少在和戚言执结束这段契约婚姻前,别让因为自己再惹上新的麻烦。

她拍开了司景晟的手:“你发那张……”

话还没说完,司景晟吻上了她的双唇,这个吻恶劣而冰冷,她试图反抗只是对方更用力地压制下丧失了能力。

充满攻略性的亲吻。

让她喘不过气来,她想要推开司景晟,受了伤的手臂在绝对的力量面前显得越发的无力。

她眼角余光瞥见了陶家二公子。

在这样的羞辱和难堪下,她的眼泪控制不住地顺着眼角滑落。

“陶总,司总是不是醉倒在卫生间里。”

男人紧蹙着眉心,看着面前足够刺激的画面,无声地张了张嘴:“司总已经离开了。”

说完,他转身跟这一层的服务员说了一句后,才回到了酒桌上。

褚总看着那杯没有动过的酒,表情僵硬。

他带着十足的诚意,希望司景晟往后退了一步,没想到司景晟居然把他当作傻子耍。

杯子砸在桌上的转菜盘上发出一声脆响。

桌上的人纷纷将目光投向脸比铁锅还黑的褚总身上。

陶家二少冷笑道:“褚总这脾气发给谁看,陶家帮忙办了这个酒会,还得看褚家的冷脸不成。”

褚总一拍脑袋站起身来:“喝醉了,喝醉了,别在意就是没拿稳而已,我在这里敬二少一杯,感谢陶家在中间调和了,只可惜司总不给我这个面子。”

“你明知道司景晟是不能招惹的,非要去摸老虎的胡须,陶家只能帮那么多,以后的事,自己掂量吧。”

“大家喝酒吃菜,司总肯定是有什么急事,我们几个坐在一起也是一样的。”

比起桌上浓重的火药味。

此刻卫生间门口也好不到哪去。

沈萤星被吻得脸色泛白,受伤的双臂已经疼得几乎麻木了,她咬着舌尖才不至于让自己在疼痛中昏厥过去。

服务员见亲吻两人亲吻的举动停了下来。

赶忙拿着一张黑色的房卡走到司景晟跟前。

“司总,陶总说你身体实在不舒服,可以先去房间里休息一会。”

司景晟迟疑地看着服务员递来的房卡。

又瞥见沈萤星被泪沾湿的脸。

他哪怕被沈萤星和戚言执联手摆了一道,在沈萤星过来求他的时候,他是不想让沈萤星好过。

或者说他司景晟从未放过背叛自己的人。

却还是没有动沈萤星分毫。

看着这张哭得梨花带雨的脸,他不觉得心疼,反倒在酒劲上,恨不得把沈萤星捏碎。

他单手将沈萤星挟制在怀里。

接过服务员递来的房卡后,用卡面的边缘轻轻划过沈萤星的脸颊。

“又装出这副模样给谁看,你以为谁会心疼你吗?”

沈萤星想开口解释,司景晟将她受伤的手臂举到头顶时,她疼得瞪大了双眼,却仍紧咬着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

司景晟低头吻上沈萤星的脖颈,酥酥麻麻的触感,才她身子不由一僵。

“顺从一点,转个弯坐着的都是商界名流,戚太太也不想让自己难堪吧?”

沈萤星抬头看向司景晟,哪怕从前被他轻视,都没有过那么压迫的感觉,她紧咬着下唇,想要忍痛反抗的心慢慢沉了下去。

司景晟看着她垂下眼帘,就连囚在怀里的身体都瘫软了下来。

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声。

让她听着心底生出了恐惧。

司景晟没有在附近继续逗留,而是搂着不再反抗的沈萤星走进了电梯。

身后传来司景晟带着酒气的呼吸。

她合上双眼,哑声道:“司景晟你到底要我怎么样。”

近乎绝望的询问让司景晟心口一紧,却没有表现出过多的退让和怜悯。

他冷笑道:“在你心里,错的人都是我?”

“谁对谁错重要吗?文件的事情我不知道,我那天晚上找你也只不过是……”

司景晟再度吻向了她的双唇,她后背撞向电梯的铁壁时发出一声闷响,双臂已经疼得没有什么知觉。

她想要挣扎,却拗不过司景晟的力道。

当被司景晟打横抱起的那一刻,她双腿在离地中慌张。

“司景晟你想要做什么?我现在不是你的情人了。”

司景晟抱着她大步向酒店房间走去,丝毫不理会沈萤星的挣扎。

门滴的一声被刷开,她囚在司景晟怀中像只待宰的羔羊。

司景晟刚把她丢到沙发上。

她包里滚出来的电话就发出了响声。

陶然两个字刺得司景晟双眼生疼,在酒意的诱使下,他毫不留情地将她按压在沙发上。

“讨好陶然费了不少力气吧?知道这是褚家过来求和的酒宴,所以才为了戚言执跑过来。”

说着他一把扯开了沈萤星月白色的礼服。

唇吻上沈萤星的锁骨:“沈萤星为了你的荣华富贵,你到底被多少男人碰过,从开始让你做情人的那天,你就只配成为跪在我脚边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