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阜贵见已经讲明白了,他并没有急着宣布散会,而是又提出了他的方案。
“这大槐树又高又粗,上边的树冠的枝杈也都很粗,要伐了它,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
“加上这是棵风水树,必须得处理好喽!”
让他这么一说,人们才发现,真的如他所说,不是胡乱砍了就可以的,弄不好说不定把谁家的房子给砸了!
“三大爷,那您说怎么办?”
“分三步走!”闫阜贵胸有成竹!
“第一步,先伐树冠!给它剃了光头,去掉阴气遮挡,光留下树干,晾三天!”
“还有这讲究?”有人问。
“当然,九十九年的风水树,可不是好惹的!”
“第二步,去轧钢厂雇吊车来,把树干吊住,再在底下砍树根!”
“砍的时候先打南边砍,让阳气进入,冲断阴气的根!”
众人不再敢多言,都静静听着。
“第三步,就是把砍下来的树干交给我,由我来处理!”
有人问:“三大爷,您怎么处理树干啊?”
闫阜贵笑着说:“我盘算过来,这么大的树干,可以切好些个板子,我准备做套新家具,摆在我屋里!”
“哎?三大爷,这您可太不地道了啊,这大伙儿出力把树砍下来,怎么您自己一个人做家具啊?”
闫阜贵冷笑了一下:“你要是想要,我倒是可以给你,可你要是用了,到时候家里出了啥事儿,甭怪我没提醒你!”
那人一听忙摆手说:“得得得,我不用!您留着用吧!”
“那您就不怕家里出事儿?”还有人不解。
闫阜贵说:“这是我命里该得的!”
“我告诉大家伙,免得大家伙心里不痛快!”
“这树干必须得分解喽,才能把阴气化了!”
“要是烧了也成,不过就是太可惜了!”
“我算过了,咱们院里,就我们家是正南纯阳位,能化这阴气!”
“你们其他人家就不行,所以你们用了就是相当于人吃毒药!”
“我们家能克化,所以对我们家不但不是毒药,还是补药!”
“这板子做了家具,对我们家运气好!你们也甭羡慕,对你们就是招灾!”
“要是有人想要争的,我可以让给你,谁要?”
经他这么一说,人们心里还就认了,这还真是人家的命,谁也不敢赌,就不再吭气了!
最后,大家伙又商量了轧钢厂雇吊车的费用得三十块钱,全院共同凑齐,每家出了一块多钱。
人手就院子里的小伙子们出力,也不用工钱。
……
拿锯子,架梯子,绑绳子,院子里的小伙子们开始忙着伐树冠!
别说!随着树冠的剔除,整个院子里立马就亮堂起来了!
一扫往日的阴翳之气,人的精神都好像清爽了很多,渐渐的人们的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就连二大妈的犯病都明显减少了!
……
白家!
整天趴在窗户上往外看的白建国,头一次在自己家里就能看见头顶的大半个天!
到了下午三点多钟,阳光就能透过窗户照到屋里的**,暖洋洋的很惬意。
“妈,好像没了大槐树就是好些啊!”
白母说:“是,我心里也觉得好像有了盼头,不知道你哥能不能早点回来……”
“妈,肯定行!”
就在这时,傻柱来了!
“建国,白嫂!”
“前些日子因为棒梗出事,一直忙着没顾上!”
“今儿个我去了什刹海体校,上次说的给建国找师傅的事儿,过来和你们说一下。”
傻柱犹豫了一下:“建国,我把你的情况和人家说了,可是……”
“人家一听说你身体的情况,就拒绝了,说什么也不答应,人家说这种体质练不了武。”
白建国静静听完:“何叔,谢谢你,费心了!”
“建国,我觉得吧他们说的也不一定对,等我再找机会打听打听,看还有没有别的人肯教的。”
白建国说:“何叔,您甭管了,我自个儿想办法吧!”
傻柱也没辙,只得说:“成,我就顺便,遇上合适的我就问问,遇不上也不特意找!”
“你也别着急,慢慢来啊!”
“行,谢谢何叔!”
……
傻柱走了,白建国久久没有动静,静静一个人思考。
白母偷偷叹了口气,转身去了厨房。
……
刘小光最近感觉焦头烂额了,姜所长这个无底洞一直无法摆脱,而员工开支每天都在噌噌噌的往上窜!
就算不算帐,他也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使他窒息。
现在他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到那些保温桶,只有保温桶,才能打开当前的这种局面。
不行,还得去一趟四合院!
他总觉着,那些保温桶的不翼而飞和白家似乎有种关系!
……
刘小光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进来了!
上次在白家已经翻脸了,所以这次来他也没客气!
白母愤恨地看着这个窃取了自己儿子东西的人,眼里充满了怒火!
刘小光看了一眼**瘫痪的白建业,冷笑一声没有搭理!
“白婶子,我劝你还是识时务些,你老实告诉我,那些保温桶到底是藏到哪儿去了?”
“我们家里根本就没有什么保温桶,你不要再来了!”白母也不客气!
“我当然只得,你们家这么小,藏不了那麽多保温桶,我就问你保温桶是不是你们叫人给偷了?”
“偷什么偷,我们都不知道什么保温桶不保温桶的!”
“滚!”白建国厉喝!
刘小光不屑地走过去,推了一把坐在**的白建国!
“你一个废人瘫子,装什么大瓣蒜!”
白母一见他冲自己儿子动手,忙过去护着,一把扯开他!
“你干什么你!”
刘小光本来就心里恼火,见他们不但不配合,还对自己出言不善,怒向胆边生!
一挥手,啪一个大嘴巴打在白母的脸上!
“你个臭婆娘,给你脸了是吧?”
一道殷红的手印,刷的就印在白母脸颊上!
白建国一见母亲受辱,眼珠子都红了!
顺手抄起手边的一个针线铁盒,就朝刘小光狠狠砸去!
刘小光向旁边一闪,避开了飞来的铁盒,并顺手拍到地上!
哗啦啦,里边的针、顶针、锥子,线轴散了一地!
刘小光不屑地说:“他么一个废人,还敢和老子动手!”
先是一把把拖着自己的白母甩开,接着冲过去一拳捣在白建国的脸上!
霎时间,白建国脸上就就被鼻血染红了,嘴里还掉了一颗牙齿!
白建国扭曲着脸,狠狠一挺身,想用头撞刘小光,可是刘小光就和玩儿似的抓住他的头往**狠狠磕!
一时间,床单上都被血给染红了!
屋里的大呼小叫惊动了对面的秦淮茹!
傻柱不在家,她听见声音不对,咚咚咚跑来,一进门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你什么人,干嘛打人?”她嘶吼着,去拉扯刘小光!
刘小光见来了人,又担心院子里还有别人来帮忙,顺势推开白母,一转身匆匆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