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给我站住,你还未告诉本将军你是何人,如若继续在这里打谎我便一剑杀了你。”

一个醉鬼气势汹汹的,女子显然没有见过这种场面,已经被他吓傻了。

“说啊,你究竟是何人,哑巴了。”

女子战战兢兢的说,“我,我叫玉荣。”

魏武已经实在支撑不住了,他伸出了自己的手臂让女子搀扶着他,“玉容,你现在就将本将军带下去休息,我太累了。”

玉容简直欲哭无泪,大晚上的一个男人就要让她送他回去休息,究竟是何人呀,又该做到什么地方。

就在这个时候,巡夜的士兵来到这里了,玉容立刻拖着醉的死沉的人站到一旁,无人能看到的宫格里。

等这一行人离开了之后,他无奈之下才带了这个人回了自己的寝宫。

第二日一大早,魏武揉着剧痛的额头醒来,他惊奇的四下看了看,嗯,又拿出自己身上随身而带的佩剑就发现这剑不知去往何处。

这才发现自己所在之处应该是一个女子的闺房,只是这个房子比起皇宫的其他第一方竟然有些寒碜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从外边儿进来了,她把两边儿的薄纱帘子都挂起来,然后端端正正的站到了一边。

魏武这才想起来,这个女子不正是昨天自己醉酒见到的那个女子吗。

突然之间,他的脑海里闪现故熟悉的一幕。

以前在魏国的时候,大皇子诬陷二皇子和李贵人暗中苟合这是因为二皇子那日喝醉了酒,不知为何就到了李贵人的寝殿中。

把自己的佩剑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他瞄了佩剑一眼,然后又看了看身旁的女子,果然是处心积虑的想要爬上自己的床。

魏武起身就用剑指着她说,“是谁派你来的?有什么目的,用美人计这一套显然已经过时了,若不说出来,我要了你的命。”

玉容不知自己怎么得罪这个人了,平白无故的被他叫住,无奈之下的把他带回自己的情敌,才没能让他在春寒料峭的夜晚冻死,他倒是好,竟然恩将仇报。

“我是十七公主,叫玉容。”

还没等玉容说完话,魏武就冷冷的哼了一声。

“你们赵国还真是人心叵测,为了能够陷害我竟然将公主都送到我的**了,难道你们赵国的公主都不值钱吗?”

玉容被他几次三番的侮辱给惹生气了,“公子何出此言,昨日我本来是想走的,你非要叫着我,而后我给了你住处,你非但不领情还要如此羞辱我,真是可耻至极。”

魏武转念想了一下,如果他们真的要伤害自己的话,那刚刚已经冲进来了,怎么会等到现在呢。

难不成自己真的草木皆兵,误会她了吗。

“等等,你说你是赵国的十七公主,那位和你大晚上的在外边没有人拦你呢?”

玉容回答,“梨花开的也就是这个时候了,眼睛睡不着觉,我就准备出去捡一些梨花做粥吃,这也有问题吗。”

魏武抱拳致歉,“对不住了,十七公主,我乃武家子孙,若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周全,还请你谅解我。”

玉容冲着他挥了挥手说,“罢了,既然已经醒来了那你就回去吧,若是被人发现我的寝室里出现一名男子那就不好办了。”

魏武还想要再说什么,最终没能说的出口。

一回到招待管,他的侍卫就围了上来,“将军,我等今日去太子殿下的宫中找你,他却说你昨日夜里就走了,大晚上的,你去哪儿了,有什么事情。”

魏武随意的摆手,“无事无事。”

他突然想到玉荣说的话,对于他一个男人来说倒是没有什么事情,如果一旦被别人知道了他昨天留宿在十七公主的寝殿里,什么十七公主将会受人指点,被人说成是一个**。

“此事你们没有往外宣传吧。”

手下谨慎的说,“没有,我们不知道事情是什么情况,不敢跟别人披露一直在这里等着。”

就在这个时候,赵行之又来了。

魏武坐在榻前宛如一个主人家的模样招呼着手下给赵行之奉茶。

而赵行之却不吃他这一套,“你明明已经答应了跟我的事情,为什么昨天晚上又要去见赵晋。”

魏武挑了挑眉头,“我真不知道你们赵国还有这样的说法,难不成只许跟你喝茶,就不许跟别人喝茶了。”

“你,真是卑鄙。”

赵行之被他气的说不出话来了,半天只憋了一句骂人的。

“你为什么这么紧张呢,如果你我是一条船上的人,我自然会帮你的,就算我昨日里去找他又能怎么样?”

赵行之语气冷硬的说,“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一举一动在外人的眼里都是有特别的意思的,你会坏我大事的。”

魏武根本不在意。

“如若我去找了一趟太子殿下就能坏了你的事情的话,还有就说你并不是一个好的君主,那你为什么还要跟你结盟呢。”

赵行之已经快要被他气的断气了,幸亏这样子的人只是一个外国使臣,如果是自己手下的话,恐怕已经死了好几次了。

“你在夜里悄悄摸摸的去找太子殿下,而且在太子宫里边待了一个晚上,别人会以为你是太子那边的人,若是赵国暗卫受人指使去杀你,你觉得你能活着离开这里吗。”

魏武反问,“那你今天来这里找我,别人还以为我是你的人呢,你怎么就能确保我的安全呢。”

赵晋这边才刚刚得到赵忠儒的信,他简直气的牙痒痒,岭南之地原本那么富庶,就算偶尔发生水患灾害,百姓们是遭点苦,可也不至于饿死吧。

这州县长官简直胆大妄为,竟然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干出这种事,难道就不怕那十万万大军吗?

是了,说到这个即便我也是朝廷天高皇帝远插手不了那里的事情,而自己设立在那里的军队长官也应该是知道这个情况的。

到现在他都没有给自己一封信,还不如一个藩国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