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锦年的话语如同烈火般燃烧在萧婉儿的耳边,她感觉自己的脸颊如同被火烧般滚烫,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悸动。
陈锦年看着她那羞红的脸颊和迷离的眼神,心中的欲望更加强烈。他低下头,缓缓靠近萧婉儿,想要亲吻她。
然而,就在这个关键的时刻,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们的亲密举动。
萧婉儿瞬间清醒了过来,她推开陈锦年。
陈锦年却起身一把推倒她,眨眼间两人便陷入了混乱之中。萧婉儿惊呼一声,却被陈锦年撕破肩头的衣裳。
“陈锦年!”
萧婉儿看到陈锦年的眼底一片清明,哪有一副喝醉的模样,心中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他一直在伪装醉酒,以此诱使自己陷入陷阱。愤怒与羞愤交织在她的心头,她用力挣扎着,想要挣脱陈锦年的束缚。
陈锦年的力气出奇的大,她根本无法挣脱。他紧紧地按住她的双手,目光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公主不就是想这样嘛,你不是想要我碰你吗。”
萧婉儿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愤怒,她瞪大了眼睛,狠狠地盯着陈锦年,仿佛要用目光将他洞穿。
陈锦年却似乎对她的愤怒毫不在意,低头在她的耳边低声道:“番禺王在酒杯里下了药,为的就是让众人看到我陈锦年众目睽睽之下失了体面,他便能顺水推舟地将你和我除去。这番计策虽阴险,但若不是你那杯酒,我或许还真会着了道。”
萧婉儿听得心惊胆战,她从未想过这宴会背后竟藏着如此深沉的算计。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陈锦年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他轻轻握住萧婉儿的手,低声嘱咐道:“公主,接下来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惊慌,一切有我,相信我。”
萧婉儿心中虽然仍旧惶恐不安,但在陈锦年坚定的眼神中,她努力平复了内心的慌乱,点了点头。
随着门扉吱呀一声开启,番禺王的身影出现在门口,身后跟着一群看热闹的贵族,他满脸得意地扫视着屋内的一切,只见陈锦年坐在床边,萧婉儿被压在**,香肩**,衣衫不整,一副被人欺负过的模样。
番禺王顿时愣住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
他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这个地步。他原本以为陈锦年会失去理智,对萧婉儿做出不轨之举,然后他可以顺水推舟,将两人一并除去。
但现在事情好像变得严重,番禺公主被大乾的使者众目睽睽之下被轻薄。
番禺王勾唇,无论过程如何,结果已经注定,那大乾的使者敢在他的地盘上做出如此举动,无疑是给他下了个挑战书。他,番禺王,又怎能容忍这样的挑衅?
“陈锦年!”
番禺王怒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不可置信。他大步上前,一把将陈锦年从**拉了起来,狠狠地瞪着他。
陈锦年却毫不畏惧,他挺直胸膛,迎上番禺王愤怒的目光,淡淡地说道:“番禺王,您这是何意?臣只是与公主在此饮酒谈心,何错之有?”
番禺王被他的话气得脸色铁青,他指着萧婉儿衣衫不整的模样,怒吼道:“你瞧瞧你将婉儿弄成什么样子了!你身为大乾使者,竟敢在我番禺国如此放肆!”
陈锦年微微一笑,他抬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然后看向番禺王,眼神中充满了挑衅:“您何必动怒呢?大不了我娶了公主便是了。”
番禺贵族们一听这话,顿时不乐意了。
一人站出指着鼻子骂道:“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娶我番禺国的公主?”
陈锦年却不以为意,“您错了,我不是什么东西,我是大乾的使者。而且,公主对我有意,我对公主也有情,我们两人情投意合,难道您还要棒打鸳鸯不成?”
番禺王被他的话气的脸色更加铁青了。他猛地一拍桌子,站起身来,指着陈锦年怒喝道:“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番禺国如此放肆!来人,给我将他拿下!”
陈锦年却不慌不忙地站了起来,他微微一笑,说道:“番禺王,您何必动怒呢?我可是带着大乾皇帝的旨意来的,您若是将我拿下,就不怕引起两国之间的纷争吗?”
番禺王一听这话,顿时犹豫了。陈锦年是大乾的使者,若是真的将他拿下,恐怕会引起大乾的怒火。
“况且,大乾与番禺结好,乃是两国百姓之福。我此次前来,便是为了促进两国之间的友好关系。若是因为一点小事便引起纷争,岂不是违背了初衷?”
“大乾就是用这样下贱方式来结好吗?”番禺王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轻蔑,“你陈锦年身为大乾使者,却在这里轻薄我番禺国的公主,这是何等的无耻和卑鄙!你以为用这样的手段就能让我番禺国屈服于你们大乾吗?简直是笑话!”
陈锦年闻言,脸上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冽。他直视着番禺王,一字一句地说道:“番禺王,您误会了。我陈锦年从未想过要用任何手段来迫使番禺国屈服。我来此,是为了传达大乾皇帝的诚意,促进两国之间的友好交流。至于公主和我之间的事情,完全是出于两情相悦,并无任何强迫和欺瞒。”
番禺王冷笑一声,显然并不相信陈锦年的话。他挥手示意身后的侍卫上前,打算将陈锦年拿下。
就在这时,一道清脆的女声响起:“哥哥,请听婉儿一言。”
众人寻声望去,只见萧婉儿已经整理好了衣衫,从**站了起来,跪下磕头
“哥哥,今日之事,确实如陈使者所言,是我与他两情相悦,并无任何强迫和欺瞒。”
番禺王一愣,他没想到萧婉儿会站出来为陈锦年说话。他皱眉看着萧婉儿,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满:“婉儿,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是番禺国的公主,怎能如此轻率地与人私相授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