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晚心里一揪,马上就知道简文静在说什么。

“宁老师,您不是和我商量好了的吗?与其坐等烦恼找上门,倒不如主动出击把烦恼化解了吧!”

“任家的事就这样拖着不走是不可能的,希望能快点解决掉这件事,再来处理这件事吧!”

简文静继续说明。

杨宁晚有点着急:“但闫如英可不是省油的灯。如果知道了...恐怕要做偏激的事了。我着急了。”

简文静拉了拉自己的手,抚慰地说:“你放心吧!那一年我就是不愿意和她们斤斤计较。我不喜欢欺负别人。”

“你们也不要催我,我这个想法已经决定好了,不改,需要什么我就向你们求助。你们休息好吧,妈先走吧!”

说着简文静就走。

尽管今天和任国龙话说得更绝了,但她坚信他一定能重新找到。

对于他的企业来说,任国龙真的没有那么轻易地放弃。

这下可不,消停两天后他再去寻找,还趁简文静出门时去寻找。

结果呢,很自然的就像上一次了。

“是啊!你父母墓地如今移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它们活着时就待我很好,等会再抽个空过会再来看它们吧!”

临行前简文静拦住任国龙说。

尽管神情跟口气不佳,但那对任国龙而言,完全是变相地给了自己一个机会。

“要不要这周末我带你去看看,正好我还有一段时间没去看望它们呢!”

简文静没有说话,便离开了。

任国龙大喜,这算一大进步吗?

由于简文静这一边发展得很平稳,以致于任国龙情绪也好到了极点。

身为妻子,闫如英自然有感而发。

“啥事那么快乐,说到做到还能使我快乐呢?”

闫如英阴错阳差地开了口。

任国龙敛笑道:“我心情舒畅不就行了吗?我才知道你们现在管理得越来越宽宏大量!”

家里实在多一分钟也不愿意他呆着。

闫如英的丈夫任国龙和妻子简文静都在家里。

如今这个电话隔音不佳,这个如果让闫如英听进去的话,家里就会被掀翻。

任国龙接过手机起身:“公司电话我到外面接电话。”

闫如英倒退了几步跌进了沙发里。

现在她可以确定任国龙绝对是个在外人!

是哪只无耻的狐狸精啊?!

“公司里暂时有事,明天就要出差了,后天估计还会再来,等会儿您就收拾好我的行李吧!”

任国龙自认成绩一点也没有露出马脚。

简文静忽然说出周末有事,询问自己墓地地址,想明天就走,自己只能以有事为由陪过。

毕竟,这样一个大好时机,是不可以轻易放弃的。

任国龙来到书房,闫如英瞪大眼睛看着他远去的路,脑子里快速地算出一些东西。

不久后的第二天一切和往常一般。

任国龙带着闫如英回家。

任国龙和闫如英是同校同学。

这辆车七拐八拐地跑到花店终于停下。

闫如英和丈夫任国龙边走边说:"你看这车怎么这么破?

任国龙买完鲜花后就继续驾车前行。

闫如英命令司机不近不近地跟在后面,发誓把这个无耻小三拉走。

车越走越远,闫如英越觉不对劲儿,因为这条小路她已经到了,似乎在往墓地方向开?

难不成她有很多想法吗?

看着任国龙车在墓前停下,闫如英还叫司机把车开到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

任国龙捧着鲜花,站在那里,不时地也瞅瞅时光,这一眼便是等待。

闫如英费尽心机,再次高扬起心来。

时隔不久,另一辆车停下,依旧是豪车,车上下来一位女士。

闫如英只见侧面,随即看见任国龙微笑着像一朵喇叭花一样迎上来。

她眯着眼认真地看了看,只能无奈地断定那女子比自己年长。

“安静,她们都在这,我带你去吗?那时候公司做大做强,我会接走她们二老的。”

“如果她们知道你们过得很好,还给你们,那在九泉之下肯定会格外开心。你们回去后也要和宁晚说句话,我们全家啥时候来一趟呢?她们俩当然是比较开心的。”

简文静插嘴说:"您错了!您现在和闫如英是一家!”

任国龙苦思冥想,话中有没有什么藏在心里的含义?

总之,无论是否有掩饰之意,都要尽快把自己和闫如英讲明白,省得影响后续进度。

“咦?安静!你上哪去了?”

看到周围人都要离开了,任国龙急忙叫住了。

简文静张口就来:“看到啦!我要出发啦!你们还有事吗?”

任国龙缩回双手,似笑非笑的说道:“没有...没事的。回去可以和宁晚谈谈吗?要我和她见见面吗?父女俩一夜仇。你们说不?”

简文静挖苦地看着他,一言不发地离开。

任国龙一直目送到上车,才回到车里。

虽没有说什么,但整体还算可以。

时间尚早的任国龙哼哼唧唧地启动汽车。

闫如英指甲很早就深深地陷在肉中。

简文静的脸也是如此,她的脸很黑,没有一点光泽,就像一个正脸的老女人。

本想上前一看才明白,显然是任国龙再次逃跑,闫如英眉头紧皱,任由驾驶员继续尾随。

任国龙的话可都是明天再来,那么接下来这个时候他会在哪里呢?

情绪太激动的任国龙根本没有发现这辆蓝色和黄色的出租车始终跟在身后。

任国龙乘坐的汽车一路飞奔进入某社区,闫如英因并非主人而无法进入。

也侧面表明任国龙就是此地主人。

重点来了,闫如英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家在这小区内也有房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