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宁晚并没有上任何洗手间,纯粹是不愿意听从单位安排。
毕竟,谁知这幺蛾子总不能救出来给自己嫁祸吧!
这饭店环境还算可以,楼顶摆放了很多花草,有点空总花园。
杨宁晚刚刚找到一个位置坐下准备玩两把,凌潇潇随即坐在自己的对面。
这是一个公共区域,也没有规定其他人不可以坐在那里,因此杨宁晚只会抬起头,然后持续把目光投向比赛。
这款游戏她已经玩过好几年,以前有段时间林悦悦特痴迷,成天拽着她玩儿,然后自己就沉迷其中。
中间卸了一阵子的货,今天怀孕在家里,闲的没劲,她就又玩了。
听着比赛开始的那一刹那,凌潇潇开了口:“程太太是不是也很爱打游戏呢?”
杨宁晚延地看着她,随即说:“也没有,只是无聊消磨时光吧!”
凌潇潇掏出手机:“其实我和你一样闲着没事就爱打游戏。要不要我们在一起呢?”
杨宁晚微笑一笑才答应。
其实凌潇潇并没有什么意思,自己的想法是想先和杨宁晚好好相处,毕竟杨宁晚要是嫌弃了自己,段越一定不会让自己有一个好面子。
游戏水平不高的杨宁自然没有什么成就感。
凌潇潇和杨宁晚是大学同学,他们之间建立了很好的亲密关系,而杨宁晚则是他们的"小""大""小""小",他们都叫对方为"林"或者是"林""小"、"小"或"小"等。
这两个人还在使用情侣名字。
“程小姐,这养乐多是不是段总的?”
凌潇潇不禁问。
她想应该没有吧,毕竟段越这么忙里忙外的男人,用功夫打游戏,可能就是杨宁晚才不甘寂寞地上网寻找野男人。
“当然有,否则凌小姐会认为这是什么人呢?
虽然段越偶尔也会打,但妥妥大神玩家,两人亲密度早已满级,这对他们这类人民币玩家而言,简直就是小问题。
凌潇潇内心并没有太多的惬意,记得以前有一次吃饭时不知被什么人问过段越,当时他也表示从来没有把时间浪费在比赛中。
这杨宁晚果然与众不同。
“凌老师,在您这个级别上,今后还不如少打游戏呢!”
杨宁晚用声音把凌潇潇拉回到现实。
因为凌潇潇总是心不在焉,所以并不惊讶这一局比赛就输掉了。
还没等我开脱,杨宁晚便已把我一脚踹出教室。
“凌老师,我是包房,您想多来这里坐坐吧!”
杨宁晚一直以为凌潇潇要做点事情,否则就不会永远跟在自己身后了。
这还不行,刚走几步就有那个女的跟上来。
杨宁晚到了吧,还在这里吃东西,多不巧啊!
旁边熟悉的嗓音使杨宁晚扭过头去,原来周建南就在后面跟冉然走。
“就是巧了,你还过来吃东西吗?”
久别重逢的周建南依旧是那副模样,倒头冉然的模样,显得更加憔悴。
周建南交代说:“今天来了朋友,那就一起来吃顿饭吧!”
凌潇潇眼睛不停地审视着冉然,看见冉然眼里无法掩饰的仇恨时,她仿佛懂得了什么。
“宝安最近在忙啥?我约法三章想一起吃顿晚饭,他还没来得及吃?”
周建南这句话好像特别有道理。
杨宁晚笑了笑:“他最近刚到新部门工作,就是见到他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我有什么事,先过吧!”
她也不是瞎子。再讲下去冉然怕是会忍不住。
当她回来时,两人的对话也已经接近尾声,和张青云告别,杨宁晚才和段越走。
两人反目成仇,张青云的微笑在一瞬间被收住了一丝。
“张总啊!那女的可不好办啊!”
张青云冷哼一声:“再难与人相处那还是一个女子,还有什么好害怕的呢?你们抓紧点,多磨磨蹭蹭,黄花菜就凉了半截"。
凌潇潇点了点头:“知道吗?不过你也要多多帮助我!”
张青云斜瞥了她一眼:“段越是青年才俊!别到头来弄得我人财两空!”
凌潇潇连忙指天起誓:“张总啊!这一天就这么过去了!这完全是你升的官啊!我待你心天向上!”
张青云满心欢喜地离去。
凌潇潇看着窗外不知是否应该欣慰。
她这位上司竟然让她到段越那里当卧底,这对她而言应该算一个喜讯。
至少有了张青云,一些事可就事半功倍了。
然而。。
凌潇潇朝一个方向看了看,便下楼了。
此时的周建南正和冉然一起吃饭。
认识杨宁晚时两人刚刚送走好友,只因和杨宁晚打招呼而冉然没有做。
她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找了个位置坐下来,然后把自己关在自己的房间里,把自己关在了自己的房间里……她在自己的房间里面找了个位置坐好之后,就把自己关到自己的房间里面去了……她坐在自己的房间里面等着,等着她的朋友来找她,等着她和她的朋友一起去看电影,等着她给她的朋友打电话。
凌潇潇见到冉然,还是抹泪了。
“您好!我是来找您谈话的?”
冉然冷冷的说:“我还记得你吗?跟着杨宁晚来的小姐?我和你没啥好说的了!”
凌潇潇笑了笑:“首先不要急着下结论,我们应该有一个共同敌人吧。我这样说你有没有兴趣和我谈谈。”
是共同敌人?杨宁晚到了?
冉然张口道:“到哪里去了?”
凌潇潇指着不远处的咖啡厅说着,两人一同走过。
到后来她并没有胡言乱语,而是一针见血地说:“你丈夫和杨宁晚聊天时,我就看出他对待杨宁晚的态度应该不是一般般,还是从你们的眼神中我就可以找到,否则,我就不会去找你们了。”
冉然已镇定下来:“你是何许人也?和杨宁晚又有什么联系呢?”
凌潇潇笑了笑:“我和她无关,但我和她却是冤家。这样说来,你恨她。我亦如此,便有心携手么?”
冉然闷声不语,直觉让她知道,这女子的动机并不纯洁。
但她实在太恨杨宁晚了。
“要干什么呢?”冉然问。
凌潇潇风度翩翩地呷了一口咖啡说:“不知道你和她感情如何?是不是特别熟悉?”
冉然轻轻叹了口气:“我和她并不熟悉,但我丈夫和她算青梅竹马,多年不见,而且还是近世才见面,一般很少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