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还是你们更疯啊◎
程雁行在刷微博。
如果让别人看到一定会十分惊讶, 因为程雁行此刻用的账号并非是官方认证过的微博大号，而是一个画风迥异透着一股迷之气息的追星小号。
是的，经过程杜的介绍, 对内娱粉圈一无所知的程总吃下了“爱她就要用路人小号给她刷好感”的洗脑包。
所以程雁行买了个小号，ID也是十分的路人——早八养鱼人, 一看就是内娱吃瓜路人, 没有一丝明星标记。不仅如此, 早八二字还契合了程总的工作品味, 也是十分有缘。
唯一的不足是程总对鱼不太满意, 比起水生动物，他更喜欢陆生动物里面的鹿科。
对于这一套说法，负责买号的吴秘书表示：老板说得对！
娱乐圈难道就一定要缩写成鱼圈吗？为什么不能是鹿圈呢？虽然八竿子打不着, 但怎么想都是娱乐圈不对。
总之，有了早八养鱼人这个小号之后，程总的生活娱乐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时不时地给鹿梨梨的微博点赞, 再时不时地保存一下鹿梨梨的微博九连拍, 然后时不时地晒一下鹿梨梨代言的同款产品照片……不知不觉的, 程总的微博小号就这么混成了粉圈知名大佬粉。
天下粉丝是一家，程总虽然不看私信也不混粉圈, 但平日里壕无人性的嗮图行为早就引起了鹿梨梨粉丝们的注意。
这回鹿梨梨刚把医院监控视频放出来, 解释狗仔事件，就有不少粉丝主动@了早八养鱼人的账号。
不过一部分粉丝只是单纯地想喊他看看辟谣, 另一部分粉丝则是本着大家一起磕的精神, 想喊他来磕鹿梨梨和程杜的CP。
毕竟男帅女靓, 程杜又算是鹿梨梨的早期固定CP, 在鹿梨梨的粉丝群里一向有庞大的粉丝基础, 不少人都挺爱磕的。
粉丝们：好东西一起分享, 大佬贴贴，一起磕！
程雁行：“……”
啧，糟心。
这还不算什么，一些热情的小粉丝见他反应不大，一顿讨论之后纷纷认为这位大佬粉应该是见过的世面太多，对这种小儿科程度的磕法已经不感兴趣了。
粉丝1：我就说小学生才磕物料，话题广场我都看厌了，都没点新鲜东西。
粉丝2：大佬不爱磕这个，那她喜欢磕什么？
粉丝3：这个我懂，以前我追SSS的时候，见过一个太太特别会产粮，圈子里的大佬粉都在磕，还出钱定制高端文，老香了！
粉丝4：哇哦，不愧是大佬粉，不知道早八小姐姐爱不爱磕。
粉丝5：嘿嘿，我这里正好有梨梨和程杜的小说，茶杯太太写的，特别虐！！
粉丝6：大胆，你居然敢看我老婆的文，还不速速发我链接！
……
粉丝1：所以，要拉着大佬一起磕吗？
粉丝2：拉，必须拉！每多一个大佬粉，圈里的高端定制文就会井喷一次，我们是在造福普通粉！
于是，阳光明媚的这天，程雁行的微博小号收到了一篇《鹿梨梨：命中注定，顶流的落跑新娘》。
什么东西？程雁行不解，犹豫了一秒，选择接受鹿梨梨粉丝们的好意，然后就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看梨梨和程杜的CP文？不行不行。
定制梨梨和自己的CP文？非常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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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鹿梨梨觉得直播应该不难，但王雯怎么可能不提前准备，考虑到会打扰到医院，鹿梨梨索性从医院溜了出来，靠着轮椅和红包群里姐妹们的支持，倒也不算难受。
既然要直播，当然要有所准备，王雯不仅安排了两个助理，还打算请一个专业控场的主持人，毕竟这次直播的目的是为了回应热搜和最近的一系列麻烦事。
鹿梨梨简单估算了一下，道：“这样的话，一场直播下来成本不低吧？”
那些专业的直播设备就不少钱，况且听王雯的意思，这不像是直播，更像是直播式的访谈，而这种类型的主持人一般不接私活，愿意接的每一个都要价不菲。
想到这儿，鹿梨梨就觉得有点不值。
倒不是她小气，不愿意花这个钱，只是想到这个钱是因为垃圾狗仔而花，她就不太爽。
王雯哪能不知道她的意思，但她也没有办法。
“内娱就是这样，辟谣不仅跑断腿，还得倒贴钱。”
她没说的是，不仅要贴钱，等到直播的时候鹿梨梨还得装乖巧，立人设，谁让大家喜欢无辜的受害者呢。
“贴钱？”鹿梨梨眯起眼睛，磨着后牙槽，森森道，“我才不吃这个亏呢。”
“我不仅要直播，我还要大赚一笔！”
但凡这句话发生在别的时间，王雯都要拍手鼓掌大力支持，手下艺人有上进心对经纪人来说绝对是天大的好事。
可是此时此刻，王雯只恨自己视力太好，没法装作看不到自己艺人那双充满期待的大眼睛。
唉，孩子大了，不好带了啊。
王雯：“梨梨，这次直播的时间太紧，招商方面可能不太好谈。”
直播赚钱无非三个方面，一是直播带货，二是承接广告，三是付费连线，四是打赏礼物，王雯认为只有前两者可以考虑一下，但时间实在是太紧了。
直播带货和打广告并非像普通人想的那样简单，安全可靠的合作方案一般都是在前期会对品牌和代言人双方进行考察，以免遗漏一些隐患，以后发生影响品牌形象或是影响代言人形象的事情。
比如某男艺人婚内出轨，导致其代言的家政品牌股价暴跌；又比如某金融产品暴雷，导致代言该产品的一系列老牌明星口碑骤降。
鹿梨梨都开口了，王雯怎么可能不答应，哪怕时间紧急，也立刻安排了专业的助理去处理这件事。
但她对鹿梨梨带货这件事并不乐观，一来最近的舆论风气有些奇怪，虽然鹿梨梨是救人的那个，但在网上也没少挨骂，也不知道后面是李亨那些人找的水军还是真有人喜欢共情罪犯，所以她也不确定品牌是否会在现在来找鹿梨梨带货。
二来嘛，还是时间的问题，虽然直播带货不像商业代言那样需要准备不少时间，但也绝对不是这么短的时间就能谈好的，仅仅是商定摊位费就需要不少时间。
钱要的少了，她心疼自家艺人，可钱要得多了，商家也不乐意。
所以，按照王雯的预期，这次直播带货吸引的商家应该不多，毕竟现在直播带货的网红很多，价格还便宜，还不担心他们会暴雷。
不仅是王雯这么想，娱乐圈里不少人也是这么想的，比如某些等着看鹿梨梨“热闹”的人。
凭什么她鹿梨梨鹿梨梨演一个小角色都能火出圈？凭什么她能这么好命，随便就能和大导演合作？凭什么她鹿梨梨从进圈起就平步青云一飞升天？
娱乐圈总共就这么大，好的资源总共就那么多，少一个鹿梨梨，他们能分到的资源就多一点。
既然这次鹿梨梨自己作死，不知道天高地厚地挑战资本，他们不趁机踩一脚实在是说不过去。
王雯的动作没掩饰，不少人都知道鹿梨梨直播要带货，没一会儿圈子里就传出了新的八卦。
XX：[听说那谁去直播带货了，真是笑死人了。]
XXX：[你说鹿？我刚才也听说了，还以为是假的呢，真是没想到的，还以为她有多清高呢，难道是破产了？]
XX：[不好说，她不是得罪了那些人吗，估计是在找退路吧，真可怜啊。]
XXX：[可怜？我看你是想说活该吧，不过谁叫她自己找死呢，现在居然沦落到直播带货，我要是她我以后都没脸出来演戏了。]
XX：[直播带货也得人缘好，我看她是没这个命的，今晚的直播不闹出笑话才怪。]
XXX：[正好今晚无聊，我就当看小品了。]
XX：[你可真够缺德的。]
XXX：[圈子里缺德的可不止我一个，多的是人想看她的笑话呢。她要是老实躲在医院也就算了，既然她要直播，那就等着看热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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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手机上的消息，王雯有点懵。
直播带货的事，想着应该没多少商家，所以只安排了两个助理去处理这件事，可没想到的是，两个助理的账号居然被私信挤爆了。
面对蜂拥而至的一大堆商家，两个助理根本忙不过来，没一会儿就求助到了她这边。
“怎么会有这么多？”王雯不解，“都是些杂牌子吧？”
助理小雨累得嗓子都哑了，喝了口水才道：“不是，好多都是叫的名字的国民品牌，卖什么都有，都想进一下梨梨姐的直播间。”
惊喜归惊喜，王雯赶紧让人去查这是怎么回事，这一查，就查到了圈内。
只能说鹿梨梨不愧是让娱乐圈掀起腥风血雨的女人，这次直播带货的消息刚放出去，那些一直暗戳戳想搞事的对家和黑子们就先在圈内对她嘲讽了一波。
娱乐圈的瓜一向传播的最快，没一会儿那些人的粉丝们也知道了这件事，顺势就又踩了一波鹿梨梨，觉得她这不是直播带货，而是直播作死，恨不得让全世界都来一起嘲讽“过气女明星”。
要不怎么说还是黑子的战斗力强呢，鹿梨梨的真粉丝们都还没来及帮忙宣传直播的事，鹿梨梨的黑子们先帮她把这件事炒出了圈。
以至于不少商家都不是从鹿梨梨的公司官博得知的带货消息，而是在黑子们不遗余力的努力下找到的商机。
得知前因后果，王雯不禁捂脸：“这叫个什么事啊。”
鹿梨梨：“我懂，这就叫得道者多助吧。”
第177节
王雯：“……”
这孩子到底是太乐观还是在嘲讽？
不管怎么说，结果是好的，毕竟直播最重要的就是热度，王雯敢说，虽然鹿梨梨还没开始直播，但她的直播间只要一开，绝对是最有热度的，就是可能又会有一场腥风血雨。
另一点需要注意的事，目前来求合作的商家全都是想要合作带货，而不是找鹿梨梨打广告，其实想想也能理解，做生意的都不蠢，广告和人物形象挂钩，虽然鹿梨梨自己绝对清清白白，但这次风波还没平息，谁也不知道最后她和李亨谁才是清白的，贸贸然找她打广告，容易惹祸上身。
“那看来只能做带货了。”王雯捏了捏眉心，心里还是有些郁气。
只要这次能熬过去，她一定要给鹿梨梨提咖！哼，以后要是再想找她家梨梨代言就不是现在这个价了。
鹿梨梨对此反应不大：“也不是没人找我打广告，程哥跟我提了了一下他们旗下电子公司的一款运动手表来着。”
程总子公司的运动手环？王雯顿时眼睛一亮，连忙追问：“新产品？那个子公司目标客户都是年轻白领，产品形象也很好，程总真的说找你代言？”
“对啊，不过我拒绝了。”
王雯瞪大眼睛：“什么？你干嘛拒绝啊！”
鹿梨梨：“咳咳，反正就是拒绝了嘛。”
程哥都帮了她这么多次了，总感觉有点不太好意思，代言什么的还是以后再说吧，反正她现在不想，感觉怪怪的。
不过程哥送的产品倒是没还回去，据说除了监测健康数据之外，这个手表还能起到安全防护的作用，而且表带也挺好看的，有12种款式，她挑了一个最喜欢的橙色款，现在已经戴上了。
见鹿梨梨这个表情，王雯也不好再追问什么，自家事自己清楚，她家梨梨和程总的模式和常见的总裁与女明星完全不一样，她也只能一边观察一边建议。
而且据她观察，她总觉得她家艺人像是还没开窍，说句不好听的，那位有颜有才的程总有点剃头挑子一头热。
既然热度有了，王雯索性又拨了两个助理去处理商家对接的事。
“你们这次辛苦一下，算三倍工资。”
助理小雨本来苦着脸，听完顿时直起腰：“谢谢老板！”
鹿梨梨也来凑热闹，给大家点了奶茶又打算点些水果。
“小雨，你问一下他们喜欢吃什么，我让人下单。”吃饱喝足才有干劲嘛，等这次忙完，她还要给他们包红包。
知道鹿梨梨的性格，小雨也没扭捏，在群里问完后又转过来问了一下鹿梨梨爱吃的水果，得知她爱吃芒果，居然从包里拿了两个芒果出来。
“鹿姐你先吃着，这是我老家产的芒果，你别看它是青皮，其实皮薄肉厚，可甜了。”
说完，她拿起水果刀划了几下，房间里顿时充满香甜的果肉味，黄澄澄的果肉映入眼帘，看上去就十分鲜甜可口，实在是无法让人不食指大动。
鹿梨梨本来还想客气一下，可小雨把芒果都划好了，这么一大块果肉光是闻着就能想象得到有多好吃，她要是不尝一尝，简直就是对不起小雨，对不起芒果，对不起大地。
“这个芒果真的好甜啊！”
“是吧是吧，我妈说今年收成好，芒果也格外的甜，给我送了好几箱呢，鹿姐你喜欢的话，我明天带几箱过来。”
“几箱？也太多了吧，我让王雯给你钱好了……”
“不用不用，我们村里的水果都便宜的很，和城市的价格不一样，没多少钱。”
……
“这么好吃都不好卖吗？要不然我帮你带个货？”
“啊？可、可是王姐说……”
“没事，不收钱，你不是说要给我送芒果嘛，这就够了。”
于是，等到王雯过来问时才知道，鹿梨梨已经自己敲定了一个直播带货的产品，来自南方某个农村自产的芒果，目前获得摊位费0元，以及助理小雨赞助的芒果两箱。
王雯：“……”
要不是看到手下的助理眼睛都湿了，她早就把鹿梨梨拎到一边去骂了。
不是说要带货赚钱吗，怎么突然间变成助农直播了，知不知道这么搞下去她心脏会受不了啊！
娱乐圈都是向钱看的，又不是拍央视的公益广告，可以立人设扩大名声，谁会平白无故地做这种没有好处的好人好事？
说不定到时候还会有人臆测鹿梨梨是想洗白，是收了好处的。
但还是那句话，自家艺人自家疼，原本她也没想着鹿梨梨会把这个直播搞成带货，她家梨梨连程总公司的代言都拒了，免费助农算什么。
做了决定，她这个经纪人也该干正事了。
“小雨你过来一下，给我讲讲你老家的事，你家里的那几箱水果也赶紧让人送过来。”
既然要做助农直播，那当然就要好好做，做出效果来才行。
小雨连忙点头：“好的好的，我忙上叫人，我妈还给我寄了很多别的水果！”
说实话，助理小雨这段时间的心情十分复杂，毕竟她也没少混粉圈，知道现在大家其实都不太看好鹿梨梨的前途。私下里同事们提到这件事时也大都十分担忧，都怕鹿梨梨从此一蹶不振，他们跟着掉饭碗。
她已经听说有三个实习助理打算跑路找下家了，作为一个打工人，小雨难免不受影响，但她没跟别人说的是，她觉得鹿梨梨不会垮，哪怕这次得罪的是李亨那种程度的人。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心里就是这么觉得的，虽然在娱乐圈混了不少日子，知道这里面的水有多浑，但她还是想看一个好的结局。
而今天，她听到了心里面的声音，她想看到鹿梨梨打败那个狗仔，她想看到鹿梨梨战胜那些黑子，她想看到鹿梨梨赢！
“梨梨姐，直播加油啊！”
“放心吧，我可是很有人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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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鹿梨梨在预言方面是有天赋的，直播间打开的第一秒就涌进了许多观众，人气直追平台排名前三的大主播。
但谁让鹿梨梨还有个毒奶的能力呢，这群第一波到达的观众里面她的粉丝最多占三层，其他的不是黑子就是吃瓜路人。
[女金刚上线了？]
[这女的在我们村都没人要的。]
[被土豪甩了？开直播捞金了？]
……
直播间乌烟瘴气，垃圾话层出不穷，手慢的粉丝们又气又心疼，一时间竟不知道是先怼人还是先安慰鹿梨梨。
有些粉丝比较机灵，眼看己方人数不占优势，连忙回各大粉丝群摇人。
[@全体成员，来人，速度进直播间！]
[咱们梨梨让一群傻子给欺负惨了！]
[咱们梨梨从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快点喊人，快点！]
[好气啊，我为什么不会骂人呢，要不然就能骂死那些恶臭男了。]
[心疼，那么多人骂她，梨梨现在一定很害怕吧。]
……
只能说，粉丝们对鹿梨梨还是不够了解。比如现在，鹿梨梨不仅不怕，甚至戴了一幅商家推荐的蓝光眼镜，和粉丝们打了声招呼后就一本正经地看起了那些垃圾话。
见她没反应，黑子们显然更激动了，垃圾话也更加的恶心，而鹿梨梨也终于开始回应了。
黑子A：[听说你腿断了？怎么断的不是脖子呢，你这种女的活着就是个祸害。]
鹿梨梨：“子不教父之过，你骂人我的错。”（注）
黑子B：[这么丑的女人是怎么火的，卖身上位也没人要吧。]
鹿梨梨：“长得像人真是难为你了。”（注）
黑子C：[贱*婊*子***奸**妇*]
鹿梨梨：“听说你傍大款了，认二狼神当主人了？”（注）
黑子D：[情商真低，亏你还是个明星，太开不起玩笑了。]
鹿梨梨：“你快躲起来，收垃圾的来了。”（注）
于是，粉丝们好不容易叫好比较会骂人的姐妹，决心一定要帮鹿梨梨找回场子，磨着后牙槽冲进直播间时才发现直播间的气氛和她们想的完全不一样。
只见上一秒鹿梨梨妆容精致，眼睛弯弯，嘴角浅笑，美得不食人间烟火，像是从画中走出来的仙女似的。
下一秒，仙女眉毛一挑，樱桃红唇轻轻一碰便是一串杀伤力极高侮辱性极强的怼人语录。
明明没带一个脏字，明明鹿梨梨脸上依然带着浅笑，声音不高不低，语速不快不慢，可黑子们就跟被人用冲/锋/Q突脸了似的，搞得人仰马翻，溃不成军。
只能说他们的预估出了错，本以为明星遇到这种情况肯定会慌张，鹿梨梨又是个女的，那还不是任他们羞辱。
可没想到鹿梨梨居然发疯！
没错，在黑子们看来鹿梨梨就是在发疯。不是说要直播带货吗，居然敢怼观众，就不怕卖不动货吗？这不是发疯是什么？
黑子被骂懵了，暂时熄火，粉丝们也终于找了主场，可粉丝们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关心鹿梨梨？
按照常理，对待自家心灵受伤的偶像，确实应该亲亲抱抱举高高。
可是吧……
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刚才直播间那些闹事的傻逼们受的伤害好像更大呢_(:з」∠)_
鹿梨梨单枪匹马收拾完黑子，不禁有些口干，来不及搭理粉丝们，先吃了块芒果，完事觉得太美味，还眯起眼睛享受地舔了下嘴。
看到她这副模样，粉丝们心情十分复杂。
[我本来以为梨梨会被骂哭，结果哭的不是她，这种心情谁懂？]
[我懂，她不仅没哭还美滋滋地吃起了芒果，还砸吧嘴！]
[我妹叫我过来帮忙骂人，看了直播后，我开始打开了笔记本，你鹿姐完全可以出个怼人语录，当我老师了。]
[我算是知道她怎么红的了，气质真的太独特了。]
[什么气质？]
[内娱独一份，疯一样的女子。]
[别说的这么难听嘛，我们梨梨只是担心芒果会放坏，聊天的时候稍微幽默了那么一点。]
[你管这叫聊天？这分明是暴杀。]
[你管这叫幽默？这分明是虐待。]
[这位姐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影响自己的名声吗？说真的，我第一次看到这么猛敢怼回去的明星。]
[她担心什么？我看她只担心芒果放久了来不及吃。]
第178节
[咳咳，毕竟那个芒果看上去真的很好吃啊，理解一下吧。]
[你们过分了啊，梨梨不是那种人，她怎么可能为了一口芒果怼人呢。]
[了解了，热搜标题预定，鹿梨梨直播发疯竟是为了一口芒果！]
[ok传下去，鹿梨梨疯了，芒果是凶手。]
[传下去，内娱热门影片即将上映——《疯鹿的芒果》！]
……
吃完芒果的鹿梨梨：“……”
疯还是你们更疯啊！
作者有话说：
【注：引用百度搜索怼人语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