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1放不下怀里的她
见方笛然还是那副样子,池大少语气也认真了起来,“那你想怎么办,你要把沈楚的老婆抢过来?告诉你啊,别看沈楚气质彬彬有礼,绅士风度十足,从我这两年跟他在商场上打交道的经验来说,想要从沈楚那里捞点好处比登天都难,除非他心情好,不然简直能憋屈死人,更别说你现在打的主意是他老婆了。”
话说到这里,池南又不正经了,狐疑地暼了他一眼,“方笛然,你确定你真的没吃错药吗?”
方二少闭着眼,没有马上回答。
“我不是要抢沈乔,我只是要沈乔快乐。”
静默了许久,方二少磁性的声音才清晰地缓缓流泻在空气里。
这会子池大少的眼神更加怪异了,“方笛然,你这思想觉悟简直比你喜欢上我妹还让人觉得惊悚,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霸气桀骜随性不羁的方二少吗?”说着他忍不住摸了摸方二少的额头,“没烧呀!”
“滚!”
方二少轻轻吐出一个字,倏的一拳挥了过去,不用说,两人又开打。
说实在的,从小到大,两人经常互相单挑,每次打完了关系又会比以前还要好。后来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互相打架的机会就少了,向今天这样打架的时候真的不多,似乎带着一股子发泄的气息,他们打的酣畅淋漓。
有人进来的时候,池大少正压在方二少的身上,方二少的手死扣着池大少的手腕,这场景简直了不得了啊……
来人张了张嘴,半天吐出几个字,“池总,你和二少在玩什么呀,叠罗汉吗?”
两人意识到不对,倏的分开,从地上爬了起来,各自若无其事地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并且同时目光冷冷扫向来人,都是带着冷嗖嗖气息的眼刀子,吓得来人额角汗珠子立马就下来了,后背也凉飕飕的冒冷汗,这才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进来的目的。
来人慌忙说道,“池总,不好了!您妹妹喝多了,刚才被人带走了!听说是去对面的……酒店!”
“谁敢动我妹?”霍地一下,池南笑了,笑得好不温柔,目光却凌厉起来,语气透着股子阴测测的味道。
方笛然的桃花眼亦是冷冽地眯了眯,颇有几分要杀人的气势。
来人颤了颤,他怎么觉得自己脑袋就要保不住了,颤抖着开口说,“那个人……那个人是祁、祁杭。”
祁杭,谁都知道,h市黑道霸主,二十岁的时候设计害死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成功接手了家业,短短三年里就将家业壮大了三倍,如今才三十岁的年纪,而h市的夜总会等娱乐场所基本上都有他的场子。
黑白两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也正因此,碍于他的威名,黑白两道没有人敢不给他几分面子。听闻他素来冷酷残暴,嗜血狠戾,不近女色,但是又有谣传他不是不近女色,而是被他近了的女人全都死了,不言而喻,是被玩死了。
不管谣传是不是真的,池忆落在了祁杭手里都不是什么好事,方笛然和池南对视一眼,两人不约而同地迅速跑了出去。
而等他们跑到对面酒店,门口的保镖居然不让人进去,等池南和方笛然各自把他们牛逼哄哄的老子的名字报了出来,保镖们才面色犹豫了下,似乎是在思考要不要进去请示下,可是两人哪里等得了那么多,一人各自撂倒几个保镖闯了进去。
威逼着问了前台的人,两人直奔最高层的高级套房,不用说,一路又是几番拼斗,方二少动作比较快,迅速撂倒了了几个保镖,到了门口,拿着从前台抢来的房卡开了门。
华丽的高级套房像是没有人,很安静,方二少迅速迈步进了卧室,发现洁白的大**躺着个小小的身影,穿着牛仔裤白衬衣,安静地睡在那,似乎很是舒适安逸,一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因为浴室里传来哗哗哗的水声,透过浴室的玻璃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高大伟岸的男性身影。
方笛然眸低深处闪过几丝戾气,疾步上前扶起**的女孩,打横抱起来正要走,浴室的门恰巧在这时打开了。
深邃硬气的脸,裹着浴巾,更显宽肩窄腰,蜜色肌肤,赤果的胸膛,上面布满大大小小的伤疤,足见这男人战功累累,男人狭长暗黑的眼眸半点波动都没有,像泛不起涟漪的死水,带着锋利的冷光扫向方笛然,也没有问方笛然出现在这里的原因,直接冷酷地吐出几个字,“放下她,我可以饶你一命。”
“我要是不放呢?”方笛然目光不闪不避地与他对视,气场同样强大。
“死。”男人毫不犹豫地开口,阴森森说出一个字,挟裹着摄人的肃杀气息。
“是吗,那我就更不能放下她了。”闻言,方笛然勾了勾嘴角,邪气味儿十足地说,“这是我方笛然的女孩,好不容易才抱住了,我怎么可能放下她。”
两人气场都很强大,一个极为冷,一个极为邪,视线绞在一起,久久不肯挪开。
像是在回应方笛然,怀里的女孩突然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笛然哥……你真坏……”双手也紧紧攀上了他的脖子,脑袋也在他怀里蹭了蹭,像是在找个舒服的位置。
“see,她知道是我。”方笛然这才垂眸带着丝宠溺意味地瞧了池忆一眼,抬头望着男人轻轻笑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觉得挑衅。
男人眉头都没有皱一下,还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冷酷模样,却忽的说,“我可以放过她,但是我要跟你单挑。”不等方笛然回答,男人就继续说,“知道和你一起来的那个男人为什么还没有进来吗?”
方笛然眸光冷冷闪了下,一贯磁性的声音沉了沉,“你把他怎么样了?”
“我不会杀他。”祁杭冷酷的眉眼英气逼人,透着股子暴戾的气息,他说,“单挑。不论输赢,都放了你们。”
“为什么?”方笛然皱了下形状锋利的长眉。
“因为你是第三个敢和我对视这么久的人。”祁杭声音平静无波地说。
“这么说,这还是我的荣幸了。”方二少勾了勾嘴角,笑容桀骜不驯,“不知道前两个都是什么人呢?”
“你无权过问。”祁杭语气冷冽迫人。
“好,我和你单挑。”方笛然答的干脆,嘴角的弧度越发痞气,动作轻柔地将池忆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