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不是很理解她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疑惑的问道。
然而,乔筝只是淡淡的回了一句:“你与路原的性格截然相反”后,径直往楼上去了。
“路先生,东西给我吧,我放冰箱里。”
娇姨接过他手中的购物袋,面无表情的补充了一句:“乔小姐说的对,路先生是没有你这么会关心人。”
说完,她转身朝厨房走去,留下一脸蒙圈的林冲一个人愣在原地。
他有点想不通自己什么时候有很关心别人了?
毕竟很多事在他看来都是日常生活中顺手就可以做的事。
要真的说他会关心人,那难以想象,之前的路原究竟是个怎样冷漠的人,竟然能跟他有这么大的差别。
“嘿,这不是我该想的事情。”
嘀咕完这句话后,林冲也是走上了二楼。
因为他想到这只是自己的一份工作,没必要想太多。
免得影响了自己的心情,但对工作的专注还是有的。
第二天一早,乔筝早早的已经出发了,听娇姨说公司那边有急事,这也是她第一次没等林冲一块出发。
由于司机昨晚没回来,乔筝也是自己开车走的。
所以林冲便自己去车库选了一辆比较容易上手的车,试了试,觉得不错后出发了。
一路上畅通无阻,并没有遇到什么意外。
可刚到办公室,屁股都还没坐热,两个警察便找上了门来。
当着许多员工的面把他带走了。
“不是,我犯了事什么事吗?”
林冲微微一愣,虽然配合着跟上警察的脚步走,可嘴上却不服气的问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
警察闻言,一脸心有余悸地开口道:“路总,不好意思,我们也是接到报警,说您昨晚把人打骨折了,所以我们需要您配合调查一下。”
林冲的脸色顿时一变,昨晚那个酒鬼猥琐的表情历历在目。
但令他费解的事是,自己当时根本没使多大劲,只不过是正当防卫而已,怎么就骨折了呢。
派出所审讯室内,林冲一五一十的把事情额来龙去脉全数托出,但民警那边暂时无法取证。
因为车库内的监控画面相对模糊,根本就看不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目前,对方一口咬定林冲就是把他打骨折的罪魁祸首,并且扬言一定要把他送进监狱不可。
林冲推测,那人肯定没有确切的证据,但是监控画面确实显示林冲对他踢了一脚。
“同志,我可以见那一面吗?”
闻言,两个警察面面先觑,似乎都有点拿不定主意。
毕竟,现在没有证据证明林冲就是伤害那人的罪人,并且正在调查中。
所以他们也没有权利限制林冲的人身自由,只是24小时之内林冲暂时不能离开他们的视线而已。
其中一个较为年长的警察想了想,勉强的点点头:“行吧,他现在正在第三附属医院,我们带你过去。”
“谢谢,那就麻烦你们了。”
林冲激动的率先起身,两个警察则紧跟其后,由于他的身份过于特殊,稍微不注意点就会引起轰动。
所以两个民警特意换了便服,开了自己的车过去。
“就在里面。”
医院的特护病房里,那个叫罗森的男子正呵呵大笑的玩着游戏。
笑声从病房里传来,声音洪亮无比,一点都不像是生病了的样子。
“呵呵,我到底要看看你是怎么陷害我的。”
想着,林冲推门而入,在两个民警的见证下,他缓缓走向病床。
一见到来人是林冲,那男人立马丢下手机,装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来。
“哎哟,哎哟,我的脚诶,我的脚.......。”
“兄弟......”。
林冲没发怒,而是笑意盈盈的走过去,拉开板凳,自然的坐在病床前。
“谁是你兄弟啊,你个罪犯,我要告你,告你故意伤害.........”。
没等林冲坐稳,病**的男人开始破口大骂,边骂还边把床头柜上的东西往林冲身上丢。
还好林冲反应及时,顺利躲过。
“先生,您先别激动,路先生过来看您也是有诚意的,不然您听听他怎么说?”
“我不听。”
男人捂住耳朵,怒气冲冲的瞪了前来劝说的民警一眼,似乎今天一定要把林冲给拿捏得死死地不可。
见状,吃瘪了的民警只好往后退了退,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你们聊吧。”
林冲点点头,继续追问:“罗先生,您的腿却确定是我弄骨折的?”
闻言,对方想都没想,一口咬定道:“不是你是谁。”
谁知,此话一出,下一秒,林冲耳中接着传来一道一模一样的声音,但话都不是同一句。
【呵呵,虽然不是你,但今天就算天王老子来了,也必须是你路原。】
“额?”
林冲一愣,凳子不由得往后挪了挪,他不可置信的反问道:“罗先生是您要陷害我?”
罗森不屑的朝他吐了口口水,好巧不巧,吐到了他自己的鞋上,引得林冲看了不由得暗笑:“嘿,什么玩意,干脆吐自己身上得了,还吐这么准,不要命了?”
“呸呸呸........”。
他再次吐了好几口口水,口口都没命中林冲身上,他失落的叹了口气,讽刺道:“我用得着陷害你?”
下一秒,一模一样的声音再次传来。
【老子陷害的就是你,不过我也不想,只不过那人给的钱实在太多了,兄弟,算你走运,只不过,走霉运了......】
“那人?谁啊?”
听到这,林冲眉头紧皱,脸色瞬间变得阴沉。
“什么人啊?你在说什么?”
闻言,男人眼神有些闪躲,急忙看向别处不敢多看林冲一眼。
此时,他心里也在纳闷,为什么林冲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问题,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说是吧?我那猜猜?”
林冲装出一副志在必得的表情,得意的盯着**的男人笑。
“那人是罗森?”
男人摇摇头,撇过脸去,不愿再多说一句话。
最后,索性拉过被子,把自己埋进被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