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拓突然觉得,自己该反省一下。

“那我以后,经常带你出去。”

“爹地妈咪,你们说啥悄悄话呢?”

见儿子偷听,安千宠忙把身子退回来,佯装生气地点了点他的额头:“赶紧吃饭,你们不是也有自己的活动?明天妈咪,再带你们去玩。”

华金摇头:“我们打算参加两天一夜的夏令营,所以明天不回来。”

她挑起黛眉:“那该带的东西都买了吗?记得驱蚊水,还有帐篷之类的。”

雷格:“干妈您放心,我们都准备好了。还有一些吃的,打算一会儿去买。”

“去哪儿参加夏令营?”

“不远,就在c市重洋山那边,还带了烤肉架。”

听到要出市,安千宠心里又忍不住牵挂起来:“那你们……”

华拓伸手握住她的肩膀,摇头:“孩子们都十六七岁了,如果这点独立能力都没有,怎么能当我华拓的孩子?”

“可在我心里,他们永远只是小孩子啊。”

凯丽:“千宠阿姨您放心吧,我们一定会安全回来的。”

相比其他孩子,安千宠确实比较相信凯丽:“那你们注意安全,有什么事情打电话,千万别逞强。”

四个少男少女,齐齐点头!

安千宠看向老公:“我们一会儿,去哪儿看电影?”

“不远,国贸那边。”

到了电影院,看着空****的四周,安千宠有些失望地跟在男人身旁:“拓,你该不会包场了吧?”

男人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难道你想和那么多人,一块看电影?你不是说,喜欢和我单独相处吗?”

“那些人咱们又不认识,所以还是算单独相处啊!现在四周空****的,一点看电影的气氛都没有。”

华拓觉得女人的心思真难懂:“那我让外面的工作人员,对外开放。”

她这才满意点头。

电影开始了,华拓特地给她选了一部爱情片。

安千宠拿着爆米花,这部爱情片实在太感人了,演到**处,她已经哭得稀里哗啦。

当然,不止她哭,几乎全场女性都哭了。

华拓有点脸黑。

他没想到,自己选的爱情片,是凄美的。

结果最受不了女人哭的他,硬是得忍受,现场几十个女生的哭声。

安千宠拿纸擦眼泪: “拓,好感人,你说那条鲤鱼精,最后会不会和书生在一起?”

他挑眉:“按常理来说,不会。”

她突然板起脸:“这怎么可以?鲤鱼精和书生经历了那么多,如果最后没在一起,我要去投诉编辑!”

“……老婆,别激动。”

“怎么能不激动?他们好可怜。”

她不由想起儿子和冬儿,更觉得自己不应该拆散他们了。

好在冬儿还小。

华拓一边帮她擦泪,一边安慰:“是、是,很可怜。如果最后没在一起,我陪你去投诉编辑。”

安千宠终于展开笑容:“老公你真好。”

故事到结尾,安千宠已经哭得没力气了。

她是被华拓抱到车上的。

华拓开始后悔,带她来看这什么破爱情片。

安千宠情绪低落:“鲤鱼精死了。”

“嗯,我看到了。”

“大家都哭了,你怎么不哭?”

听到她的问题,华拓挑了挑眉:“那是故事。”

“……”

华拓吩咐司机开车,许久后,她才想起来:“不是要去投诉编辑?写的什么爱情剧,根本就是悲剧!”

“是我的错。下次我一定先看一遍,再带你来。”

安千宠:“你请我看电影,我请你泡温泉吧?上次被那个什么蛇吓到,都没有好好泡一泡。”

男人笑着点她的鼻子:“好,都依你。”

他的话,依旧那么简短,却胜过任何甜言蜜语。

安千宠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所以她要力所能及地帮助别人,同样拥有幸福。

“拓,你说阿彩肚子里,是男孩还是闺女啊?”

“男孩。”

她惊讶看着他:“这么笃定,为什么?”

“因为我生不出女儿,他也不可以。”

“……”

两人到了温泉会社,舒服地泡在了温泉水中。

突然察觉老公的手不规矩,她红了脸,嗔道:“这是公共场所,别这样。”

男人低头吻了吻,那白皙柔软的脖子,声音带着粗气:“医生说你的身体,恢复得差不多了。我们生个女儿?”

安千宠:“不是说,生不出女儿吗?”

男人黑脸:“我不相信那个。”

“哦。”

隔壁屋,余热过后,余渺慵懒地靠在男人怀里休息。

她蹭了蹭他的胸口,问:“老公,你觉不觉得刚才隔壁的声音,有点熟悉啊?”

“嗯?没有吧。”

谁会分心去听隔壁墙角,自己老婆的声音多性感啊!

见他没认真,回答自己的问题,余渺嗔了他一眼,往岸上走:“饿了,去餐厅吃东西吧。”

“老婆说了算。”

于是两人穿好衣服,推开木门,结果夫妇俩同时吓了一跳:

“哥!”

“宠儿?”

安千宠笑嘻嘻看着他们:“好巧哦,嘿嘿。”

一听到她奇怪的笑声,余渺便懂了。

她难得脸红,羞得回头,往她老公胸口上拍几下:“都是你啦!”

“老婆不用害羞,刚才就是他俩在咱们隔壁。”

原来华扬早就发现了。

余渺一听,恍然大悟:“怪不得声音耳熟。”

见自己被认出来,安千宠跟着红了脸。

就算华拓想否认,也没有底气了:“走吧,去吃饭。”

四个俊男美女,相携走向餐厅。

法国巴黎——

在这个时尚之都,louise……也就是冬儿的法语,越来越好了。

因为雪儿的帮助,她省下了一大笔语言费用。

当她下课走出班级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喂,皇甫少爷。”

“咳,冬儿,你在那过的好吗?”内心纠结了许久,皇甫曜还是忍不住,打了这个电话。

女孩微笑点头,边往楼梯下走:“很好,皇甫少爷呢?有没有请新的保姆。”

“没。”

“为什么?”她一点都不认为,他能生活自理。

男人沉默了会儿,道:“等着你回来,继续给我打扫屋子。”

她笑了:“那这三年,你可以先找别人啊,等我回去再帮你打扫嘛。”

“说的不错,那我一会儿就请女佣。”

然后不知道聊什么了,他清了清嗓子:“如果缺钱记得给我打电话。当然,从你以后的工资里扣。”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