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做这佛像,一定要做到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它一定要成为我们大乾留给后人的一笔宝贵财富。”

“所以这次,我要求材料一定要结实,能够历经漫长的岁月而不朽。”

“因此,我选择的材料是铁!”

江朔目光坚定,声音激昂,话语中充满了决心和抱负。

“铁这种材质,坚固耐用,能够抵御风雨侵蚀和岁月消磨。”

“我要让这尊佛像不仅在当下闪耀光芒,更要在千百年后依然屹立不倒,成为后人敬仰和赞叹的伟大杰作。”

“唯有铁,才能承载我心中的这份宏愿,才能让这佛像成为永恒的象征,见证大乾的辉煌与昌盛!”

江朔越说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挥舞着,仿佛已经看到了那尊宏伟壮观的佛像矗立在眼前。

一时间,朝堂之上嗡嗡作响。

众人皆被江朔的构想所震撼,无不感叹其雄心壮志与非凡谋略。

三皇子一听,整个人都愣住了,心里暗叫不好。

还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用什么材料不是做啊,还非得用铁!

他眉头紧皱,向前一步,抱拳行礼道:

“父皇,儿臣认为用铁不免太奢侈了吧!”

“如今正值军事发展的关键之际,铁乃是制造兵器、装备军队的重要物资。”

“这铁应该留给更重要的国防之事,以增强我朝的军事实力,保卫国家的安宁。”

“铸造佛像固然重要,但与军事相比,孰轻孰重,还望父皇三思啊!”

三皇子言辞恳切,脸上满是忧国忧民的神情。

可惜的是,这次他说的确实在理。

然而,他却不知道昨晚皇帝的遭遇,那女鬼的阴影还深深盘踞在皇帝的心头。

就算他说得再对,在这时候也是错了!

皇帝假装没有听见三皇子的进言,目光看向江朔,脸上露出赞赏的神情,说道:

“朔儿,朕觉得你说的对,铁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材料!”

“用它来铸造佛像,必能使其坚固无比,福泽绵长。”

皇帝完全不顾三皇子的急切与无奈,一心只赞同江朔的提议。

三皇子顿时吃瘪,满心的愤懑犹如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深知此刻不能失态。

只能强压着怒火,只觉得内心更生气了,可脸上却努力维持着云淡风轻的模样。

他的嘴角微微抽搐了几下,额头上的青筋隐隐跳动,但很快又被他用深呼吸强行平复下去。

皇帝转头问江朔:

“朔儿,你需要多少铁?”

江朔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三十吨。”

“三十吨?”

三皇子听闻,心中一惊,差点惊呼出声。

他在心中暗暗叫苦,这简直是要把京城里的铁都用净啊!

想着自己的计划,他不禁暗自恼怒。

“你都用了我用什么?我还想建立属于自己的神武团呢!”

三皇子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眼神中充满了焦虑和愤怒。

“父皇,儿臣觉得这样不好吧!铸造佛像只需要心诚则灵,这般铺张浪费实在欠妥。”

“用瓷或者铜都是一样的啊,也能表达我们的诚心。”

三皇子着急地说道,据理力争,试图说服皇帝改变主意。

江朔看着他,目光中带着一丝质疑,冷冷地说道:

“三弟为何这般阻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现在向着邪祟那头呢!”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浪费铁。”

三皇子赶忙辩解道,眼神有些躲闪。

“怕用铁,可是三弟有其他的用处,不方便我用铁?”

江朔步步紧逼,言辞犀利,一句一句将三皇子绕进陷阱。

三皇子一听这大实话,一阵心虚。

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结结巴巴地说道:

“自然……自然是没有。”

但那慌乱的神情早已出卖了他。

于是,全京城的铁都被征调为江朔所用,一时间,铁资源变得极度稀缺。

此般情形导致铁价飙升,如同火箭般一飞冲天。

而三皇子原本想用铁偷偷打造武器以扩充自己势力的阴谋诡计,在此局势下受到了巨大的冲击。

他望着空空如也的仓库,气得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这个江朔真不知道这次是有意还是无心,诚心与我作对!”

“铁价涨了,量也少了,本王现如今还能做成什么!”

三皇子在屋中暴跳如雷地怒吼着,双眼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的谋士见状,赶忙站出来,小心翼翼地说道:

“殿下您不是还有马场嘛,这几次不如好好将它的利益扩大!”

他一听,还真是这么个道理,眼中顿时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马上大声通知手下:

“立刻去马场,以后把药全部都打进押注者最少的马匹里,将他们赔率调大!”

命令下达后,马场中开始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氛。

那些原本被认为实力较弱、无人押注的马匹,在药物的作用下,突然变得生龙活虎,在比赛中爆发出惊人的速度和力量。

而那些原本被看好的热门马匹,却因为不明原因纷纷失利。

赌客们一片哗然,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自己精心挑选的马匹为何会表现失常。

而那些无意间押中冷门马匹的人十分惊喜,但终究得到的钱也是一小部分。

随着这样的情况屡屡发生,马场的声誉一落千丈。

越来越少的人愿意来这里押注,曾经热闹非凡的马场变得门可罗雀。

三皇子靠着那些不正当的手段,当真是赚了个盆满钵满,数着一箱箱的金银财宝,笑得合不拢嘴。

然而,刘嫔却满脸忧愁,气愤地说道:

“殿下,您这样做,虽得了一时的暴利,可咱们这马场本来是长久的利益。”

“照您现在这么折腾,未来都有些看不见希望了!”

三皇子听了,皱了皱眉头,回道:“本皇子自有分寸。”

刘嫔不依不饶,提高了音量:

“殿下,您这哪有什么分寸!如今这局面,再不想办法挽回,咱们可就亏大了!”

三皇子见刘嫔如此恼怒,也知道此事不能不顾及她的感受,于是说道:

“好好好,本皇子这就想办法让客源恢复便是。”

刘嫔这才稍稍消了气,说道:“那殿下可要快些想出个周全的法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