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柔地抚摸着她的嘴唇,修长的手指带着无尽的温柔。

仔细地描摹着她那优美的唇线。

他缓慢而轻柔地拆开妙仁心的腰带,那小心翼翼的模样。

如同拆开一个的礼物。

眼前两位美女,肌肤如雪,白得晃眼。

他的指尖轻轻划过那细腻的肌肤,犹如蜻蜓点水一般,却激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

仿佛有微弱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

细密的吻深深浅浅地落下,如同雨点般轻柔而密集。

温热的气息肆意挥洒在娇嫩的皮肤上,撩动着每一寸敏感的神经。

两人的内心如同被打乱的琴弦,心烦意乱,思绪在欲望与理智之间苦苦挣扎。

水雾迷蒙,如梦如幻,将一切都笼罩在一层朦胧的轻纱之中。

美女娇嗔,那婉转的语调,似嗔似怨的眼神,配上微微嘟起的红唇。

显得格外撩人,让人的心神不禁为之**漾。

随即,快乐如同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袭来。

那强烈而迅猛的力量几乎要将人整个淹没。

让人沉浸在无边无际的愉悦之中无法自拔。

……

次日,江朔身着威武的战甲,率领着一万精锐兵力以及三千运粮兵。

队伍浩浩****,旌旗蔽日,士气高昂。

这次他又创造了一种独树一帜的兵法,名为“幻影奇袭”。

此兵法讲究以虚掩实,声东击西,出其不意。

作战时,先派出小股兵力佯装攻击敌军一侧,吸引敌军主力。

而主力部队则借着地形和烟雾的掩护,迅速迂回到敌军后方,给予致命一击。

此兵法变化多端,令敌军难以捉摸,防不胜防。

而裳璎珞则悉心管理着军中的大小事务,确保粮草充足,军备精良。

士兵们无后顾之忧,全心全意地投入战斗。

三千运粮兵紧紧跟在后面,长长的队伍蜿蜒如龙,目标实在太过浩大,显眼至极。

江朔不禁心生忧虑:

若是同上次一般,敌军找个美女半夜来我的马车捣乱,趁乱随便扔把火。

再趁机偷个塔什么的,那岂不是要功亏一篑,全盘皆输,一切都玩完了?

江朔眉头紧锁,沿途一路仔细查看周边地形和敌军可能出现的情况,绞尽脑汁地想着应对之法。

突然,队伍来到了一个规模不小的城镇。

只见一个醒目的牌子写着“兰石镇”三个大字。

镇中的房屋鳞次栉比,十分复杂紧密,布局错落有致。

若是把粮食悄悄地藏在这些房屋之中,估计敌军不仔细搜查,根本难以发现。

这里正是个藏匿粮食的绝佳好地方!

“来人,将粮食全部迅速运进这个兰石镇!”

江朔果断下令,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那些士兵一个个目瞪口呆,满脸的疑惑与不解。

他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殿下为什么要将粮草运进这错综复杂的镇子中?难道是要私吞?”

这一万兵力之中,有几个三皇子费尽千辛万苦安插进的一部分的人。

他们一听这话,顿时相视一笑,眼神中充满得意。

“这个大皇子没走几步竟然就原形毕露!”

“看来咱们回去能向三皇子好好禀报一番,这可是大功一件!”

其中一人压低声音说道,其他人纷纷点头附和。

待到队伍停下休息时,他们几人不动声色,表面上若无其事,实则内心紧张万分。

他们小心地准备好藏在怀中事先写好的传播情报的纸。

趁着周围人不注意,假装在如厕时,偷偷将其扔下。

动作极其隐蔽,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

裳璎珞深知殿下向来是个好利之人,平日里一点点赚钱的机会都绝不会放过。

只是这可是关乎全军命脉的粮草,可不同于寻常物件!

这要是真的拿去倒买倒卖,恐怕后果不堪设想啊!

裳璎珞眉头紧蹙,目光中满是焦虑,继续劝说道:

“殿下,此事还需三思而后行啊。”

“万一粮草出了差错,不仅会影响此次行军作战,更可能会危及到整个国家的安危,到时可就追悔莫及了。”

江朔微微一笑,却不语,那神情让人难以捉摸。

三皇子的人偷偷留下隐秘的讯息,不出一个时辰,三皇子便得到了线报。

“什么?江朔把粮草藏起来了?”

三皇子惊得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满脸的难以置信。

他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前来报信之人。

他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一车人,车里尽是熊熊燃烧的火种和明亮的火把,就等着江朔他们休息时给他们致命一击。

没想到这个江朔,竟然预判了他的预判!

三皇子气得咬牙切齿,双手紧握成拳,愤怒地吼道:“这个江朔,真是狡猾至极!”

他的线人急切地说:

“殿下,怎么不治他一个私藏粮草的罪名!”

“如此一来,定能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三皇子听了,怒目圆睁,大声呵斥他:

“糊涂!若是他带着这么大的目标我不截他,一定还有其他人会截他。”

“如今他把粮草藏在兰石镇,只有他们内部的人知道。”

“这时候粮草再出事,所有人都会怀疑一定是咱们皇宫的人干的!”

“这无异于引火上身!”

三皇子来回踱步,脸色阴沉得可怕:

“他真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本皇子绝不能让他得逞!”

兰石镇外。

江朔突然毫无征兆地来到几个人面前,目光犀利地说道:

“刚才休息时,你们几个可是如厕了?”

这几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三皇子暗中安插进来的那几个暗卫!

他们强装镇定,面不改色,不慌不忙地应道:

“殿下,上厕所也不可以吗?人有三急,这实属正常啊。”

“可以是可以,可是你们用的纸却有问题。”

江朔目光锐利,紧紧盯着他们。

“那纸在百米外都如此有光泽,虽与草色相似,但稍稍细看就能看出成色质量都是极其上乘。”

“以你们的身份,能用得起这样的纸?莫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说罢,他忽地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那匕首闪着耀眼的金光。

刀刃之上还带着隐隐的血色,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血腥的杀戮。

江朔反复把玩着手中的匕首,动作看似随意,眼神却愈发冰冷凶狠。

仿佛下一刻就会毫不犹豫地割断他们的喉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