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朵儿,好名字,像花儿一样。”
江朔犹犹豫豫,不敢直奔主题。
宋朵儿看出他的犹豫,“有话公子便直说吧,我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能做的……”她犹豫片刻,“现在我也没有什么能做的了。”说罢,低下头。
江朔微微皱眉,问道:“你说的蔚州刺史可是韩康平?”
宋朵儿抬起头,眼中满是愤恨,咬着牙说道:“正是,那狗官害人无数!不仅我的亲人遭了他的毒手,仅仅在陇西,他便肆意妄为,作威作福,毫无半点政绩可言。”
“天不遂人愿,为什么最后偏偏是他能升官进爵!”
江朔听后,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低头思索着,心中暗道:“果然,和我想的不错……”
宋朵儿见江朔问起那人,眼中闪过一丝光芒,有些急切地问道:“殿下可是知道韩康平?”
江朔微微点头,宋朵儿的眼神一下子变得坚定起来,她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积攒勇气,过了好一会儿,才涨红着脸说道:“若是殿下肯帮我报仇,我……我愿意……愿意以身相许。”
说出这些话时,宋朵儿的声音微微颤抖,显然是犹豫了很久才鼓足勇气说出来的。
江朔看着眼前的女孩,她还远不如当年的李曦瑶年长。
眼前的宋朵儿身材显得有些干瘪,五官也还没有完全舒展开来,不过仔细端详的话,如若长大后,定然也会是个美女。
江朔轻轻地摸了摸她的头,嘴角带着一丝淡淡的笑意。
他并没有正面回答宋朵儿,只当这是一个小女孩一时的冲动。
江朔有些困倦,正要离开之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哗啦”一声响。
他猛地睁开眼睛,只见一个身影如鬼魅般哗然落下。
他出去定睛一看,原来是逸尘。
逸尘快步走到江朔面前,急切地说道:“公子,今天您设置的示警响了,可惜来的人动作太快,我们没有抓到。”
江朔心头一紧,“警报?”
在做私炮坊之前,他心里很清楚失火对于火药厂的危害是多么巨大,所以他精心设置了一个简易的烟雾警报装置,一旦有一点烟火出现,便会迅速示警并且放出大量的水雾,以尽可能降低危险。
他就知道总会是有这样的一天。
江朔看着有些焦躁的逸尘,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平静地说道:“事情没有完成,他不会轻易罢休,下次一定有机会的。”
逸尘深吸一口气,恭敬地回应道:“遵命,公子。”
巡抚府上。
一个下人匆匆跑来禀报,神色带着几分邀功的意味:“大人,事情已经办妥了。”
巡抚一听,顿时面露惊讶之色,皱着眉头质疑道:“这么大的私炮坊着火,怎么会没有一点声音传过来?”
说着,他便快步走到院子里,手脚并用,费劲地爬上屋顶,眯着眼睛看向私炮坊的方向,然而那边却没有一丝火光的迹象。
他气冲冲地爬下来,扬起手狠狠地打了那下人一耳光,愤怒地吼道:“你还学会撒谎了?”
那下人满脸震惊,瞪大了眼睛,连忙辩解道:“大人,小的明明是亲手点燃的,看着它燃起来小的才离开的呀!”
巡抚听了更加恼怒,又扬起手给了那下人一耳光,骂道:“你办事不利还敢顶嘴,还不赶紧再去放一遍!”
那下人转身便要往外跑去。
巡抚见状,又狠狠地踹了那人一脚,怒吼道:“现在再去!你是想等着他们把你抓起来然后把我供出去吗?”
那下人这才转回身,畏畏缩缩地站在那里,一动也不敢动,满脸的惊恐与不知所措。
“明天晚上再去吧,你个蠢货!”
“是!”
韩康平静静地眺望私炮坊的方向,心中满是震惊。
装火药的地方按常理不是最轻易失火的吗?可看着火明明已经燃起来了,竟然没有爆炸发生!这太奇怪了!
第二日,江朔亲自来到私炮坊附近,找了一处隐蔽的地方静静地潜伏着,全神贯注地盯着私炮坊的一举一动。
夜幕渐渐降临,周围变得格外安静,只有偶尔的虫鸣声传来。
就在这时,果然有一男子鬼鬼祟祟地出现,他身形瘦小,动作极其谨慎,缓缓地朝着私炮坊靠近。
逸尘见状,下意识地就要冲上前去阻拦,却被江朔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
江朔压低声音说道:“别冲动,放心吧,他点不着的,现在抓住他毫无用处,再等等看。”
逸尘虽然有些疑惑,但还是听从了江朔的话,按捺住性子继续等待。
江朔则目光紧紧地盯着那人离去的方向,脸上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随后,江朔悄然离开,回到了长信宫。他轻车熟路地来到娜尔的房间外,轻轻推开门。
此时,娜尔正脱了衣服准备休息,突然听到有人进来,吓得一声惊呼:“谁!”
江朔只看见那姑娘坐在**,玉手轻解罗裳,衣衫如花瓣般缓缓滑落。她的身姿在朦胧的光影中若隐若现,曲线玲珑,凹凸有致。
江朔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脚步轻快地径直朝着她的床走去。
娜尔紧张地看着来人,直到江朔走近,躺在她的身边,她才借着微弱的光线看清眼前人的模样。
娜尔看着江朔,娇嗔道:“忙碌的殿下,竟然也知道来找人家。”
江朔看着她那略带埋怨又可爱的样子,不禁笑了笑,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发,温柔地说:“时间长了不见,真的是想你了才来找你的!”
娜尔显然不太相信,撇了撇嘴说:“殿下想来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快说吧,什么事?”
江朔却不肯说,依然笑着回答道:“真的就是想你了呀,没有别的事。”说着,他的手脚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只手搂住娜尔的腰,另一只手在她身上轻轻摩挲着。
娜尔被他弄得有些痒痒,忍不住咯咯直笑,嗔怪道:“殿下,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江朔却更加放肆,把头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我就是喜欢欺负你。”
房间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江朔非常熟悉她的身体,便单刀直入地触碰她最敏感的地方。
抵摩,粘腻,交替。
随着呼吸的节奏,毫无规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