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枚戒指可不便宜,一枚三千万,一枚五百万。
韩久久自然不肯,段梓熙声音冷冷的:“你要是不给,我就把你生了一对混血儿双胞胎的事发出去。你最近在接触几个大导吧,想飞升?做梦!”
“你!——”韩久久是艺人。
这年头,如果艺人出了这么大的事,当小三,劈腿还给人带绿帽子,还生了一对混血的事爆出来,她多半在演艺圈是再也没发混了。
而且,韩家的公司也会受牵连。
她只能咬着牙说:“行,但你也得先签一份协议,两年之内,不能对外界公开我们离婚的事,也不能对外界透露这个两个孩子的细节,对外我们还是要以夫妻相称。一旦你公开,你也得给我赔付双倍的违约金。两年后,我会放你自由,钱也会还给你。”
段梓熙被她这些话气的简直快爆炸。
他从小到大,都是站在高处教训别人,这还是第一次,他被人给拿捏了。
但偏偏,他还拿对方没什么办法。
毕竟韩家可不是李家那种小门小户,可以被他揉圆搓扁。
不信邪的他,还真就去医院查了男科。
果然,加急报告一出,他看到上面“无精症”几个大字,瞬间悬着的心死了。
这时候段家也知道,当初催着李悠悠要生孩子,结婚三年连娃的影子都没有,是他的问题。
李悠悠那叫一个解气:“狗男人还想着过年给我发条短信问候,我早把他拉黑了。他联系不上我,就去找了之前我们共同的好友,辗转发了信息给我。妈的,晦气。”
虽然她说着晦气,可脸上都是扬眉吐气。
果然,一个合格的前任,就要跟死了一样。
但一个解气的前任,必然是他过的比我惨就好。
乔之萍没问她和陆一鸣的事,不过在她们俩聊天的过程中,总有消息滴滴她。
在李悠悠去洗手间的时候,她扫了一眼,发现发件人是陆一鸣。
现在想想,陆一鸣至少比段梓熙要强。
他是花心的明明白白,坦坦****,从不藏着掖着。
比段梓熙当了还要立牌坊强多了,最恶心的事,发现现任不好,又来骚扰前任。
也许是人逢喜事,李悠悠一顿饭吃的格外清爽。
饭后,她提出和乔之萍去逛街。
乔之萍犹豫了一下,看了看信息,时野没回,她便点头答应。
谁知道,两人刚开车没多久,背后一辆面包车,一下子从侧面蹿了上来。
撞得还挺狠,后面的车门凹陷了一大截,连保险杠都掉了。
在车里的乔之萍和李悠悠,要不是系了安全带,只怕也要出事。
李悠悠是个火爆脾气,立马下车甩上车门怒斥。
乔之萍怕她跟人家口角,也连忙跟着下到了车里。
她下来的时候还注意看了看,这是小路,应该是最近新修的,还没来得及安上红绿灯和摄像头。
撞她们车的那些人自知理亏,不敢下车。
李悠悠生气起来,去蹬蹬蹬的敲对方的车窗。
却不料,车门一下子打开,却不是来商量赔偿事宜——而是,面包车里一下子下来了三个大汉,手里拿着棍子,凶神恶煞的下了车。
李悠悠和乔之萍觉察出来不对,刚想往回跑。
但哪里跑得过三个男人,乔之萍只觉得脑袋后被人重重一击,且伴随着酥酥麻麻的电击声,而后就眼前一黑,失去了意识。
等她醒来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蜷缩在什么地方,自己双手被绑在身后,脚也绑了,绑的很紧,眼睛蒙上了步,什么都看不清,嘴里也塞了一块臭烘烘的毛巾,还有一股特殊的气味。
而且,之前被击打中的后脑,也疼的厉害。
头顶黏黏腻腻的,估计是流了血。
她下意识的开始挣扎,拼命扭动身体,试图解开桎梏。
还没动两下,就听见有男人的声音骂骂咧咧,而后一脚揣在她的胳膊上:“给老子安静一点,再动,把你的腿敲断!”
也许是因为这个动静,旁边也有人虫子一样挣扎着,发出“呜呜”的声音,照样得到了对方的拳打脚踢。
是李悠悠吗?
还是别人?
她现在一片惶然,整个人像是陷入了无边的黑暗中。
是谁,是谁要绑她?
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时震廷和时予那对父子。
毕竟,时予这家伙在国外就有先例,被逼得这么紧,会鱼死网破的对付她再可能不过。
还有谁,时野在生意场中也算是锋芒毕露,得罪的人也有不少,也有一定的嫌疑。
她现在除了自己,还很担心李悠悠的安全。
如果真是因为自己连累到她,她怎么也还不清。
车子一路还在前行,那几人绑的特别的紧,她小幅度的扭动,一点效果都没有。
不行,她不能这么坐以待毙,一定得想个什么法子,和外界联系!
……
同一时刻,燕城。
时野对面坐着的是郁斯年和徐亦瑟。
除夕徐家发生了那件事以后,回到郁家,郁家父母瞬间脸色就绷不住了。
没想到,他们三年前的一番操作,是赶走了真千金,迎来了假千金。
他们是知道的,知道徐亦瑟曾经在学校欺凌过乔之萍。
以后徐家不落在乔之萍手里还好,要是落在她手里,徐亦瑟绝对讨不了一点好。
连带着,郁斯年和郁家也没有一点好处。
他们干脆决定:“反正你们也没结婚,只是订婚,要不这婚约,还是算了吧。”
没想到,这次拒绝的,反而是郁斯年:“我不。”
郁父怒了:“你不是不喜欢徐亦瑟吗,要不是我们俩压着你,你也不会答应跟她订婚。”
“所以我婚都定了,都准备结婚了,你们又来拆开。爸妈,我也是人啊,我也有责任和承诺的。我以前承诺给乔乔的,没有成功,现在我不能再重蹈覆辙了。”
但郁父还是强硬:“不行。这件事没的商量。我亲自去跟徐太太谈,我相信她会很乐意看到你们分开的。”
郁斯年只觉得一股无力感。
他这辈子看起来顺遂的很,其实所有的一切他都不能自己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