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乔之萍见他轻车熟路,绕过几道山壁,穿过山洞,找到了被藤萝掩映,被巨石遮盖的这个假山空洞的时候,人都傻了。
“哦,这座酒店,是我和谨言第一次合作时设计的,里面的一草一木我都有参与。”
当初设计这个山洞,只是为了好玩。
毕竟古人就有不少把太湖山石层层叠叠的垒砌,上面既可以爬山,下面也可以钻山洞,还有一个空间供人休息赏玩的设计。
难怪穆谨言母亲生日会订在这里。
还别说,这山洞虽然没门,但外面的巨石像是屏风,遮挡住视线,又有藤萝掩映,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难怪那个女孩一追出来,就丢失了方向,再也找不到她。
但当乔之萍还想探索这个山洞空间,时野的吻,第一次落在她脖颈后的时候,乔之萍一下子没忍住,差点惊叫出声。
她立即用手遮住嘴唇,将那声惊呼,硬生生的掩在了喉咙里。
随即她转头,一脸愤愤的看向他,用气音低声道:“你疯了?”
时野疯没疯不知道,但他明显很快乐。
没认识乔之萍之前,他一直觉得,陆一鸣那样换女人找女人,很无聊。
除了女色,他更享受争权夺利,享受赚钱的快乐。
为了一个女人而患得患失,不如在股市里感受心跳加速,一秒天堂一秒地狱的快乐。
尤其是六岁生日那天,就在老宅的别墅里。
前一秒,他还带着皇冠,对着蛋糕和蜡烛许愿,希望爸爸妈妈能更相爱一点。
下一刻,他就看见,父亲和蒋女士勾缠。
也见到一墙之隔,母亲和其他男人厮混。
在即将入学的那一年,父母给了他最大的冲击最原始的教育。
他内心是极度厌恶这种不道德的男女关系,嘲笑那些明知道他有妻子还扑上来的女人。
但是现在他自己,也陷入了和乔之萍的纠葛里。
说句实话,他看上乔之萍,除了她长得不讨厌,还算聪明,也懂进退以外,更让他满意的,是她的高道德感。
他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人,完美继承了父母性格里最差的那一面。
但也正因为如此,他喜欢那种善良但不圣母,有原则有底线的人。
而且最近,他特别喜欢看乔之萍在他面前一点点放低身段,一步步被他引-诱堕-落的感觉。
难怪说,男人有两个最大爱好,劝ji女从良,拉良家妇女下海。
前者是博爱的陆一鸣,后者是他。
每次看着她被自己逼得进退失据,眼神迷离又迷惘的感觉,比他之前对付那些助理们,心理成就感要高出一百倍。
此时就是这样。
她越是慌乱,越是惊讶,他就越是高兴。
伸出胳膊,轻轻一抱,将她抱在石桌上。
桌面不大,也就一米左右直径。
乔之萍被他揽着,根本不敢做声,还唯恐动静太大,被外人听到。
其实她一个人的时候,根本不怕那俩女人。
最后离开,也是实在懒得再说,且实在槽多无口,才选择撤退。
如果没有时野,即使那女孩刚刚追出来,她也完全不害怕。
青天白日的,到处都是监控,她就算恨毒了她,又能怎么样。
她没家人,唯一的朋友李悠悠,也有了独立生活的能力。
闹到公司,让时野辞退她?
要是那女孩和王乐妍真有这个本事,她反倒还要谢谢她们。
而且,她刚刚在那两女人面前清高,是因为她和穆谨言,真的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所谓无欲则刚,就算闹翻了天,她也没什么软肋。
但和时野不一样,她和时野是真的有一腿。
时野把她抱到石桌上以后,高大的身材立即上前一步,圈住她的腰身,在桌前围住她。
身体一倾,俊脸一侧,想要吻上她的唇角,却被她脑袋一偏,那个吻只落在她的脸颊。
时野也不恼,转头就含住她脸侧的耳珠。
牙齿和舌尖细细的咂摸,像是在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样,一点点的啄。
乔之萍想推开他,反而被他拉住了手掌,又带着她的手轻轻下移,指尖暧昧的滑过她连衣裙的裙摆,准确的摩挲到精致的足踝,再顺着小腿,一点点的攀岩而上。
乔之萍后退,但背后就是石壁。
而且这样的假山石,石壁也不是光滑平整的,她一后退,背后蹭着石头,很不舒服。
她一回头,却发现这样的太湖石其实有缝隙的。
透过缝隙,甚至还能看到外面的情况。
乔之萍吓得亡魂皆冒,完了,要是被外面的人看见听见,她真的不想活了!
倒是时野,还低低的轻笑:“放心。外面亮,里面黑,他们看不见我们。”
就算外面的人看不见,但她能看到外面的情况啊!
本来在外面,陌生的环境,就已经足够让她不适。
这种半镂空的环境,头一歪就能看清外面的情况,也同样容易被外人察觉,更是刺激的她全身发麻,额角冒汗,连脚趾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时野修长的手指,甚至还探到她的后背上,轻轻一拉。
她的连衣裙拉链,就这样被他拉扯了下来。
真是疯了!
乔之萍想推开他,又怕动静太大被外人发现,只能小幅度的抵抗。
但这种抵抗,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一时间,小小的假山里,温度在不断的上升。
终于,外面又有了新动静,是穆谨言来了。
听到穆谨言的声音,即使是埋首在她脖颈间轻嗅的时野,也不由得稍稍顿住。
乔之萍更是大气不敢出。
她现在心里后悔死了,早知道一开始被时野拉扯的时候,就应该叫出声来。
哪怕被王乐妍和那女孩逮到,也能借口工作糊弄过去。
现在她衣衫半褪,原本长至足踝的裙摆,也被他推到了膝盖上方。
当然,时野自己也没得什么好,他自己的休闲服衣衫凌乱,领口大敞着,一截锁骨上,很明显有她的牙印。
但他还是笑嘻嘻的,甚至把另一边锁骨也凑上来,低声说:“再咬一个,对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