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鲁番公主都已经收拾好了。”嬷嬷不断催促。

陈潇点头,钱明月和赵敏退了出去。

只有上次和陈潇有过一次的晴儿,留下给他换装。

很快,外套脱下,陈潇使坏,将晴儿搂进了怀里。

小丫头脸红心跳,心如小鹿乱撞,红着脸,“殿下,莫闹,马上就要到吉时了。”

“那又怎样”?陈潇一手搂着她的小蛮腰,一手游离,“时间还早,你不愿意伺候孤?”

这话,让晴儿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殿下,吉时真的快到了,让公主等的话,难免会发脾气。”

“可是孤现在就等不及了呢。”

“这……”晴儿欲哭无泪,倘若耽误了吉时,背锅的不还是她这一个小小奴婢?

可陈潇经验丰富,她一下就被他撩拨的**打颤,心虚的看了一眼大门,“殿下,真的快到吉时了,倘若被娘娘知道,奴婢,奴婢背不起这锅啊。”

她急坏了,陈潇大笑,在她腰下方狠狠捏了一把。

“行行行,孤不为难你,改天再收拾你,今天孤大婚就饶了你。”

晴儿松了口气。

换好衣服,离开太子府,外边儿响起噼里啪啦的鞭炮声。

按照惯例,陈潇要骑着高头骏马,前往储秀宫,把吐鲁番公主接回太子府,这事儿就算完了。

紧接着就是酒席什么的。

陈潇还真比较随意,他最看重的是大臣们送礼。

随着他的出现,太子党一个个如沐春风,上前拱手道喜。

“恭喜恭喜,恭喜殿下大婚。”

“今日无需多礼,同喜,一会儿一定要好多喝几杯。”

当然,不仅是太子党,就算是女帝一党,在今天的日子,多少都会给陈潇体面,送礼道喜。

酒席结束后,自然就是闺房趣事。

有过一次的格桑蓠,今夜画了精致的妆容,美不胜收。

陈潇连交杯酒都顾不得喝,像一条饿狼似的将她扑倒在喜**。

一夜春风……

紧接着几天过去,到了武科举的举办日子。

当然,先前从各大城池到朝廷就已经筛选了好几轮报名者。

今天正式开始,由监国太子陈潇与女帝赵华裳共同主持。

进入最终比试时,将会决定状元、榜眼、探花。

所有人都知道,此次武状元会被封为大统领,统领青虎卫。

青虎卫原本由陈玄霸统领,后调任兵部尚书,孤儿青虎卫兵权落在陈潇手中。

他以此为筹码,笼络人才,这一举动把赵华裳气的够呛。

但其他人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天刚亮,整个京城都热血沸腾起来。

所有参加武举的人都卯足了干劲。

赵敏一早给他准备好威严的蟒袍,替他仔细清理胡渣,这亲力亲为的举动,把格桑蓠看的心里不是滋味。

她是吐鲁番公主,从小饭来张口,衣来伸手,根本不懂伺候人。

可看赵敏伺候陈潇,她也寻思着找个人教教她,以后陈潇在她这留宿,她也要伺候,免的一颗心都被别的女人躲了过去。

吃完早饭,陈潇率领兵部亲信前往宫外,大型演武场,那里是举办武举的地点。

他特别重视大离建国以来的第一届武状元选拔。

来参加的人他都看过名字。

来到这后,发现人山人海,齐齐高呼,“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陈潇心情很美,然而下一秒,他的脸就黑了。

演武场外有五十多个身穿破烂布衣的中年男子,齐齐跪地、异口同声大喊。

“太子殿下,我等要喊冤,请为我等主持公道。武举有黑幕,官官相护,根本不让我等寒门子弟有出头之日。”

顿时,整个演武场都安静了,面面相觑。

唰唰唰。

所有人的目光看过去,成千上万的百姓都拥挤在外围,场内也已到场部分官员,和参加武举的各个公子哥。

兵部左侍郎等人脸色一变,陈潇是代坐真龙之椅的监国太子,这些人等同于是在告御状。

武举正常来说是归兵部管的……

兵部左侍郎吓坏了,分明这件事赵华裳绕过了兵部,由他们自己那一派的人着手做事,恐怕兵部现在要成为背锅的了。

左侍郎抹掉冷汗,给不远处的校尉使了个眼色。

校尉心领神会,立刻指挥一众士兵,挡住陈潇视线,并且用粗暴的方式将告状的人给推了出去。

“殿下,时辰快要到了,一会儿可以宣布开始了。那些人明显是实力不济,被刷下来后才来闹事的。”

陈潇拧眉瞪过去,毫不留情的破口大骂。

“孤是怎么交代给你的,怎么会闹出这种事情来?”

左侍郎有口难言,“殿下,你也不是不知道,女帝一党的手伸的太长了,这里八贤王也动了不少手脚,实在不是卑职能干涉的呀!”

陈潇咬牙。

这事儿还真不能怪左侍郎,他也清楚。

女帝一党太过嚣张,自己是该好好惩治一下了,等人才们都选拔上来,定要换掉一波害群之马。

陈潇如发怒的狮子,咆哮道:“让他们进来,谁在敢拦,当场处死。”

他看见告状的那几十位男子,在推搡间被棍棒打破了头,他很是心疼。

这种情况,根本没办法提拔出他想要的人才。

左侍郎第一次见陈潇发这么大的火,被吓的差点跪到在地,连滚带爬的跑到那边,驱散赶人的士兵。

几十个告状的人,衣衫褴褛,有的被打破了头,但目光依旧清澈,只想讨一个公道。

对此,陈潇很欣赏。

不管这些人优不优秀,他也会看在品格的份上,收为己用。

陈潇当着一众人的面,朝告状的人走去。

一身凛冽气势,压迫无比。

“孤就在这。你们有何冤屈可以尽情与孤诉说?倘若确有其事,孤一定会给你们公道。”

他开门见山,一字一顿。

五十多人面色一凛,他们是乡下来的,凭着一股子豪气才来讨要公道,但真正近距离接触到太子的时候,还是紧张无比,说不出话。

陈潇见他们不说话,拧起眉头,“刚才你们不是还吼的很大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