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侍郎,本帝问你,这账本你从何而来?这可不是你兵部的权利,你兵部有什么资格越权?该当何罪?”
面对询问,左侍郎傻了,头冒冷汗,这都是陈潇给他的,但他现在能说吗?
可赵华裳不断咄咄逼人,让他不知如何作答。
陈潇呵呵一笑,突然开口,“蛮子一事属于兵部还是三司?”
赵涵愣,“自然是属于兵部。”他下意识开口,弄不懂陈潇又要玩什么把戏。
“那白家和蛮子贩卖军需算不算情报?”
赵涵眼皮跳了一下,回不上来。
兵部左侍郎双眸一亮,立马开口,“娘娘,这件事属于军事情报,兵部自然是要调查的。而在调查过程中,查到白家通敌卖国,有何不对?”
赵涵一噎,不死心道:“那韩龙擅自调离支援长江的兵马该怎么说?难道不应该是兵部先行汇报朝廷之后再做定夺才对?”
陈潇翻了个白眼。
“那有什么?孤身为代理兵部尚书,得到情报后,当即命令韩龙前往白家,有什么问题吗?既然这属于军事情报,孤直接下令,何错之有?”
这话彻底把赵航给噎住了。
不错,陈潇不仅是监国太子,还是代理兵部尚书,他直接下令,于情于理!
赵华裳心里像有万匹草泥马奔腾而过,神色复杂。
陈潇总能给她当头一棒,每次处理结果出人预料,令人措手不及。
眼看让他下台的机会又要落空了,只能无声叹息,“白家通敌卖国,罪证确凿。”
紧接着她侧头看向陈潇,“那白家得来的钱财、物资,应当冲入国库,这是对的吧?”
陈潇撇撇嘴,点头。
“赵天赐!”
“在!”
“本帝命你前往江南,将白家所获一切,压回京城,纳入国库。”
“是!”
此条命令下达,所有人松了口气。
就算你太子把白家给抄了,不一样是在给女帝办事。
忙活了半天,动了这么多歪脑筋,钱还是进了国库,等同于女帝的腰包。
陈潇早料到了这一招,所以在抄了白家后,他立马命韩龙把这几个月的钱给补发了,大头的钱也早就入了他个人腰包。
至于赵天赐前往江南,能得到的只有屈指可数罢了。
不是陈潇想私吞,而是朝廷当前乱得很。
以女帝一党的尿性来看,国库只要有钱,这些老不死就会各种动歪脑筋,没几天必然又会空了。
与其把这些钱被他们贪污,还不如自己拿走。
下了早朝,陈潇立马去核对钱财,除掉发放的军饷钱,他还拥有大量值钱古董、字画,合计近千万两。
至于地契房契,太多了,他想要也吃不了,只能留给朝廷一部分,私扣下来一部分。
同时下了死口,不准任何人泄露消息。
倘若被人知道太子抄家并非为了治罪,而是中饱私囊,那他将成为众矢之的。
同时他也从白家身上看到了一条以钱生钱,源源不断的法子,走私!
凭什么这挣钱的生意让别人做,他不做。
“对了。最近火器局那边怎么样了?”陈潇询问。
亲信立马回报,“最近很忙,人手都有点儿不够,因为娘娘和吐鲁番那边总计要的火器不少。”
陈潇点头,“招工,不懂火器的工匠也要,反正只要是工匠,就要,来者不拒。”
亲信愣了。
“殿下,您要这么多工匠干什么?”
陈潇嘴角掀起一抹笑容,“把他们召集起来……”说着,他取出一张纸,“让他们造这些东西,只要造出来,孤重重有赏。”
亲信拿过一看。
肥皂,镜子,啥玩意儿。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陈潇也不管他懂不懂,“反正交给工匠去做就是。”
亲信走后,他来到内殿,发现一个都没有。
打算开口喊人,就见一身着暴露的女子从外缓缓而来。
一见到陈潇,那女子就羞红了脸。
她将手中的玉瓷碗放在桌上,失了个万福。
“奴婢见过殿下。”
陈潇愣,“你是?”
“回殿下?努比晴儿,是赵娘娘的陪嫁丫鬟。”
陈潇一拍脑门,难怪就觉得眼熟,不就是赵敏的贴身侍女吗?
以前穿着宫女装,很宽大,将身材都给遮掩了起了,今天吹的什么风,竟是恰到好处的一袭暴露紧身装,把妙曼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一时间还真没认出来。
陈潇贪婪的目光,不假思索的上下打量,喉结上下一个滚动。
“太子妃呢?跑哪儿去了?”
晴儿脸一红,“殿下,娘娘说近期来月事,不方便伺候您……而侧妃,又回去处理什么隐秘生意,晴儿也不懂,总之侧妃弄得可神秘了。所以,所以……”
说到这,晴儿咬了咬红唇,一颗芳心跳的极快,眼神不住瞄向陈潇,脸红的能滴出血来。
陈潇一下就知道意思,她是来侍寝的。
随即他笑的一脸色相。
通房丫头嘛!
古代就是这样,妻子不方便的时候会让贴身婢女代为伺候。
说是主仆,实际贴身婢女都是和主子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的,感情和姐妹差不了多少。
正常来讲,有钱人家的少爷成亲前,都会在丫鬟身上先进行尝试。
婚后搞贴身婢女也是常事!
而赵敏嫁过来的时候,原身是个废物,压根就没碰过这主仆二人,所以这等好事就落在了陈潇身上。
毕竟是赵敏的贴身丫鬟,又情同姐妹,自己也不是不可以的嘛。
陈潇舔了一下舌头,仔细打量晴儿,瓜子脸,肤如凝脂,虽说长得不如赵敏倾国倾城,可也有中上水准,偶尔品味一下别有一番滋味。
被陈潇的眼神打量,晴儿双腿微微发颤。
她当然知道自己是来干嘛的,也早就做好了准备。但她没有反感,反而还很期待。
要知道陈潇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为人足智多谋,还是当前最有权势的男人。
倘若她率先怀上孩子,搞不好也能弄个侧妃当当。
陈潇仔细看了她半天,越看越觉得有韵味,想当即就干柴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