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你其他师姐妹,她未曾中意一个。”
闻言,司冰清愣了,表情很奇怪!
“殿下的胸襟果然宽广,换了冰清,是不会为别人说话的,反倒要将功劳揽在自己身上。”
陈潇嘴角掀起一抹笑意。
“胸襟这东西,本太子可以说有就有,说没就没。没必要有的时候非得要有,没有意义,反之亦是如此,全凭心意出发。
说真的,孤很欣赏何玉洁,她让我看见了不一样的情怀。”
闻言,司冰清心里扬起丝丝醋意,低声道:“难道殿下看上了……”
话没说完,也说不下去了。
这事儿很匪夷所思。
虽说何玉洁看着年轻,但也有三十多岁了。
堂堂太子殿下,想要怎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会看上一个老女人?
陈潇也知道她想说什么,笑道:“不提这个了,孤对你有娃娃亲这件事很不舒服,你觉得要怎么办?”
说话间,游离的手加大力度。
司冰清轻嘤一声,忙道:“冰清一会儿便去退婚。”
陈潇似笑非笑的看她,“对方就算高不成低不就,文武皆不精通,也是清白人家。你俩成亲,你也算是正妻,相比被孤如此把玩,你宁愿选择退婚?”
这,是一种试探。
司冰清眼里闪过一丝茫然,很快清明,坚定的点头,“对!”
陈潇哑然,神色有点怪异,喃喃自语:“废柴退婚流?”
哈哈,穿越之前倒没少看这类小说。
见他笑的这样,司冰清拿捏不准他在想什么,小心翼翼道:“殿下,怎么了吗?”
“没事,退婚是应该的,就算没有孤,你身为青莲派嫡传弟子,心高气傲,前途一片光明,和废物结合是不会有幸福的。
与其如此,还不如退了,门当户对很重要,你师傅也是为你着想,她说的不错。”
说完,陈潇收回游离的手,又道:“先去把婚退了吧,孤在这等你。”
司冰清疑惑不解,本以为陈潇会在这要了她,没多说什么,起身整理好衣服,悄然离开。
她总觉得陈潇对她退婚的事很重视,比任何事都重视。
难道殿下是爱上自己了?不太可能啊。
他张嘴把玩闭嘴把玩,不像是爱的表现!
她哪里知道陈潇在想什么!
胸襟这种东西,有什么用?他有胸襟的时候也是针对的自己人!而得罪他的人,他一个都不会让他们好过。
至于退婚,还真不是重视,就是恶趣味。
不就是废柴流中的莫欺少年穷嘛!紧接着发展的剧情就是废物咬牙怒吼,退婚的女人却在另一边被人上。
虽说小说里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这里是现实,他陈潇说你是一条彻头彻尾的咸鱼,那你就翻不了身!
司冰清是不能放的,否则等她成为青莲教门主后,难免会慢慢脱离掌控,一定要将她的心给牢牢抓在手里。
老话说的好,通向女人的心灵,紧抓女人的心扉,要先通往那条通道……
尤其是古代,对清白一事看的很重,一旦有了那种关系,对方的心才会完完全全属于你。
两个时辰后,司冰清回来了。
见陈潇对退婚一事这般重视,司冰清不敢怠慢,将过程详细的说了一遍。
过程其实非常顺利,她只是委婉的表示自己今后前途无量,这桩婚事会耽误自己一生,所以要退!
男方家庭是书香门第,很讲道理,没有纠缠,说退就退。
“他叫什么名字?”陈潇随口一问。
“秦大海。”
陈潇笑,“那他有没有说莫欺少年穷这种骚话?”
司冰清一脸惊讶,“殿下,您会算命不成?他还真当说了,当时冰清还觉得此人没用是没用,倒也有点骨气。”
陈潇笑的越发玩味,“正常,没有一个男人不要脸,被退婚一时间也难接受。
更何况你一脸冰冷,浑身自带骄傲之气,在别人眼里看来就觉得盛气凌人,看不起他们,所以会有这番言论是正常的。”
司冰清叹了口气,“也是,对了殿下,冰清今晚要随师傅回师门了。”
说话间,看着陈潇的目光,变得奇异起来,咬了咬下唇,隐约知道即将发生什么。
她也理解陈潇的心思,一别不知何日相见,日后会变成怎样,谁也不清楚,陈潇肯定不会蠢到让到嘴的天鹅肉跑了。
陈潇似笑非笑的看她,“怎么?不愿意了?”
司冰清深深吸了口气,摇头,主动脱掉外衫,坐进陈潇怀里。
“冰清知道自己贪图虚荣,但冰清绝非水性杨花女子,身心皆属殿下,绝无二心。”
陈潇没说话,轻轻嗅着她的脖颈,使坏的在她俏脸上舔了一口。
司冰清发出一声不知是舒服还是不舒服的轻哼,微微仰头,露出雪白的天鹅颈,任由陈潇动作。
陈潇的手,也开始游离,肆意把玩她完美的娇躯。
放开了身心,做好一切准备的司冰清,没有那天在地牢时的羞耻和抗拒,反而刻意想要讨好,曲意逢迎。
一阵阵酥麻,自头顶蔓延至脚,又从脚蔓延回头顶,呼吸变得越发急促,轻声喃喃,“望殿下怜惜。”
不管心思有多少,肌肤相亲的时候,彼此都将所有心思抛到脑后,尽情享受着此刻的欢愉。
说真的,现在这风流那风流的,都是狗屁,哪有古代的人间绝色和清纯?
如今怀拦绝色美人,没有哪个正常男人还会去想别的东西。
陈潇是身经百战的老手,穿越前后在花丛中都游**惯了。
可司冰清是黄花闺女,对他的把玩不堪消受,片刻就犹如飘上云端,脑袋迷迷糊糊空空****。
内衫不知何时滑落,司冰清双眸迷离,不染而赤的红唇轻启,发出阵阵诱人之音。
原来这种事,是这帮舒服的吗?
恍惚间,地牢的情景和此刻的情景互相重叠,司冰清微微回神,低头看着陈潇,在她山峰亲吻的模样,眼里掺杂着一丝复杂。
那夜,愚不可及的刺杀,想来或许是命中注定的归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