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经过精挑细选,将最优秀的人才挑选出来,组建的五千骑兵队。
剩下没选中的,陈潇也没放弃,命他们成为预备军。以备不时之需。
更是划分出了一波后勤军,负责运送粮草、武器等等工作。
当然,这些人同样是要受训练的,比如日常战略训练、火器使用训练等。
这一通操作下来,很快引起赵华裳的注意。
她得知事情始末后,气的俏脸接近扭曲,说好要让这些降兵自己造牢房关自己,然后充当苦力的呢?
说好的太子府扩招才一万人的呢?
现在敢情好了,接连打破两个规矩。
狗男人,玩的有点儿狠啊,不声不响就悄悄把丐帮军团扩到了七万人马。
最气人的是,这其中有近六王是俘虏。
第一时间,赵华裳对陈潇兴师问罪,往小了说,你这叫投机取巧打破协议。往大了说,你是在私招军队,意图模仿!
陈潇早就想好了借口,骚骚的回答,“咦,谁招兵了?你哪只眼睛看到孤招兵了?那六万俘虏不是民夫吗?不是在做工赎罪的吗?他们现在就在做工呀,有何毛病?”
好骚的回答,气的赵华裳差点晕厥。
一万丐帮军,八百太子府兵,需要六王降兵民夫来给你们做工?分明是挂羊头卖狗肉。
不仅是赵华裳,连满朝文武都恐慌了。
要知道,太子佣兵八百是规矩,从老祖宗那里流传下来的规矩,已经破例扩招一万了,结果现在又加六万西凉军,七万多人马,是一股强大的势力,甚至直接超过曹子山的五万人马。
最主要的是,太子还手捏先进武器,这让曹子山危机感爆棚,忍不下去了。
当然,他知道自己口才不如陈潇,不会在明面上和他说,至于背地里嘛,呵呵……
“娘娘,太子图谋不轨,恐怕是针对您来的。”
“不错,娘娘,您应当尽快做打算。”
女帝党一个接一个的出列,赵华裳听的头都大了,她还用他们教?早就找陈潇算过账了,可陈潇那狗男人嘴贱的很,硬要说六万人是民夫,她有什么办法?
可若不管,陈潇可控的兵马远远超过了她可控的兵马,陈潇一旦翻脸,第一个下台的就是她赵华裳。
最后,赵华裳也想了个办法,招兵,本帝就不会招吗?
本帝也赵!
结果,可怜的西凉王,直到人头落地的那一刻,都没想到自己一辈子的心血,都给人做了嫁衣,悲催呀!
所有来造反的人败了,但所有造反的人都不见了。
王府正规军被纳入太子府。另外两万流浪军被纳入新青龙卫,彼此也没说过,但彼此都心照不宣。
只不过这八万人无名无份,军饷各掏腰包。
赵华裳是富婆,有的是钱。可陈潇没钱啊,本来就已穷的叮当响,现在又多了六万人马,六万张嘴,还要提供各种装备,他没有钱……
咋办呢?
天虹苑的收入又降下来了,不过就算没降下来,一个月百来两银子,一顿饱饭都吃不起。
至于江湖刊物还在准备,都没上市,那怎么办呢?没有钱啊!
苦思冥想一天,陈潇想了个法子,纳侧妃,收彩礼。
这消息,令满朝文武又震惊了。
太子说为了延续皇家香火,给皇家开枝散叶,要纳侧妃了。
至于侧妃人选,待定!看各位大臣有没有“心意”,打算把女儿嫁过来的。
至于这“心意”嘛,自然是钱,谁给的钱多,谁就当侧妃,相当于是一种变相买卖、竞争,但样貌太丑的就不用来了。
一时间,满朝文武面面相觑。
更有些在女帝一党当了好久舔狗都没舔出名堂来的,动起心思想把女儿嫁给太子。
可……堂堂太子,不出聘礼,还拿人家嫁妆,是不是太不要脸了点?故而一时间又都踌躇了,不知如何选择是好。
陈潇也不急,打算给他们几天时间考虑。
倘若没有哪个闺女儿愿嫁给自己,那就把钱明月给娶了。
和钱明月相处一段时间,他发现那女人是真的爱他。
虽说跟他之前不是个黄花闺女,但那又怎样?他又不是纯粹的古人,他是穿越来的,他根本不在乎她是不是黄花闺女!
再加上他娶她就是为了收嫁妆、还有彩礼。
于此同时。
司冰清离开京城已经三天,终于把她师傅以各种理由骗来京城。
回京的当天晚上,司冰清便悄悄潜入太子府,和陈潇禀告。
陈潇和她约定好时间,明天辰时,带她师傅路过天虹苑!
第二天。
司冰清按照约定办事。
她想来想去也没想明白,陈潇究竟想干嘛。
然而,刚到天虹苑门口,就看到一个身穿粗布麻衣的少女从内冲出来,哭的那叫一个我见犹怜。
可惜还没跑两步,就被几个护卫抓到往回拖。
少女哀怨急切大吼,“让我走吧,求求你们了,放了我吧。”
见状,司冰清的师傅白玉洁,怒发冲冠,右手一挥,两名护卫弹飞出去,少女却毫发无伤,只是踉跄两步,跌坐在地,依旧哭的伤心欲绝。
一大清早,天虹苑是不开门营业的,所以大厅里没有人。
夜间留宿的客人,睡眼朦胧的从里面跑出来看热闹,倒也很快把大堂挤满。
动静闹这么大,红灯街其他青楼姑娘也好奇跑出来围观,更有人跑到衙门去告状。
钱明月和陈飞娥急匆匆出来,扫了白玉洁一眼。
“哟,这是谁呢?一大清早来我天虹院闹事?天子脚下都没有王法了是吗?”
白玉洁冷声道:“惨无人道、逼良为娼、丧尽天良,毫无悲悯之心,王法不将你们这的贼子绳之以法,就让我青莲派门主来惩恶!”
钱明月一愣,低头看了眼哭泣的少女,暗道:哎呦,这哭的,演技是真厉害。
陈飞蛾翻了个白眼,“你是有毛病?人家亲爹白纸黑字将女儿卖到我天虹苑,合法买卖,跟你有个屁的关系?”
白玉洁拧眉,听着少女凄惨的哭声,不是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