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华裳也惊讶了,难怪这混账会这般自信他的人能守住侧门,有炮,他能打炮!
难怪,这段期间火药局忙的热火朝天……
陈潇耸耸肩,赵华裳咬牙切齿道:“你什么时候研发成功的?据本帝所知第,你太子府并没有钱,火药局也不死不活,你怎么可能会有大炮?”
“孤是没有钱,所以孤把太子府内所有值钱的东西都卖了呀,就用来造大炮啊!”
陈潇找了个借口。
赵华裳很不爽。
“有这种武器为何不拿出来,让其他几门的大军也使用?”
陈笑,“娘娘,你在逗古玩呢?既然是孤锅砸锅卖铁研发的东西,当然只有孤的军队能使用。
青龙卫也好,新青龙卫也罢,又不是孤的,孤干嘛要给他们大炮?”
“大敌当前,你竟如此说话?”赵华裳羞愧,问的话都带着颤抖,张嘴和人家要东西,确实很尴尬。
陈潇继续坏笑道:“娘娘那么喜欢炮,孤别处也有炮,可以提供给娘娘,要不要?”
赵华裳正纳闷呢,就看陈潇往自己腰下方努了努嘴,她才反应过来什么,忍不住想朝他脸上吐口水,口水都含在嘴里了,一看下方满朝文武,又将其吞了回去。
陈潇大感可惜,“唉,吐出来嘛,吐到孤的脸上来。
哈哈哈。”
他笑开了花,听着外面的炮声喊杀声,第一天的战斗有大炮加持,肯定是守得住的。
然而面对猛烈攻击,城内怕也支撑不了多久。
于是,他将目光放向曹子山,见他一脸阴沉,不知在想什么,又将目光放向陈霸天,如玉的脸庞上,两只清澈的眼眸闪烁算计的光芒,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这一场战斗,他没指望曹子山的五万三大营,反正也指望不上。
靠人不如靠己。
……
当晚,太子府地牢。
陈潇和韩梓凝来此,欲审问那夜刺杀的刺客。
“此人的来历调查清楚了吗?”
“是,殿下,此女是青莲派的弟子。”
青莲派?陈潇诧异,似笑非笑的盯着那女子。
一张狐媚脸,和青莲二字怎么也挂不上钩,妖孽派还差不多。
“殿下,清莲派是江湖名门正派。”韩梓凝补了一句。
“是吗?孤看她这姿势怎么也不像出生名门正派!”
女子闻言,充斥恨意的俏脸一怔,低头一看,才发现自己这两天被绑的姿势,的确很浪。
五花大绑,绳索绑的很有门道,极具艺术性。
别说名门正派了,这样子比魔派还魔派。
总之,让女子心中怒火腾腾而升!
女子咬牙瞪着陈潇,“你究竟想要干什么?要杀便杀!”
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幽怨的眼中闪过慌乱,不自觉想起那夜陈潇说的话,“不杀她是因为她长得漂亮……”
莫非这登徒子,想玩弄自己不成?
下一刻,似乎是受到了她的感召,陈潇一拍大腿,起身走过去,单手抬起她的下巴,上上下下扫视。
不得不说,这狐媚脸是真妖,尤其那倔强的小眼神,凌乱的发丝,别有一番韵味。
“你很紧张?知道孤是谁吗?”
女子啐了一口唾沫,“废物太子!”
“不不不。”陈潇用手撇掉唾沫,擦在她的衣服上,“在下江湖人送外号天虹苑大公关。
孤写的故事看过吧?知道孤是怎么写出来的吗?”
陈潇一边说着,一边轻轻掐了掐她的水嫩的脸蛋。
“都是实践出来的。”
被他滑过的脸庞,犹如被电流滑过,女子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强烈的愤怒,一阵一阵涌上心头。
“没想到那种不堪入目的故事是你这废物写的,有本事杀了我。”
接手天虹苑时,陈潇为了改善生意,接连做了两部曲,制服以及捧红天虹苑姑娘的故事,没多久就传遍京城大街小巷,更是传到其余城池,所以这女子自然也是看过的。
陈潇哈哈大笑,“张嘴闭嘴就是死,孤怎么舍得辣手摧花?想多了!”
他也没继续抚摸,反倒抬手拂开她额前碎发。
“这样,孤问你几个问题,你若老实回答,孤就不杀你,如何?”
明明知道陈潇讲话就跟放屁一样,但女子依旧心起希望,咬了咬红唇,不作答。
看她的表现,陈潇笑的更欢了,此人绝非烈女,嘴巴总喊杀了我杀了我的人,一般都恐惧死亡。
“你叫什么名字?”
这是很简单的问题,不会引发抵触。即便她不回答,陈潇也能从韩梓凝口中得知。
但只要他回答了,就等于开了头,女子的心理警惕会一步一步瓦解,这便是人性。
果然,她并没对这问题有抵触,犹豫一会儿后,老实开口,“司冰清。”
“你是青莲教的核心弟子还是外门弟子?看你长得这么漂亮,一定是核心弟子吧?能继承门主之位的那种级别!”
司冰清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无奈,“普通弟子。”
陈潇打量她的神情带着怜悯,“青莲派不过如此嘛,你武功这么高,长得这么漂亮,竟不选你为继承人?那是谁派你来刺杀孤的?”
司冰清眼中闪过挣扎,最终没有开口。
陈潇笑了笑,又抬起咸猪手,似笑非笑道:“手感真不错。”
司冰清急了,“把你的脏手挪开。”
“哦!”陈潇听话的点头,随即狰狞一下,“你说什么孤就得听?你不愿意告诉孤是谁派你来刺杀,那孤就要想其他办法。”
司冰清又羞又气,迅速道:“曹子山的儿子曹天方!”
陈潇的手一顿,很讲义气的停下动作。
曹天方?不可能啊,他和这人根本没有交集!
若非从司冰清口中得知,他都不知道有这号人物。
而且,倘若是曹子山要杀自己,也不可能借他儿子的口来发号命令。
更何况,现在西凉兵在大肆进攻,曹子山是脑子被驴踢了,才在这风口浪尖要杀他?根本站不住脚。
电光石火间,陈潇思索很多,觉得对方是在骗他,眯眼道:“可知欺骗孤的下场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