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怪异的看了她一眼,“难道你不知道青楼是干嘛的?”
林如茵撇撇嘴,“我如果知道,我还来干嘛?不就是因为不知道,才来看看么?”
好吧,这话似乎很有道理,陈潇居然无言反对。
同时,在心中为林业达默哀三秒。
林大人啊,可不是孤要带坏你侄女,是你侄女要带坏孤。
于是,陈潇解释,“现在的青楼叫歌厅,歌厅里的妹妹们都是练歌喉跳舞的。”
“跳舞?好看么?还要特地花钱去看?”
“这咋解释呢?”陈潇挠头,“跳舞就是**,歌喉嘛,这个孤没办法解释!”
林如茵干脆摆手,“算了,你也别解释了,一会儿我进去看看就行。”
很快,两人来到皇家歌舞厅。
陈潇刚要进去,这妹子却一把拉住了他。
“干什么?”
陈潇一愣,“你不是说要进去看看的么?”
林如茵戳了陈潇脑门一下,生气道:“傻了吧唧的,我大伯才多少钱?你一个小太监更是没钱,咱们都没钱,怎么进去看?”
严格意义上来讲,太监的确没钱,太监大多数都是从小卖身进皇宫。
既然卖了身,就是私人产业,干活干到死为止,根本不存在工钱。
除非他跟的主子好,太监本人又会说话,那主子心情好的时候,会给你一些赏赐。
陈潇郁闷了,“那你想怎么办?”
林如茵指着后门。
意思很明显,偷偷进去!
靠,白嫖?
陈潇也是醉了,白嫖……
好吧,陈潇无语,之后,也不管他同不同意,林如茵拉着他就往后门走去。
后门,是厨房地带,青楼也有提供吃食。
趁着厨房的人不注意,两人偷偷弯腰钻了进去。
穿过过道,进入里面,林如茵乐的笑脸成**。
她没想到,会如此顺利。
心心念念了那么久的青楼,究竟长什么模样,即将揭开神秘面纱。
当面纱被揭露后,所有的一切,都展现在林如茵面前,让她目瞪口呆。
原来,所谓的窑子,无非是一群男人搂搂抱抱,女人一边喝酒一边说笑。
她傻眼了,“这就是青楼?”
陈潇点头,肯定!
很快,台子上有几个只穿薄纱的女子上去,抓住一根钢管,摇来摇去。
林如茵插着腰,怒道:“这些女子穿的那么少?成何体统?”
陈潇诡异的看她。
你莫不是个傻子?
青楼不就是如此?
不穿这么少,怎么吸引客人的到来?
倘若一般女人看到这画面,早就脸红了,真没脸看下去,谁曾想林如茵只是嘟着嘴,脸不红,气不喘。
“青楼不过如此,没什么稀奇的。”
陈潇尴尬笑笑,回道:“的确没什么好看的,要不然咱们赶紧离开吧,各回各家。”
林如茵点头,刚想答应,但突然,她目光飘到二楼,眸子一亮,说道:“好玩的一定藏在楼上,下头都是基层!”
可不是嘛,上面的确是最好玩的,但正不正经就不清楚了。
林如茵要拉着陈潇上去长长见识,陈潇就反拉住她。
“不要,妹子,听哥一句劝,别上去了,上头不是女孩子能去的地方,一点儿都不好玩!”
谁曾想,越阻拦林如茵就越好奇,作死的鬼,怎么劝都不好使,气呼呼道:“你骗我干什么?谁说不好玩的,你没看到男男女女互相搂着朝二楼上去?楼上肯定比楼下要好玩的多。”
说完,她也不管陈潇,拽着陈潇就上楼去。
陈潇只觉造孽。
两人来到二楼,偷偷摸摸的摸到一个房间的边缘。
林如茵好奇问了一嘴,“为何有床板晃动的响声?”
“有老鼠吧!”陈潇硬着头皮解释。
“不可能吧?男女为什么还会叫?”
陈潇头皮发麻,“一定是在打架。”
“打架?干嘛要打架?”
林如茵半信半疑,趴在门缝里,想往内看,把陈潇吓得够呛,立刻将她拉出来,尴尬一笑。
“妹子,咱们就是来见见世面。现在世面也见过了,该回去了,别打扰人家娱乐,毕竟咱们也没有交钱。是白嫖,对不对?”
人啊,都有种放纵的作祟心理,你越让她别看,她越是想看,越好奇越要看。
所以,林如茵疑惑的瞪了一眼陈潇,而恰巧他们所在的屋子内部叫的越发厉害,连陈潇的自愧不如,面红耳赤。
怎么说呢,人家就是吃这碗饭的,是专业饭,干这种事的时候,别管对方厉不厉害,配乐必须到位,老司机都懂。
但林如茵不懂!
只听到了各种惨叫,大惊失色,“打架太厉害了,这男的太猛了,无缘无故打女的干什么?要把那女子打到半死么?叫声太惨了。不行,要去救人。”
陈潇哭笑不得,前头撒了个谎,后面也不知该怎么把谎圆回去。
林如茵贴近门缝,这一看,开启新大门。
林如茵急忙抬头,整个人面红耳赤,心跳加速。陈潇也怪不好意思的呵呵一笑。
林如茵咬牙切齿,小粉圈垂在陈潇胸口,也不知是羞还是恼,总之,脸红如滴血。
“好坏呀,你敢骗我非得说他们在打架,哪有打架是脱衣服打的?”
陈潇尴尬一笑,“我那是含蓄说法,否则你问我,我要怎么给你解释?如何形容?行了,你也了解的差不多了,咱们该回去了!”
“等等。”陈潇刚要带她走,这丫头又趴到门缝边上去偷看,一边看一边咬牙切齿的骂,无耻,不要脸。但眼睛却又不愿离开半寸!
好家伙,陈潇彻底无语,忽然想起前世有位心理专家说过一句话,男人好色,女人更好色。
区别在于男色色表面,女色色含蓄。
讲白点,现在的林如茵就是如此,看的正起劲,根本不顾陈潇还在她旁边。
当然了,她也没把陈潇当成正常男人!
在她的概念里,陈潇只是个太监。
陈潇看她那偷窥的死样子,非常无奈,拍了拍她的肩膀,“看的差不多了,该走了。”
“不行,等等。”
“再不走就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