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皇宫的胡说八道,吐槽太子殿下,活腻歪了?
结果,一转头,恰好看到赵东来站在那!
完了,该不会是听到了吧?诋毁皇家,乃重罪啊!
在林业达吓到脸色煞白的时候,赵东来呵呵一笑,喊道:“来人。”
一个太监跑了过来。
“去,赶紧准备吃的,给林大人接风洗尘。”
啥?这什么操作?林业达目瞪口呆。
紧接着,赵东来看着小姑娘林如茵,笑道:“是本将军办事不利,忽略了你们风尘仆仆,准备用饭吧。”
“哼,这还差不多。”林如茵一脸开心。
林业达快哭了,赶紧开口,“赵将军,我这侄女是从乡下来的野丫头,不知天高地厚,您千万别和她一般见识。”
赵东来笑着一摆大手,说了句让林业达感激涕零的话。
“别那么害怕,殿下是个很好的人,他不在意这些。殿下常说,只要做臣子的能恪守本分,他就宽心了。其他的无需如此在意,应当不拘小格。”
林业达感动过后,就是感慨。
大离国富民强,不是没道理的,一切都是陈潇开明所导致。
他实在不好意思,没有脸面吃这顿饭,拉着林如茵就要走。
但林如茵非得品尝宫中美味,弄得他很无奈,只能自行先去上任,并叮嘱林如茵吃完饭必须尽快离开,到天海客栈等他。
可惜,很快,赵东来为自己的大度以及林业达的纵容,付出了代价。
因为,林如茵对皇宫非常好奇,第一次来,吃完饭后觉得非常好吃,又没人理她,就拍着鼓鼓的小肚皮,跑到皇宫到处遛弯。
溜达溜达就溜达到了御花园,看到一个穿着白袍的男人站在大树后面,不时有哗啦啦流水的声音。
她大叫一声,“喂,你这人是谁?怎么那么没有修养?在皇宫大小便?”
白衣男子懵逼!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潇。
为何他今天没穿蟒袍呢,是因为之前见林业达的那一套,因为天热都是汗水,就换掉了,所以干脆换上了白色衣服。
没想到,不知从哪冒出来一个傻瓜女,跑来呵斥他。
当朝太子随地大小便?
陈潇懵逼的转过头。
他究竟在干啥呢,浇水!
因为他浇的这棵树是桑葚树,最近被压榨的有点狠,要给自己的小肾肾补一补,结果发现桑葚树快干枯而亡,这才兴起想浇浇水。
谁曾想,他背着背,又在浇水,那傻瓜娃子居然以为他在随地大小便。
唉,随地小便,正常女人看到这一幕,估计应该会捂着脸尖叫跑掉。
她为何还敢怒目相视着孤?
陈潇不明所以。
他不知道,林如茵从小是在男人堆中长大的,又被自家大伯收养,家里全是男丁,自然而然她也就跟个假小子一样。
不就是站着尿尿吗?小时候本姑娘也不是没玩过站着尿尿这一套!
陈潇黑下一张脸,没好气道:“放肆,竟敢擅闯御花园,你是何人?”
林如茵双手叉腰,嘚瑟道:“你又是谁?干嘛站在御花园小便?”
陈潇脑皮发麻,又好气又好笑。
“整个皇宫内,谁敢随地大小便?你说我是谁?”
结果,林如茵吐槽道:“还我说你是谁?我说你就是太监吧!一个太监,还站着尿尿,你要不要点脸?不是男人装什么男人?”
陈潇法克了,这死丫头脑袋有包吧?
什么神奇的脑回路?孤跟不上啊!
还有,身为一个女子,为何连基本的矜持都没有,当众和男人讨论尿尿的事情?
就算大离开放女性权利,也不能开放到这种程度吧?
陈潇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孤明确告诉你,孤没有在尿尿,孤只是拿水浇树。
其次,你并不是皇宫的人,胆敢擅闯御花园,信不信孤派人把你打入大牢,严刑伺候。”
“孤?”林如茵嘟囔一嘴,“孤是什么?哦我知道了,你还真是太监啊!”
陈潇脑壳有点疼,这女人,真是人才。
陈潇咬牙切齿道:“你不怕孤?”
“怕什么?怕你?你不就是个小太监么?我大伯已经从九品芝麻官提升到五品大员了。虽说是从五品,但那也是大员!”
陈潇他娘都要笑了。
五品芝麻官,在她嘴中都叫大员了?
陈潇还以为她要说她大伯是一品大官呢!
看着这奇葩,陈潇开口询问:“你大伯有没有教过你基本的礼仪道德?甚至是官场上的东西?”
“嗯?”林如茵疑惑,“我一个女人干嘛要学官场上的东西,至于礼仪道德,肯定是学过的呀。”
好吧,这番回答,弄得陈潇无言以对。
难怪这女人傻乎乎的,一点都不懂。
“你有见过随意在皇宫内撒尿的太监?有见过不穿官服的太监?”
“世界上有太多形形色色的人了,见识到有什么稀奇的么?”
陈潇突然面对啥也不懂,大大咧咧的假小子、还是觉得很有趣的。
宫内外认识他的,都对他畏惧,溜须拍马!
不认识他的,鸟都不鸟他。
难得遇到一个大大咧咧的,还真是非常好玩。
当然了,这种好玩的趣味,在于不拆穿身份,一旦身份拆穿后,就没有那么好玩了。
所以,陈潇打算陪她玩玩。
“孤听说你大伯是破案高手?”
“对呀,但你这太监也挺有意思的,总是孤孤的,据我所知,太监不是要那啥么?你是不是因为自己太孤单了,才喊孤?”
这……陈潇一愣!
就在这时候,赵东来来了。
赵东来本来是去忙点事情的,就忽略了林如茵,之后一通寻找才找到人,却又看到陈潇,他吓坏了,连忙跑过来,要下跪求饶。
陈潇却抓住他的胳膊,笑了笑。
“赵将军,这么惊慌失措的干什么。”
“太……”
他刚要喊太子殿下,没想到陈潇却抢在他前面。
“太什么太?太热?还是太冷?”
“啥?啥意思?”赵东来懵逼。
抬头正好看到陈潇给他使眼色,抹掉额头渗出的冷汗,抽抽嘴角,“太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