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他是陈潇的老丈人,女儿是陈潇老婆,妥妥的皇亲国戚,还回什么日不下?
原本他就向往大离的好的生活,而且他一个爱佛人士,讲简单些叫无业游民,干嘛不移民?
就说陈潇多丧心病狂吧。
国家财政分为三步。
一,投资造战舰,一次性开设二十多个造船厂。
二,发放经费,日常开销。
三,投资科学院。
导致的结果就是,一年到头,国库出入账目看似很多,实际分文不剩。
百姓也算看明白了,以前当官才是最挣钱的高端职业,现在最赚钱的是当科学家!
赶紧让子辈去读书,以后好进入科学院。
谁能想到,大家曾经看不起的奇怪技**巧,居然会给大离造成如此恐怖的改变,成了最挣钱的产业。
精英科学家们开心了,户部尚书却哭了。
他的国库,从未充裕过。
说来也好笑,堂堂户部尚书基本没见过钱,每次都找陈潇哭诉,陈潇看了都好笑。
陈潇告诉他,钱会有的,把挣钱的工具、利润都捣鼓不明白,还怕不来钱?
现在就好比是做生意的前期投资,把钱投资进去,肯定是会有更多回报的!
过去半年的时间,各地总兵结合一块摆烂,靠着贩卖来挣钱的时候,陈潇统治的地方,发生巨大变化。
朝着工业过度!
国内开展大量纺织厂、瓷器厂、丝绸厂、卷烟厂等等。
除了极少部分的农民还在种地,大部分已经进厂做工挣钱。
即便是种地农民,种的也是烟草!
种烟草能卖钱啊,比粮食要卖钱!
可没人能种粮食了,他们吃什么?
没关系,大离还有两处占地地,吐鲁番、扶桑!
尤其是吐鲁番那边,国防交给大离,种地交给他们,种出来的粮食卖给大离,赚取金钱!
拿到了这些钱,又去买大离生产的工业品。
就这样,吐鲁番人还对大离感激的不得了。
为什么要感激?因为以前在老吐鲁番王统治下,他们经常过着食不果腹的日子,在温饱线上苦苦挣扎。
可现在不用当兵了,劳动力能种地,劳动力多,粮食就多。
缴纳掉农税后,还够大鱼大肉,不仅能吃饱饭,还顿顿有肉吃,是以前做梦都梦不到的事情。
所以,怎么可能不感激?
吐鲁番看似是独立的,实际已被大离占地,经济占地!
就算后期想独立,也已经不可能了。
得罪大离,等于丧失国防安全,百姓丧失工作岗位以及吃饱穿暖的基本人权。
扶桑那边也是如此,在大离控制的地段内,扶桑百姓有工作、有钱拿、有饭吃,没被控制的地方简直不要过的太差,他们连内内都穿不起,就别说吃肉了。
宁为盛世狗,不为乱世人,还是给大离当狗才叫幸福。
一年后。
随着各大造船厂的共同努力,二十艘战舰制造完毕,移交长江水师。
至此,长江水师拥有二十艘先进战舰,用福船作战的年代正式成为过去!
当然,福船也没被淘汰,因为它体型大,能放的东西很多,经过改造后成了运输船只,能得到物质保证。
这次,陈潇终于能挺直腰板和日个落叫板!
但叫板之前,得先把内乱平了。
丐帮第一军和各大总兵已经耗了近两年,也是时候发动总攻,对镇江王进行剿灭!
这一战,非常顺利,丐帮第一军原本就以逸待劳,休整一年多。
别看总兵们通过贩卖挣来大量钱财,大肆扩兵,实际武器相差巨大,而且又用芝麻当军饷。
想想,吃黑芝麻丸的士兵,能有多大战斗力?
再加上他们手中的火器,比大离落后太多,妥妥的双枪兵,一手落后火器,一手杆子,怎么打?战斗力非常拉垮。
这场战,原本该是剿灭总兵的统一战,大离统一战,可现在性质变了,变成了驱害战,打的口号并不是剿灭乱臣贼子,而是彻底驱逐垃圾、败类。
可想而知,正常的百姓对总兵有多痛恨,他们都是害国害民的败类啊!
发动总攻的那天,各地百姓响应号召,更有甚者举起菜刀锄头跟随一同而去,也有拿着食物迎接丐帮军的。
最夸张的是,跑到敌方那边搞破坏,以及筹钱修路,让丐帮军能快点打进来。
要知道,丐帮军是火器部队,非常依赖后勤,百姓们修路的修路,当运输员的当运输员。
众志成城,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打败镇江王,将芝麻彻底赶出大离,再把受到迫害的同胞解救出来。
镇江王先是起义,被打到国外,然后又从国外被总兵们接回来称帝。
干当了不到两年皇帝,本以为靠贩卖黑芝麻丸就能筹集钱财到日不下人那买火器,与陈潇对抗。
可惜,事实证明他想多了,他的兵,火器,都很拉垮。
刚发一轮炮,丐帮军就发起冲锋,嘶吼声、喊杀声,声声不绝。
第一时间,镇江王的兵丢掉武器,就跑。
拜托,他们当兵也不要钱,就是为了抽口芝麻,毫无信仰可言,指望这群贪生怕死之辈抵抗丐帮军,是在开国际玩笑。
没被害的总兵部队,战斗力已够拉垮,更别提这帮抽黑芝麻丸的,就是看着数量多,实际能力是纸糊的。
空有数量,毫无质量可言。
导致丐帮军所过之处,不是跑就是投降,几乎每占下一处,朝廷官员就跟上了,在当地修建控制所。
只要有人举报,谁开馆子,谁在卖害人东西,谁凌迟处死。
至于惨遭毒害的百姓,仗责一百,拉进控制所强制控制!
总之,这是为了你们好!
离民众志成城,打退总兵,乃众望所归!
尤其是总兵统治地带的百姓,因为镇江王这丧天良的杂碎,大肆推广黑芝麻丸,开设馆子,谁家里没几个被强买强卖的成员?谁家没被弄的支离破碎?他们恨死芝麻了!
镇江王等人**,边打边退,眼看丐帮第一军势如破竹,他们犹如过街老鼠,百姓人人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