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的战场,是这样的情况,第一军和各地总兵再打。
飞虎军和谏壁图人马在打。
长江一带再打。
威海宣布周边岛屿成为威海所属管辖地,不服,依旧开打!
四个战场,三处捷报连连。
可丐帮第一军那边,却出了些意外,对付各地重兵联军无可奈何,停止不前。
这是非常不可思议的状况。
毕竟丐帮第一军是陈潇耗费心血组建的军队,堪称精锐中的精锐,没有一支军队能和他们相比。
而总兵算什么?那都是杂碎,可偏偏就是干不过了。
要知道,打仗想赢,讲究天时地利人和,有地利和人和,没天时是没有用的。
不错,那边到了雨季,天无三日晴,地无三日平,丐帮第一军是精锐中的精锐,但使用的都是火器,在连雨季作战很困难。
干脆停了,不打了,钱明寒传去信息,说只能等连雨季过去再打。
对此,陈潇也没办法,给予批准。
毕竟当前医疗条件有限,任何感冒都有可能导致死亡。
他不希望自己的军队,没有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感冒上。
但下雨对飞虎军就是绝佳好机会。
首先,他们单兵作战能力极强,擅长夜袭,晚上配合下雨,别提多爽歪歪了。
其次,谏壁图人马都是北方铁骑,一到下雨,江南道路泥泞不堪,骑兵的机动性大打折扣,故而马飞翔抓住季节变化,对谏壁图发起猛烈进攻,给予致命一击。
为了大获全胜,他还和陈潇仔细写了作战计划,希望陈潇能够允许。
为什么还要陈潇允许呢?正常而言,将在外不受君令!
因为他的作战计划,需要江南各城池配合!
陈潇接到战略报告,仔细排演一番后,立刻派锦衣卫通知江南各大城池,全力配合马飞翔。
战略报告很简单,坚壁清野!
首先,由马飞翔对谏壁图的人马发动总攻。
按理说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可以把对方全军覆没,但谏壁图也非常厉害,他把草原铁骑的机动性发挥到淋漓尽致。
为何历年大离人人都害怕蛮子,一直处于被动挨打状态?因为蛮子都是骑兵,大离都是步兵,野战步兵打不过骑兵,而且会付出巨大代价。
若一个不小心被步兵打赢了,那也没办法,对骑兵全歼是不可能的,要知道骑兵打不过,马儿有四条腿可以跑,你两条腿的步兵拿什么追?
这一仗,面对飞虎军突袭,谏壁图表示身心俱疲,不想应战,干脆下令:跑!
剩下投降军去拼命。
本部人马跑。
骑兵有优势,飞虎军硬拦是拦不下的,但没关系,清点物资和战俘后,马飞翔再度下令追:追。
可怜的谏壁图,先前仗着马儿优势,跑的贼快,可逃命仓促,粮草是不可能全部带走的,所以人有口,有肚子,会饿,要吃。
如何解决粮食问题呢?老规矩,抢!
这里是江南,人人都有粮,可很抱歉,由于先前早有命令,江南一带的百姓早就将粮食提早收割,跑道州府避难去了。
换而言之,谏壁图一群人想吃饭就得去打州府。
但又有飞虎军突袭,他还是选择逃。
粮草大炮全丢了,草原骑兵用什么抢?拔毛抢粮食吗?
最重要的是,他只有一次机会,如果白天打不进州府,晚上飞虎军一定会过来偷袭,风险太大,他不敢冒!
所以,能做的唯一事情就是跑。从哪儿来的,跑哪儿回去。
雄心勃勃的十万大军啊,冲来江南,原本以为可以稳占江南,随着后方蛮子大军到来,大离将瑟瑟发抖,不战而降,**,谁知道反被打的狼狈不堪。
最要命的是,在陈潇下达命令后,江南各城池的民兵,全面痛打落水狗。
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让他们开门去打蛮子,肯定害怕,现在有军功,谁不乐意干?
于是,谏壁图认为的康庄大道,变成了死亡大道。
在各城池的锦衣卫和民兵组织下,一路对谏壁图的草原铁骑发动拦截。
民兵就是民兵,没家伙没战斗力,但没关系,他们主要的作用是骚扰,不是硬碰硬。
因为谏壁图这波人多是骑兵,骑兵骑着马速度贼快,却有缺陷,江南一带多为山林,他们不可能去翻山越岭,所以各城池的民兵们工作非常简单,就是在官道上设下障碍物。
这叫打仗吗?不叫,这叫玩,托住谏壁图等人的步伐,只要速度变慢,马飞翔的飞虎军就会冲下来收拾他们。
一而再,再而三如此,谏壁图也算看明白了他们在打什么鬼主意。
没办法啊,他唯一的念头就是跑,离开可怕的江南,面对路障,能绕的尽量绕,倘若不能绕,他们也不可能下马去搬,那太浪费时间。
但绕路吧,又闹出事情来了。
他们从小路穿梭,可当地人民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各条道路简直不要太熟悉,他们能在路上给你挖陷阱,好像抓捕野兽似的。
现在的谏壁图面临什么情况呢?停,意味着会被神出鬼没的飞虎军追上。不停,当地百姓要搞他们,最气人的是那群百姓不来和真刀真枪干,就是各种拖延,搞他们速度,把他们搞的火冒三丈,咬牙切齿,很想将这帮贱民弄死。
这帮贱民,就跟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可恨,烦,太烦!
就这样,来来回回,走走停停,一遍又一遍,谏壁图终于被飞虎军追上了。
可想而知,惨败!
累了,身心俱疲,败就败吧。
十万人意气风发,扬言要彻底稳占大离,成为新中原人,结果跑回去的时候,活着的不到十人,玩脱了,彻底玩脱了。
谏壁图自己也明白,十万人马打没了,回去后,他家大王会杀他泄愤,就因为他的馊主意,才导致大战失败,罪不可恕。
可奇怪的是,他回去后,并没面临被砍脑袋的惩罚。
没别的原因,只因北蛮王自己急的像只热锅上的蚂蚁,没空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