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会在京城给他们重新安排!
有爵位的王爷,一律朝廷养着,一年两万两!
至于他们的家属子孙,适龄的送往九年义务教育学校,超出年龄的各自找工,不愿找工的,家里有钱可以啃老,总之,非常自由。
朝廷就给了两万两,想像以前一样大手大脚是不可能的,悠着点儿用,否则啃老不是那么好啃的。
五万人马,浩浩****,赶往皇陵的时候,马飞翔已经率领京营百里相迎。
陈潇轰轰烈烈的展开祭祖大典……
一切结束后,江南一行到此收尾,除了留下三千人看守皇陵,一年更替一次,其他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媳妇儿。
得到这消息的马飞翔,悬着的心终于落回肚子里。
他真怕自己那几万人马从此都困在皇陵!
幸好现在只有三千,而三千人一年后就进行替换,还是可以接受的。
然而,等他们准备班师回朝时,一个震惊的消息传来。
镇江王陈伟坤造反了。
镇江各地世家地主响应号召,蠢蠢欲动。
而别的地主世家处于观望,只要镇江王能成功,他们立刻响应。
对此,陈潇冷笑,文武震动,上书让他派丐帮军团前往绞杀逆贼,个个群情激愤,陈潇却摇头,命令马飞翔率领京营前去剿匪。
马飞翔和京营兵接到通知后,尼玛的快哭了。
他们还真是不受陈潇待见,当初个个是天子亲军啊,被陈潇派去各地剿匪,光给粮食不给钱,后来又被派去守护皇陵,现在才刚从皇陵解放,又要马不停蹄的去剿匪……
看来,陈潇是铁了心让他们去送死,裁军!
但他们能反对吗?不能,敢说一个不字,枪子儿伺候。
马飞翔咬牙切齿道:“末将领命!”
可想而知,他内心多么愤怒,陈潇显然在撸羊毛,逮着一只羊就拼命撸!
此次出征,陈潇连粮草都不给了,让他自己想办法去凑粮草,而他则是带领大部队回朝了,想去看看皇家钱庄造的怎么样了,有没有人去存钱。
回城的路上,赵东来还劝说,怕马飞翔打不过镇江王,要不要派一支丐帮军去帮助。
陈潇豪迈拒绝。
理由非常简单,镇江王根本不成气候。
现在已经不是金大海时期了,他把控了朝政,镇江王若成气候,他自行了断。
话是说的嚣张,但文武没有一个相信。
首先陈潇削藩抢地,失去民心。
其次,镇江王坐拥一省,又捏有兵权。
他一旦起事,得到大离全国地主世家的支持,可以说粮草络绎不绝,兵强马壮。
陈潇就派不足五万人的京营去灭叛军,是派他们去送死的吧?
毕竟京营当前大部分人马都是各处山匪收集而成,又不是丐帮军这种职业的。
可事实证明,女帝党想错了。
什么叫民心?文武以为民心是指地主,其实在陈潇眼里,民心是百姓的心。
还是那话,民为水君为舟,地主无非是风浪!
陈潇的猜测,在半个月后得到验证,镇江王没有成气候!
不是说他不行,而是他不得民心。
镇江那边刚起义,带领当地地主以及投靠的总兵,共计二十万人,准备进攻陈潇控制的地盘。
古代人打仗,基本是规定路线,要去哪就去哪,然后死磕。
那能不能绕路呢?
能!
但这样做,需冒巨大风险。
你敢让一个敌方城池留在你后方吗?不将敌方城池攻下,你绕道去进攻其他城池,他们后方包抄,甚至将你补给线掐断,前后围攻怎么办?
所以,镇江王要往江南方向打,天城是必取之地。
结果,原本以为突然起兵,能打陈潇一个措手不及,却被天城一盆水浇灭。
现在的天城是啥情况?政策刚被普及,农民吃了饱饭还不足一年,镇江王造反……
他以为自己有地主支持,牛叉了,可百姓能同意吗?一旦被他登上皇位,百姓刚分到的土地还有吗?不得收回去?
所以,原来的金大海造反打过来,百姓们不是望风而逃,就是开城门的局面,结束了。现在完全颠倒,谁想霍霍老子的地,老子拿菜刀拼命。
就说镇江王倒霉吧,但凡早个半年起事,结局都不一样。
偏偏这半年,政策普及,农民们分到了地,他来搞事,百姓谁愿意将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跟他造反?
所以,天城当地的锦衣卫,自发组建民军,坚守城门。
一方面和隔壁城池请求资源,另一面和陈潇上书请求救援。
然而就在天城和二十万大军死磕时,出现奇迹,一支正规军在非正规经的城池下方被耗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足够陈潇和文武回到京城。
女帝党满心期待等候镇江王打入京城,一问到哪了?
他娘的,人还在天城,一站都没攻破……
打了一个月,窝都没挪动一下。
紧接着两个月后,马飞翔带着京营士兵赶来了。
当前什么情况呢?为了防守,天城把能拆的都拆了,能吃的都吃了,包括老鼠。
估计再晚来几天,城内都要出现吃人了。
这里状况尚且如此,可想而知镇江王那边二十万人马得被折腾到什么程度。
好吧,马飞翔也不墨迹,五万人马立刻整合,发起进攻,奇迹诞生,在二十万大军饥肠辘辘,人困马乏的时候,出城一战将其击溃。
二十万人马正规军,就这样被一群步伐都无法统一的土匪军,打到丢盔弃甲。
而京营这支不给钱不给粮,只靠战利品过活的军队,愣是在这一仗后人数达到八万!
就说马飞翔有多厉害,愣是把有实权的番王逼到国外去了。
这一仗,大捷传回京城,满朝文武弹目结舌。
天呐,我大离什么时候连一城知府都拥有恐怖战斗力了?
又是什么时候,烂到家的京营也这般彪悍了?
他们无法想象。
当然,这里面不包括陈潇。
陈潇如此苛刻京营,也是有目的。一方面是为他们之前的好吃懒做赎罪,一方面考验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