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殿下的胆也太肥了,一点教训都不记,就又要为爱鼓掌了?
要知道那是刺客,差点要了他命的刺客,他就不怕在鼓掌正起劲的时候,被一刀掏了心窝?
陈潇可不在乎,而是转身哼着小曲,双手负在身后,大摇大摆离开。
暗明都快哭了,若不是嘴巴被堵住,她绝对立马咬舌自尽。
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
陈潇走后,几个锦衣卫面面相觑,走到赵东来面前,轻声询问:“赵将军,下一步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刺客给殿下送去?”
那可太危险了!
赵东来瞥了一眼绝望的暗明,只见她不断摇头,呜呜哭喊:“不要,求你们了,杀了我,我就算死也不可能被那废物太子碰!”
赵东来大手一挥,命令锦衣卫去喊奴婢,把暗明带走,扒光洗干净,给陈潇送去。
“这一次,不能再出现刺杀情况!”
看赵东来想要杀人的神色,锦衣卫抖了个激灵,面色凝走的下去。
没办法,殿下普通女人玩不够,要找刺激玩刺客。
刺客可不是说玩就能玩的,面临生命威胁。
而太子的生命受到威胁,背锅的不还是他们?
另一边!
阎罗门分部!
常言道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山,谁能想到宁州分部竟然会在一家裁缝铺?
就在这群阎罗门小头领清算宁州地主们给的钱财时,一声巨响传来。
店铺大门,被轰为粉末。
紧接着,丐帮第一军手持火器,浩浩****冲了进来。
“丐帮第一军骑兵军团,奉命办事,全部双手抱头,蹲到墙角,胆敢反抗者,一枪毙命。”
里头的人吓尿了,第一时间双手抱头、蹲下。
可是,这里面并不是普通老百姓,全部是杀手啊。找准机会,就操起家伙站起来拼命。
可惜,迎接他们的是噼里啪啦的火器……
一个个高手,连丐帮第一军的衣角都没碰到,就殒命当场,包括修炼过所谓金钟罩铁布衫的高手,也没逃过枪子儿的命运,但比普通人好歹多挨几枪。
几个小头领,是高手中的高手,第一时间丢掉手中钱财,抄起武器,从另外一端窗户跳出去,也有一蹦三尺高,撞破屋顶从上面逃跑的,看的丐帮第一军各个目瞪口呆。
好家伙,轻功真他娘好,一头猪都能飞上天。
可惜,以为这就完了?逃得了?不,那头猪刚飞上头顶,头顶就有几个锦衣卫丢下渔网,抓捕而来,紧接着,刷刷刷,把刀架在他们脖子上,也就只有一个哥们儿,暗器使得贼溜,杀伤几个锦衣卫后夺路而逃。
锦衣卫当然不可能放过他,虽然他们打仗打不过丐帮第一军,但要说干架,他们谁服谁?个个都是精挑细选出来的!
一时间,宁州各地房顶,一群人飞檐走壁,噼里啪啦,屋瓦落地声接连响起,弄得百姓鸡飞狗跳。
但也才半个时辰,大捷传来,除了一人逃脱,整个阎罗门分部不是被杀就是被抓。
还是那句话,纵使你这个门那个门,这个派那个派,根本不可能是朝廷职业正规军的对手。
陈潇想将他们连根拔起,就是一道命令的事!
要么不知道他们在哪儿,但凡知道在哪儿,绝没有放过的道理。
对于暗影和暗明的两大美人,陈潇还能怜香惜玉,用恐吓手段,可其他人都是抠脚大汉,他毫无怜悯之心。就一句话,打死,往死里打,打到他们招,究竟是收了哪些官员、地主的钱,才派刺客来刺杀孤!
于是,整座宁州府的牢狱中,不可谓不热闹,到处都是哭喊声。
不得不说,赤脚的不怕穿鞋的,阎罗门高层宰训练杀手的时候,不断给他们灌输宁死不屈,不管如何严刑拷打,都不能招供的精神。
可……他们自己被抓,一个回合都没坚持住,就招了。
一份名单,被呈现在陈潇眼前。
陈潇看完这份名单,发现上面根本没有宁州知府吴秀法的名字,也没有江南士绅地主,只有一些小虾米!
有什么用?
耗费那么大的精力,只有小虾米?是在跟孤开玩笑?
陈潇给赵东来一句话。
“孤要这名单上,出现吴秀法以及当地世家的名字。”
这种命令,令赵东来胆战心惊。
莫不是要搞成冤案?
非得扯上吴秀法和当地地主?
其实,这事严格来说,吴秀法肯定是参与了的,但当地地主那么多人,有多少人参与此次事件,不得而知。
而陈潇非得把事情牵扯到地主身上,纯粹是因为这些地主挡道,挡住了他征收江南税收的道路。
不就是因为官商勾结,私底下分赃,才闹出来的破事?
所以,要打就连根拔除,管你有没有参与到刺杀一事中。
以前陈潇还找不到借口那么做,现在刺杀太子是一个非常好的借口。
不管你们做没做,你们挡了孤的路,那就去死吧!
说白了,陈潇要把这事儿无限化扩大,牵连到更多地主!
想达到目标非常容易,首先和那帮阎罗门高层说,只要配合,就放他们一条性命。
如果不配合,死是一定的,只是死之前会让他们感受感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滋味!
这话一说,再把盐水、辣椒水往伤口上撒一撒,谁吃得消那种疼?谁敢不从?
于是乎……
这些阎罗门的小兄弟,在口供上面又加上了宁州知府吴秀法以及当地豪门大户的名字。
最夸张的是,他们的口供还渲染的非常到位,包括这帮人如何给他们送钱,如何命令他们去刺杀陈潇,对的工工整整,毫无偏差!
陈潇很快掌握了人证,紧接着大手一挥,按名单抓人。
穿着同一条裤子丐帮军,当前最高指挥官赵东来以及韩梓凝,表示安排。
没多久,整个宁州变天了,当地老百姓吓坏了。
宁州府邸出现大批士兵,不仅如此,当地四大豪门也被浩浩****的士兵抓住,朝衙门而去,进行判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