诏令要求:八大部拧成一股麻绳,共同驱逐入侵者。
八部前后都在陈潇那买过火器,当然知道陈潇的兵多强,就是因为他们怕,所以来应战的很少,可也不是没有。
幕府将军集结十万大军,和丐帮第二军发起决战。
这一战,丐帮第二军用的是流星枪、流星炮,以及海上巨型战舰,共同协同作战,打的幕府将军嗷嗷大叫!
从此,喊上经典台词,要当就当大离狗,能当大离狗,乃我小东瀛无上光荣。
不错,这一仗将十万大军尽数屠杀,不留一个。
最后,大离还是那个大离,东瀛却不再是那个东瀛。
陈潇将理念贯彻到底,不打就不打,要打就彻底打趴、打服、打怕!
这一战,幕府将军伤筋动骨,一蹶不振,不仅主城人口被抢,还被迫签下协议,赔偿,同时签订银矿开采权,给大离一百年。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开放港口,大离的任何东西无需关税,直接进入东瀛贩卖!
从此,大离少数民族中多加了一族,东瀛族!
陈潇在做出这种事后,还特地跑到吉野和肥田五姐妹面前吹嘘,一边摁在榻上哼哼唧唧,一边嚣张的告诉她们。
“以后你们不用寂寞了,想家孤就陪你们到威海去感受同胞之情,威海现在被孤抓来大量你们东瀛老乡,都在那做工作。”
靠!
这话,实在气人。
丐帮第二军和长江海军协同作战,立下大功,伴随而来的是大量金银、粮食,陈潇宣布大赦天下,免除三年民税,同时给参加战斗的士兵赏赐!
啥都赏,东瀛老婆、地、钱、房,没有不赏的。
要不说跟着太子有肉吃,有酒喝,有钱拿,有女人玩呢?陈潇对他们是真的好!
可小东瀛就被欺负惨了,原本东瀛倭寇只是来抢点儿东西,谁知道被一锅端了。
小强盗遇上大强盗,干不过啊。
东瀛女人一开始宁可跳威海自杀,也不愿嫁给汉人媳妇儿,可久而久之,发现大离比东瀛好数万倍,最主要的是大离女子有地位,在东瀛她们有个屁的地位。
后来,嫁大离男人,俨然成了东瀛女人炫耀的资本。
而后,战争半年,军师和阿史那晴抵达京城,一路走来,看到物非人非,两人目瞪口呆。
由于金大海霍乱,士绅、地主被大量剿灭,导致土地荒芜。
陈潇将京城收复后,那些荒芜土地,都分给了农民。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科学来了,大家用上了新农具,地里随处可见老百姓用水车灌溉农田。
其次,他们种植的庄稼,比其他城池的要旺盛。
未婚夫妇好奇询问一个农民,“庄稼为何这么旺盛?是用了什么农药?”
农民的回答让他们懵逼。
科学院研究出的肥料?肥料是啥他们不知道,但据说是从各种海鲜壳类提取出的钾、磷,等等,总之就是各种元素混合体。
这玩意儿,可比天然的屎尿强多了。
别看陈潇依旧收取农税,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他将大量钱财用来农业扶持,让百姓秋收丰盛。
这不,效果还是非常明显的,想当年,百姓双眼无神,面黄肌瘦,都不愿干活,反正干了也不是给自己干,都给地主士绅干。
有时候辛辛苦苦种一年地,自己还得倒贴给地主钱。
现在不一样了,人人朝气蓬勃,眼里充满希望。
当前的农民,按人口划分土地,陈潇给了他们地契,土地严禁买卖,有地契在手,将来再有地主想吞并农民土地,是不行的。
只要敢乱来,可以去报官,报官若没用,官商勾结,那就去告官,到哪告官?锦衣卫联络地,锦衣卫能直接和殿下对话。
锦衣卫?
听到这三个字,未婚夫妇二人想起之前保护他们的那几个人,全部牺牲了!
他们就是锦衣卫!
看到那农民开心的模样,军师幽幽一叹,“太子确实有一手。”
“岂止是有一手?”农民翻了个白眼,“太子就是神仙在世。我们最开始一穷二白,有地也吃不饱饭,若不是太子扶持,提供一年免费吃喝用度,还发种子、鸡鸭鹅苗,我们哪里会有今天?”
军师闻言,倒抽凉气。
别看这些东西对一个农民不算什么,当农民何其多?
一个国家有多少农民?需要用掉多少钱财?太子有这么多的钱救济天下农民?
这还不简单?没钱不会抢吗?
别国百姓的死活跟他有什么关系?从别国百姓那里抢来给本国百姓用,不香吗?
不错,陈潇的想法很简单,饿死别国百姓,养活本国百姓。
等本国百姓来年丰收,有了足够的钱,他在装圣人,去救济穷苦的他国百姓,从而达成用粮食换免费劳动力来大离做工,添砖加瓦的目的!
甚至还得免费提供肚子给大离男人生孩子。
“果然,我的选择没有错,大离太子才是真正值得辅佐的明君!”军师**澎湃,看着阿史那晴,感慨连连。
阿史那晴思绪复杂,陈潇除了武治厉害,文治也这么厉害?
天呐,莫非真如农民所言,是神仙在世?
这天下,真有神仙吗?
农民听到他们的感慨,一脸骄傲,拍拍胸脯。
“那是,我已经让我三个儿子都去参军了,虽说丐帮第一军是录取不了的,毕竟要求太高,但能参加民军也不错,将来再起战乱,搞不好就能替补进丐帮第一军!”
闻言,未婚夫妇二人面面相觑,再度感慨。
以前打仗,是因为穷的活不下去,再不然就是朝廷抓壮丁,强制性入伍!
然而现在的苗头,竟变成了百姓争先恐后送儿子去当兵打仗?
陈潇这手人心玩的妙呀,政权彻底稳了吧?
也是,别的不讲,以前打仗都是上层者为自身利益,现在外部力量再攻进来,那才刚过上好日子的百姓第一个不答应。
不用朝廷讲,他们都主动要出征。
两人告别农民,继续往京城内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