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潇几天前带着太子府一家上下,在皇家第一军的护送以及长江水师的运输下,跑了,跑往威海,当山老虎了!
赵华裳直接懵了,脸色煞白。
靠,什么骚操作,不符合逻辑呀。
难道陈潇要守着一片威海过日子了?大离诺大江山不要了?
在所有人胆战心惊,不知道陈潇耍什么花招的时候,陈潇正左右抱着美人,笑嘻嘻的左亲一口,右亲一口。
“哎呀,殿下你好坏。”
陈潇大手游离着妙曼身躯,弄的春儿娇嗔一笑。
“哈哈,孤不坏?孤若是不坏,你还不依呢!昨晚上也不知道是谁喊孤再坏一点的。来,亲孤一下。”
春儿顿时俏脸一红,在他侧脸吧唧一口。
没想到,无赖陈潇竟是在最后一刻,转头,原本亲侧脸的刹那,亲在了他的嘴上,逗的一旁妹子哈哈大笑,春儿羞涩无比!
“怎么?心里不平衡啊?来来来,那你亲回来就是了。”
说着他还撅起嘴!
就在他和一群妹子们玩的正开心的时候,一把长剑出鞘,赫然是桥无悔,看不下去了。
真他娘的,哪个正常女人看得下去这一幕?气得乔无悔恨不得直接捅死陈潇。
看他杀气腾腾的样子,陈潇吓得抖了一个激灵。
“冷静冷静,乔姑娘,怎么了,这是干嘛?一言不合就得动刀动剑呀?”
乔无悔气得发飙。
“我原本以为太子不像民间传闻那么不堪,是个为国为民的好人。事实证明我错了,算我瞎了眼。”
说完她扭头看向小师弟,“下船!”
小师弟点头,还对陈潇竖了个中指,分明是在鄙视,把赵东来气的不行,“放肆,竟敢冒犯殿下!来人,拿下。”
话落,一群府兵,从船舱里举着火器冲出来,吓得两人迅速背对背,一脸紧张。
陈潇大呵退下,府兵这才罢休!
陈潇无奈的看向姐弟二人,开口道:“你俩对孤有误会,能否找个安静的地方,让孤给你们解释?”
乔无悔傲娇的撇开头,“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陈潇差点吐血,“孤说真的,中间有误会。”
“误会个鸟,眼见为实,耳听为虚,我们看到的事实就是如此。现在金大海正在攻打京城,你明明有丐帮第一军,不仅不打,还落荒而逃!
国之将亡,你却和太子妃们你侬我侬,我姐弟二人真是瞎了眼才会给你卖命,停船,我们要下去,不屑跟你这种人为伍。”
陈潇抽抽嘴角,“他娘的,谁说孤带着人马来威海就是跑了?孤若不在长江巡防,蛮子趁虚而入怎么办?现在只是内斗,等外敌来了才叫大离要亡。”
陈潇的话把他第二人弄愣住了。
“蛮子不是还没来么,太子不应该先保下京城再说么?”
“京城不得先丢?丢了孤才能收复!”
这番话,弄得一众人脑袋嗡嗡,甚是不解。
明明只要丐帮第一军出动,把农民军全军缴了,简单的很。
而陈潇的意思却是要等京城先丢了,再打回来收复?
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陈潇无奈摇头,反问众人,“孤问你们,金大海干嘛造反?”
这个问题谁不知道?知道了也不敢说,只有乔无悔姐弟俩百无禁忌,“贪官横行,乱收杂税,贪污受贿,百姓们活不下去,只能造反,推翻暴政,重立新政。”
这等于是叛军说的,属于大忌,赵东来脸色大变,心虚的看了陈潇一眼。
出乎意料,陈潇却没发火,而是一脸微笑的点头。
接着他又问,“倘若金大海带领农民军打进京城会怎么样?”
“有仇报仇,有……”乔无悔下意识开口,说到一半,瞬间倒抽凉气。
不仅是她明白了,所有人都明白了,陈潇为何要脱裤子放屁。
毒啊,只能说太子太毒了,想借刀杀人,排除异己,之后再反过来收复京城。
现在朝堂上本来就是赵华裳把持朝政,三品以上的大官全都是她的人。
可以说若无意外,陈潇想把控朝堂,就算当了皇帝也不可能把控朝政,只有一个手段,造反,一次性把这些人全都砍了,然后再让自己的人马进来。
但造反可不好听,尤其他还是一个太子,去造反,夺本来就属于他自己的天下,那不愚蠢吗?
所以,金大海造反,正得他意。
不得不佩服,陈潇这一招毒辣的手段以及毒辣的眼睛,看出其中机遇!
对赵华裳的骚操作,他也不阻止,赵华裳一次次接受金大海投降,反而还站在一旁不断怂恿她去接受,看着她去踩雷,金大海将她耍的团团转,做大做强,直到直捣京城!
赵华裳也不怕,想的很简单,最后如果真玩脱了,就让陈潇来兜底,毕竟大离是他的天下,他是监国太子,谁知道陈潇居然跑了,这一锅生生留给了她。
试想一下,京城沦陷,起义军进来后会做什么?第一件事就是杀贪官。
哪怕最后没杀,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投降起义军呗!
到时陈潇来一个反攻,什么狗屁地主勋贵,到时候都已被起义军弄到倾家**产,甚至是当了叛徒。
最后以治安需求为由,空缺官职让自己人上任。
可以说,这一通操作,不仅借刀杀人,还能把他的威望、名声轰起来!甚至铲除异己,一箭三雕啊!
至于老百姓,兴亡百姓苦,怎么着都是苦,现在苦就苦点吧,只要以后他把控了朝政,当上了皇帝,他们的好日子就来了!
话说开了,所有人都想明白了,陈潇的这步棋究竟是在怎么下。
佩服他心思缜密的同时,也忌惮他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
要知道,打仗意味死人,意味着会有很多幸福美满的家庭支离破碎。
如果说三次投降中,陈潇但凡有一次点一点赵华裳,赵华裳都不可能接受投降,那战争就会立马结束。
可他为了自己的目的,把战争无限扩大,这操作,令姐弟二人不敢苟同,心生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