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就派人去拿火器,不能耽搁,连夜送回东瀛,然后让父亲对肥田发出进攻。
可她不知道……她完全被骗了!
陈潇的火器才不止他们看到的那一点,压根是想要多少有多少。
这边,他刚把人家妹子骗了,那边又跑到肥田五姐妹那里,把双胞胎玩了个遍。
他可不是普通男人,普通男人要脸,只会上塌,可他不一样,哪哪都行。
这不,五姐妹刚从皇家自由港泡温泉回来,还没到礼部呢,就被他给拐到一条无人小巷,直接摁在墙上,给霍霍了。
最后,五人,他也实在没那精力,只霍了两对双胞胎,还剩一个,说让她等着改日再霍,她们现在随时可以去拿火器。
嗯……五姐妹还以为自己走了狗屎运,殿下是选择了她们,放弃了对方家族,否则不可能碰她们,也不可能把火器卖给她们。
生怕会耽误战争,几乎被霍完的第一时间,两对双胞胎就派人去交钱拿火器,回东瀛打仗。
得到了大炮,手雷,肥田和吉野两位家主各自振奋的不得了。
尤其是听说自家女儿已经成功被霍霍。
霍霍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太子是他们的女婿,他们的家族背后有了太子的支持。
有大靠山,还怕什么?几乎不约而同,两家发起战争。
不打不知道,一打,同时傻眼,对方居然有大炮、手雷?
最可气的是,射程一样,造型一样,总之什么都一样,显然是同批货,一战轰下来,双方势均力敌,死伤无数。
吉野和肥田两家主傻眼了,靠,用了那么多钱,把女儿也搭进去了,好不容易从太子那买来新火器,对方是哪来的?
后来,经过调查,才发现也是从太子那里买的!
他娘的,自己是被骗了。
哎呀,他娘的好生气呀!
他们付出那么多,结果得到什么了?还不是一个势均力敌的下场!
真是气人,狗太子竟敢两边骗,两边吃,两边霍霍女人。
而这两边,都跟猴子似的,被耍的团团转,却无可奈何。
没办法,两边的家主,各自写信给各自女儿,将情况告诉她们。
六女看完信后恍然大悟,臭不要脸的狗男人,这么狡猾,骗财骗色。
怎么办?找谁说理?似乎只有忍?她们不敢翻脸,翻脸意味着断绝合作,更意味着身子被白骗!
一旦白骗,人财两失。
所以,六女现在能做的,是不生气。
不仅不生气,反而还天天在礼部搔首弄姿,不断派奴婢去太子府邀请陈潇过来疏通管道。
当然,话不能讲那么直接,只讲备了家乡特产,请太子过来赏脸吃顿饭。
张四自然满口答应,说自己会进去通报!毕竟陈潇早有吩咐,只要是两部来人,千万别去烦他,随口应付、拖着就是!
不错,陈潇妥妥的拔那啥无情,干完不认人!
于是乎,就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几天,之后,太子又又又又遭遇到了刺伤!
事情是这样的,这一天,他出门查帐,结果半路来了百号刺客,武功比上次雨夜刺杀的刺客要高出一溜溜,个个都会使用暗气。
最后,在乔无悔姐弟以及韩梓凝等人一同协作下,将杀手竞速除之!
掀开蒙面布一看。
哎呦哇去,和雨夜刺客的造型差不多,表面看似是中原人,但鼻头下方四四方方的小胡须出卖了他们!
怒了,陈潇这次彻底怒了。
前后不到一个月,竟是第三次遭到刺杀。
是东瀛哪部人马?
恍然间,他想起,第一次雨夜刺杀时逃走了一个领头,莫非又是他在暗中策划?
“张四,你带两百府兵,去趟礼部,怎么做你自己看着办。”
陈潇目光深邃,沉声道。
这件事,绝不能这么算了,他隐隐有种察觉,上次逃跑那个高手,才是他最该先除掉的人。
“是,殿下!”
张四听令而去,来到礼部后苑。
后苑是招待外臣重地,戒备相当森严,看到一张陌生脸孔带着大批过来,守门士兵大惊失色。
“停停停,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赶紧退下!”守门士兵大吼。
现在是晚上,只有守卫士兵,其他人都不在,没话事人。
张四大呵,“我乃太子府副管家,奉殿下之命彻查遇刺一案!”
就算张四上次随陈潇来过一次,但看门士兵早将他忘了,何况下雨,被遮部分视线,根本看不清他的样子。
“可有证明?”
倘若真是太子的人,他们当然得放进去。但万一放进来的是贼人,那负不起这个责任!
“很快就会有!”张四眼珠子一转,胡口一句,之后迅速抬脚进去,结果又被护卫拦了下来。
“不行,在证明到来之前,你们不能进去。”
张四带那么多人马,个个神情肃穆,必然来者不善,一旦进去出了什么事,他们的小命就别想要了。
“给个面子,自己躺地上,就说是我们打的,否则就你们这几个人,难免会遭受枪击之苦。”张四拧眉。
随即,两百府兵掏出火器,直指看门士兵。
看门士兵见状,吓了一跳。
得,也不用什么证明了,火器,标志信证明,必然是太子派来的人无疑。
看门兵下定决心,咬牙道:“张副管家,职责所在,请您见谅。
那个……让兄弟们把火器都收起来,就随意打两拳,动手轻些就是!
兄弟们,为了礼部的荣耀,杀!”
看门兵尴尬不已,一甩手,大叫着朝张四冲去,腰间的配刀却没抽出。
其他守门将也是如此,空手赤拳冲上去,毕竟拔刀意味着威胁,会出现生死,对方也会立刻拔出火器把他们打成筛子。
本就力量悬殊,又是自家兄弟,何必打成这样?
张四吓了一跳,本能的抬手推过去。
那士兵顿时一声惨叫,往后倒退十几米,倒地打滚。
“我靠,什么情况?老子是得到了旷世神功么?”张四不敢相信的抬手看了看,然后再看了看那士兵,当即脸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