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马屁,陈潇恶心坏了。

紧接着那大臣询问赵华裳,说有没有派人捉拿凶手?

赵华裳淡然点头。

这边刚发生刺杀,那边就立刻派去人马,进入新城捉拿刺客。

如此一说,女帝党各个松口气。

太子党不明所以,陈潇却清楚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谁刺杀的谁,大伙心知肚明,只是没必要拆穿罢了。

这时,另一个大臣突然开口:“娘娘,老臣怀疑,此次的刺客肯定是有组织有预谋的,定与国际绑匪脱不了干系。”

国际绑匪?陈潇拧眉,这他娘的不是在说锦衣卫?

锦衣卫刚成立的时候,到处抓有钱公子哥、皇亲国戚,敲诈勒索,只是怎么变成了国际绑匪?太夸张了吧?

当然,现在的锦衣卫已经洗白,虽还是秘密组织,可陈潇也在努力,让他们光明化,不希望他们跟躲在阴沟里的老鼠似的藏头藏脸。

没办法,朝堂局势不稳,若文武知道他手里还捏有一个秘密组织,其中部分时时刻刻监视着他们的举动,那他的危险系数将会增加。

那位大臣接着又道:“娘娘,老臣听说新城有一支神秘队伍,在四处盘查百姓,那神秘队伍可不是朝廷的人,老臣觉得会不会是……”

后面的话,他没有明说,而是直接看向陈潇。

这一引导,众人自当将目光同时看了过去,意思很明显,神秘队伍是不是陈潇的人,而神秘队伍又是不是当年各地抓人敲诈勒索的绑匪?

赵华裳拧眉,当前双方各自私有力量势均力敌,相互公开,倘若陈潇真的手捏隐形暗力量,到时彻底撕破脸,岂不是会被出其不意,打到措手不及?

陈潇冷笑,“不错,确实是孤的人,他们是丐帮第一军里抽出来临时队伍。孤遭遇刺杀,难道还不能让第一军暗中调查?”

话,说的有理有据,怼的女帝党哑口无言。

赵华裳冷笑道:“殿下,现在局势混乱,容易引起误判,你就别瞎掺和了!

现在由兵部做总指挥,兵马司全力全城搜捕,还有守城军将整座新城包围到水泄不通,如此安排井井有条,你若私底下派来历不明的人马进去,被当成歹人抓起来就不好了。”

陈潇咬牙,深吸一口气,忍住蹭蹭升起的怒火,淡然道:“放心,孤派去的人自会证明身份,皇权特许!”

陈潇早就有过交代,一旦被人抓到,就让锦衣卫自称是丐帮第一军的人。

紧接着,下朝,陈潇不满的离开!

此次刺杀,他知道是谁做的,却不知怎么报仇。

回到太子府,他将自己锁在书房,疯狂的打砸一通,发泄情绪。

刚发泄完,就觉脖子冰冰凉的,垂眸一看,好家伙,明晃晃的长剑!

刚才太生气,满门心思只有发泄,完全忽略了书房里还藏着人的事实。

“别动,有话好好说,孤有的是钱,要多少,你开个口。”

该怂的时候直接怂,刀锋挨着他的脖子,只需轻轻一扯,他就没命了。

谁知,他的模样逗笑了身后人。

感觉笑声熟悉,陈潇转身一看,无语的抽搐嘴角。

乔无悔和小师弟!

这两人,真当太子府是他们家不成,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把孤当什么了?

陈潇的脸一张黑一白,最后幽幽一叹。

“妹子,弟弟,玩笑不是乱开的,赶紧把剑挪开,万一误伤孤就麻烦了。”

乔无悔脸色一变,美眸圆瞪,咬牙道:“谁跟你开玩笑?死骗子,你分明是太子本尊,却一直欺骗我们说是替身!”

陈潇恍然间想起一年多前,与这俩妹子发生过的事情。

一开始他们谁来刺杀他的,结果被他忽悠到皇宫去刺杀赵华裳!

这下,他不知如何解释是好。

小师弟叹息,“行了,小师姐,时间都过去这么久了,就别再闹了。”

乔无悔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剑,陈潇松了口气,立刻拱手道谢。

昨日刺杀一事,若非姐弟二人提醒,现在他已经凉透了。

小师弟无奈摇头,“殿下,不用感谢,若要感谢就感谢居住在新城的难民。”

陈潇诧异,“难民?孤遭遇刺杀,和难民有什么关系?”

乔无悔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愚不可及,如果你没有把新城建设的那么好,把难民安置的那么好,谁管你死活?我们怎会出声提醒你?”

闻言,陈潇恍然大悟。

小师弟又是幽幽一叹,岔开话题,“殿下的伤势如何了?”

陈潇摇头,“无碍,小伤罢了。”

“那就行,我和师姐等在这,一是想看看你的伤,二是想正式与你告辞。毕竟第一次不辞而别,我俩心里怪不是滋味!”

一年多没见,陈潇猛然间觉得小师弟成熟很多,反倒是乔无悔越活性格越少女,两人的个性好像对调了一般。

上次不辞而别,是他疏忽,现在他们回来了,还想走?那不行!

一年多前暗自立下把乔无悔忽悠到**的誓言,绝不能作废。

想着,陈潇迅速开口:“妹妹弟弟,难得再次见面,为何又要急匆匆离开?”

“我二人下山的目的是行侠仗义,此次回来也只是想看看难民的情况,发现很好,放下心来,便该彻底告辞!”小师弟道。

陈潇心头一跳,那可不行,他们若再走,下次遇到就不知猴年马月了!

他的目标是后宫佳丽三千,难得遇到传说中的一根筋侠女,又蠢又好骗,怎么可能让人?

于是,他又开启了忽悠模式,“弟弟,此言差异,你姐弟二人单枪匹马,拿什么行侠仗义?可别忘了你们初次下山就吃了一个大亏!江湖人心险恶,不能乱来。”

姐弟二人对视一眼,不明白陈潇想表达什么,骗他们的不是他么?

小师弟沉默片刻后,道:“殿下,能救一人是一人,我们能力有限,却愿意用有限的能力做无限的事情。”

陈潇摇头叹息,“非也,救人要救根本,否则只是表面,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