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招待一事陈潇把握的好,声望将大提!
老皇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太子皇子的身份,的确起到重视作用。但又会因为王爷们钱不多,无法做到面面俱到,确实是个一箭双雕的好法子。
“如此甚好,来人,先拟出第一份圣旨,昭告天下,朕龙体康复,三日后重回朝堂。
第二道圣旨,命女帝赵华裳回归后宫,不得再在出现朝堂。
第三道圣旨,令五位成年皇子做好招待准备。”
算算时间,用不了一月,使者将陆续前来。
老皇帝爽朗的下了一道又一道的旨意,此刻没人能明白他激动的心情,虽说钓鱼很重要,但当前出山,振国风,聚名气,更重要。
何况陈潇现在已经在这位子上了,该得罪的赵家、白家也都得罪了一个遍,只要他坐山观虎斗,不认为后面的大鱼不出来。
与其朝堂上再被赵华裳胡乱瞎搞,还不如趁机出来,免得赵华裳前脚丢失一个蜀地,后脚再丢一个半壁江山,那老皇帝哭都没地方哭去。
毕竟赵华裳实在太废。
三道圣旨接连传出,普天同庆的普天同庆,胆战心惊的胆战心惊,看戏的看戏,五花八门,心思各异。
赵华裳先是惊呆了,而后慌乱。
开什么玩笑,她这女帝做的正风生水起呢,老皇帝说要收权就收权,拿她赵华裳当什么了?
当即,她前往乾元殿,欲探听虚实,结果老皇帝避而不见!这下,整个人彻底不好了。
怎么办?该如何重回朝堂?
对,她那一派,都有利益牵扯其中。就算她不在明面上执掌政权,背地里面那些个大臣应该还是听她的吧?老皇帝不是等同于被她架空了吗?这样也好,再找个机会把皇帝除了,她来当女皇。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
她暗自旁敲侧击一众大臣,发现他们开始给她打哈哈,表面上表示会继续支持她,实际上心里不是那么回事儿。
成为女帝一党,有个先决条件,天子抱病在床,现在天子龙体康复,谁管你赵华裳是个什么鸟?人心被迅速归拢回老皇帝这边。
最后,安康王、定远王等四位王爷收到圣旨后懵逼了。
让他们按照自己的意思去迎接使者?
这……怎么迎接?隆重迎接?平平迎接?他们哪有钱去迎接?
一时间,四位王爷面面相觑,脸色变了又变,感觉老皇帝一出山,就丢给他们一颗地雷,没好事儿!是在故意刁难他们!
他们啥也不想干,天天就想吃喝玩乐啊!
至于陈潇,收到圣旨后,眉头多少皱了起来。
与其说是锻炼、考察,实际怎么回事他一清二楚。
此事做的不好,会影响他太子之位。若做得好,太子之位将加固,同时在番邦异族心中留下深刻印象,名声大噪!
就是被老皇帝强行命令,他心中不说。
威海是他派兵打下的,老皇帝突然出山,要坐下其成……呵呵!
就在思索时,张四过来通报:“殿下,礼部尚书金山求见。”
陈潇一愣,顿时收起手中圣旨,不解询问:“金山?他找孤干嘛?他不是赵华裳的走狗吗?”
这么一说,张四明白过来,陈潇误会了,立刻解释,“殿下,您忘了?金山是礼部尚书啊,不属于任何一派的人!”
陈潇瞬间恍然大悟,对呀,礼部尚书一位非等闲之位,能做尚书的必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中知四书五经。
这类人,都不喜欢外戚干政,同样也不喜欢德行有亏的天子,属于酸腐老头。
当然,能在激烈的战斗中存活,得益于他名声高,以及职位不重要,不值得赵华裳一党动手。
想了想,陈潇大手一挥,“让他进来。”
没多久,一个老头小跑进来,见到陈潇,立刻跪下行礼。
陈潇虚手一拖,“免礼,金山,找孤有什么事?”
金山头大无比,嚷嚷道:“殿下,那么多天了,您什么时候选秀?威海过来的女团日日跑礼部要求见殿下,老陈不好安排啊。”
说这话的时候,他还用眼角余光打量陈潇脸色。
若不是你的走狗赵东来瞎乱承诺,说你要纳妃,我至于这样?
闻言,陈潇也很头大,想到之前早朝上,让他选妃的妹子,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出来,愣是将他一张老脸摁在地上摩擦。
“你随便找个借口搪塞即可,千万别告诉她们太子府在何处。如果她们一定前来,你就说大婚前夕不得相见,见面有违礼法!”
金山摇头,“不行!言而无信,不知其可也。殿下乃大离储君,既然已经答应她们要选太子妃,怎么能做不到呢?”
我靠,陈潇震惊,万匹马儿奔腾而过。
真他娘的酸腐!
无奈,陈潇撇嘴。
“行了,那你就把女子团团长叫来。”
“不用麻烦了,殿下,她人就在府外,你派人喊一声即可。”
闻言,陈潇眼皮子一抽,糟老头子,居然把麻烦精随身携带?
说好的礼仪呢?
无奈,陈潇只能命人去喊。
张四前脚刚走,后脚金山如释重负,仰天长笑,接着迅速告辞,溜之大吉!
陈潇看着他逃离的背影,嘴角抽搐,不由怀疑这老头真的知书达理吗?
不,他根本不迂腐,反而为人非常圆滑,故而在赵华裳掌权期间,他两边都不站,也不得罪。
毕竟站队非常危险,一旦站错,将死无葬身之地。不站不仅能保住当前位置,还能捡回狗命。
事实证明,他做对了!老皇帝一道圣旨,就把赵华尚打回原形,不让其继续坐镇朝堂。
不仅是他,原本的赵华裳一党也都乖乖的慢慢远离她。
毕竟多少还有利益牵扯,表面的伪装还要再做一下。
没多久,威海女团领头来了。
领头素颜,一身粗布麻衣,长相上乘!
美是美,可惜为人太实诚,实诚的可怕。
简而言之,她叫社牛,不在乎人家怎么看她,也不关心人家尴不尴尬,反正想说就说、想干就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