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人王得言要投降,希望大离能接受!

王得言本是大离悍将,十年前因上级抢其军功,一怒之下向异族称臣。

此番南北蛮打的突厥溃不成军,走投无路下才想回祖国怀抱!

陈潇得知情况后,当即反对。

一因王德言是叛军,一次不忠百次不用,回来大离必无好事。

二因王德言带来一帮野性难驯的突厥兵,谁知会做出何等残忍之事!

可惜,赵华裳一档压根不听。

赵华裳有自己想法,她不甘心陈潇越做越大!

虽然城内两军人马差不多,但关键在于长江一带,韩龙是他的人,还有一支莫名其妙的江湖队伍,故而她迫切想要外援。

王德言的到来,恰好中了她的心怀,所以迫不及待的通过降书,盖上凤印,正式接纳王德言俯首称臣。

不仅如此,她还破天荒的动用赵家钱财,给王德言发军费。

理由很简单,大离泱泱大国,要表现礼仪之邦的涵养!

这通骚操作,把陈潇肺都气炸。

最后,接纳没一个月,赵华裳终于自食其果!

王德言在当地大肆搜刮民脂民膏,当地衙门逮捕闹事突厥降兵,结果王德言愤怒之下带人把衙门给烧了。

事情越闹越大,王德言见兜不住了,干脆干回老本行,叛国!

更是接受军师建议,带领突厥兵一路西下,攻占蜀地一众城池!

至此,蜀地沦陷,王德言称帝,国号大蜀。

笑话啊,简直笑话!

大离大开国门,接纳叛国贼王德言带领突厥军投靠,不曾想引狼入室,被吞国土,出现新政权。

这会儿,南蛮北蛮都乐疯了,突厥被两蛮瓜分的也差不多了,大离却后院起火了!

蛮子们笑的肚子都疼!

不得不说,王德言的军师眼光毒辣。

蜀地易守难攻,土地肥沃,适合种植!

最搞笑的是,人家已在划分新地盘,而大离朝廷还在互相推卸责任,扯皮。

好端端的国土,愣是出现两个政权,估计用不了多久,南北蛮彻底瓜分完突厥后,将来瓜分大离,最后的下场就是四个政权!

王德言在打下蜀地所有城池后,派来使者,表示他大蜀不想和大离朝廷作对,实在是被当地衙门逼上梁山,不得不反!

还说大蜀愿意成为大离附属国,替大离镇守蜀地!

啥叫恬不知耻?啥叫做瓜地说葫芦话?就这!

赵华裳恼羞成怒,二话不说,直接下令,命新青龙味带上火器,出京平乱!

女人呐,发起飙来,完全是由感情支配的动物。

新青龙卫一群富贵兵,去平乱?陈潇特么的气笑了。

第一次好说歹说让她别纳降,她不听,搞出这档子事来!

蜀地易守难攻,派她草包弟弟过去,不得被人家打掉牙?

于是,第二次陈潇又开始劝,劝她不要打!

可惜,赵华裳还是不听,反而赖上他了,下了凤诏,让丐帮第一军也去打!

凤诏全国通告,等同于将陈潇推往火坑,毕竟全国百姓都看着,众目睽睽,陈潇不发兵等同于有异心。

赵华裳摆明是站在道德制高点,进行逼迫!

若逼迫无用,陈潇就是不出兵,反而暴起夺权,那便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

对赵华裳而言,此乃一箭双雕之计。

陈潇气炸了,说白了赵华裳不就是怂么,怕他乘新青龙卫不在时,京城兵力人数压她一头,夺她权利!

真愚蠢,当老皇帝吃干饭的?

行,那就一道出兵呗,给开拨费!

面对如此要求,赵华裳咬牙,忍痛给了一百万。

这边刚拿到钱,那边陈潇立即让赵东来带兵跟着打大蜀。

打头阵是不可能的,要见其行事。

若战况对己方有利,便协同赵天赐夺回蜀地。

苗头不对就撤,务必以第一军性命为优先。

于是,在赵华裳一系列骚操作下,两万新青龙卫,两万丐帮第一军,以及靠近蜀地一带的两部总兵,合计八万人马,浩浩****的出发收复失地去了。

战事一起,钱就跟纸似的,烧的贼快。

然而另一边,阿史那晴对大离发兵收失地的消息,已经得知,立刻出宫联络她二叔。

讲真,阿史那贺身份尴尬,一边是突厥王爷,想当大离皇亲国戚!一边又想投靠大蜀……不管怎么说,他都难以抉择,故而接到消息的刹那满脸愁容!

八万人马收复失地?那八万是什么兵?京城城防军?新青龙卫?丐帮军?

城防军不足畏惧,可后两者,大蜀哪里干得过?

新青龙卫和丐帮第一军用的都是火器,猛的很,这两支队伍会打的大蜀掉牙吧?

面对阿史那贺的询问,阿史那晴顿时尴尬。

她是住在太子府不错,时刻能见到陈潇也不错,但哪些军队出征属于军事机密,她不知道,只知道发兵八万。

看她那样,阿史那贺唉声叹气,算明白了这丫头脑子不开放,不懂另类获得情报的手段。

于是乎,他开启二皮脸模型,苦口婆心劝她,说突厥大体是完了,必被二蛮瓜分,大蜀成了突厥一众人的归属地。

若大蜀被大离收复,突厥人何去何从?

这话,令阿史那晴沉默。

说的也是,她大突厥子民若输在这场收复战上,往后日子怎么过?

想到这,阿史那晴急红了眼,“二叔,那该怎么办?”

阿史那贺深吸一口气,看着她,“为了突厥,你身上责任重大,当务之急必须要弄清大离的军事部署,再做决定!”

“可我绞尽脑汁,用尽办法,也没办法得知啊。”

“你不有个先天条件吗?你是女子,狗太子如此好色,对你难道没有想法?记住,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大突厥!”

阿史那晴大惊失色,涨红了脸,拼命摇晃脑袋。

“不行,二叔,这太龌龊了,我不能……”

谁曾想,阿史那贺淡然打断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个人荣辱在突厥几十万人马的性命、归途前,算得了什么?

还有,别忘了,王德言只是突厥的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