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离这些年,和蛮子的交锋中,只有被摁在地上摩擦的份。
“娘娘……”婢女回神,“胜利是值得开心的事,您为何愁眉苦脸?”
“你懂什么?陈潇的声望,越来越高,此刻他不仅握着丐帮第一军,还有韩龙的兵马,再加上他的源源不断的挣钱生意,以及……”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然而意思明确。
赵华裳垂眸,陈潇大立功劳,在民间获得一定声望,用脚趾头想也知道会威胁到她女帝地位。
宫女呵呵一笑,“这不是很简单吗?娘娘也可以找外援呀!
韩龙会成为太子党,不就是因为太子先下手为强,把韩梓凝从宫中提溜出去了吗?然后仗着自个儿长得帅迷得人小姑娘七荤八素的……
八大总兵死了一个,不还有七个吗?娘娘也可以借用美男计或者美人计拉拢总兵,他们不就是你的人吗?
外援充足,还怕太子?”
闻言,赵华裳眼前一亮。
柳儿没被嫁到吐鲁番去和亲,待字闺中,若能把她用来联,那被联谊的总兵,不就是自己的人了?
太子内有皇家第一军,外有长江水师,她赵华裳也可以内有新青龙卫,外有总兵,两人势均力敌。
不仅如此,他还低一头,毕竟他和白家斗得你死我活。
就算他有源源不断的挣钱生意,又有什么了不起?赵家的生意遍布大离,富可敌国,总体算起来,她赵华裳依旧比陈潇要强,要牛掰。
想到这,赵华裳骄傲的笑了。
干妹妹呀,既然你不愿嫁到吐鲁番,那姐姐我就给你招驸马!
赵华裳立刻询问:“哪部总兵可以为本帝所用?”
“莫代而可以,八大总兵中号称十万雄狮的存在!虽然不知是不是吹牛,但的确应该是所有总兵里人马最多的。”
“好,很好。”赵华裳开心的不得了,“红儿,你可是与本帝一起长大的,虽说是奴才,但本帝与你情同姐妹,从不曾亏待你。
此事事关重大,本帝就交给你了,你亲自请前往,必办妥!”
婢女红儿点头,“是!”
与此同时,太子府!
“莫代而?”
陈潇坐在书房内,看着手中情报。
不得不说,大量资金扶持,锦衣卫一天比一天强大。
发展在当前,力量已相当恐怖,连赵华裳那边都被埋了探子。
就在刚刚,赵华裳准备打杨柳儿主意时,陈潇就收到了消息。
“莫代而?谁呀?”
于是,赵东来把刚得的情报,一五一十说了遍。
听完,陈潇皱起眉头,陷入沉思,良久没说话。
看他这样,赵东来尴尬一笑,“殿下是在担心赵华裳得到总兵的支援,对咱们动手?”
陈潇摇头,他并不担心外援人马,只是怕杨柳儿又要死要活的不嫁。
最好是能无声无息解决掉这件事,不给自己惹麻烦。
想着,陈潇突然问道:“你说咱们要不要提前把莫代而拉拢?”
“这……”赵东来摇头,“殿下,他没有女儿,若有,您才可以学女帝联姻。
而且,现在韩龙成了长江总兵,除了水师外,还有一支五万三大营士兵,人马这么多,你还不知足吗?
更何况,韩龙和莫代而有仇!”
“有仇?”陈潇八卦之魂燃起,“怎么回事?”
“准确来说是韩龙的父亲和莫代而有仇,两人年轻的时候为争抢一女子打的如火如荼,总之最后的结果就是你带了我的绿帽,我带了你的绿帽,至此才善罢甘休。”
陈潇抽抽嘴角,这还真的挺麻烦,算了,到时再说吧。
叹了口气,陈潇命赵东来吩咐人去和张四接手棉花。
当然,这任务会落在原飞龙派副门主,现青莲派分部部长马小哈身上。
原飞龙派本就有自己商队,所以让他们去出任务最合适。
只是,天气不好,棉花有点儿多,估计得来回好几趟才行。
安排完事情后,陈潇就前往钱明月的寝宫。
说起来,这段时间繁忙,也是好久没去见她了。
这一去,肯定是有奴才汇报的。
钱明月一听太子要来,立刻沐浴更衣,做好那个的准备。
等他来了,一群人稀里哗啦跪地行礼。
陈潇亲自将钱明月扶起,心生感慨。
想当初,两人初次见面,是在天虹苑,这女人还是要死不活的老鸨。
可是,才短短数月,她成了自己的太子妃,更是经过不断滋润,有了越发年轻的韵味,皮肤变得光洁扣弹!
陈潇心头一震火热。
“明月啊,孤有段时间没看你了,在忙什么呢?”
肯定得先套一套近乎,总不能刚来就那个,这显得他冷莫无情。
钱明月笑道:“殿下,人家最近在陶冶情操,种花呢!”
“种花?”陈潇愣了。
“对呀,殿下上次不是从吐鲁番带回来不少种子吗?人家闲来无事,就种了些,估计等开春就会生根发芽了。”
闻言,陈潇大惊失色。
“种子?吐鲁番带回来的种子。”陈潇尖叫出声,“你把孤的烟草种子给种了?”
钱明月一冷,“烟草?烟草是什么呀?”
“烟草就是……”陈潇捶足顿胸,“算了,跟你也解释不明白,这玩意儿不是冬天种的,也没法在盆栽里种活!”
好歹是穿越而来,陈潇很清楚,烟草根系庞大,根本不是盆栽能种得了的。
这也是为什么他昨日会命韩梓凝去周边买地的原因。
过了冬天就是春天,春天种植,夏天发芽,秋天茁壮。
结果……被钱明月种了。
他急的差点吐出血来。
钱明月看他这样,心头一跳,吓得急忙跪倒在地,“臣妾知错,臣妾不知烟草对殿下这般重要。殿下,臣妾错了。”
看快要急哭的钱明月,陈潇叹了口气,急忙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扶起,安慰道:
“哎呀,种了就种了,又不是不得了的大事,一会儿孤让赵东来把盆栽移到地里去,再搭个大棚进行保暖就是,也不是没有办法补救的,没啥好气。”
闻言,钱明月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