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掌握了枪杆子,很快就会有权!
陈潇虚手一拖,让所有人起来,首先再度说了遍自己的决策、员工福利待遇……
再是宣布制造出的火器,检验合格后采用实名登记,就是每合格一把火器,要在上方刻上制造者的名字!
一旦这支火枪未经允许流落民间,或者中途出了问题,就能追究责任。
同样,这也是计件算提成的好办法。
最后,重磅炸弹!无论是谁在火器上提出改进意见,比如一杆枪在原有基础上提升射程、威力,并证实有效,将获得改造费用,百两银钱!
这炸弹,炸的一众工匠热血沸腾,要说先前他们两眼无神,现在眼中尽是希望。
百两,知道意味什么吗?一个人过普通日子,一辈子都温饱有余,发家致富的希望啊!
最后,一个个告退,冲往制造所研发去了。
陈潇嘴角掀起一抹笑意,任何时代,钱都是最好的奖励。
回府路上,陈玄霸闷闷不乐,迟疑道:“殿下,您将一切都压住在火药局上,觉得值吗?
何况您早上给臣的这张土炮配方,比起枪杆火器,臣觉得更有威力。”
陈潇挑眉,“土炮和枪支是不一样的……”
更多的,陈潇没解释。
“臣只是觉得,有这钱还不如用在将士身上,何必……”
陈潇摆手打断他,“你以为大离靠的都是士兵大臣在支撑?
不,你错了,靠的都是这些小人物!等着吧,很快他们就会给咱一个惊喜。”
这话,陈玄霸不敢苟同,也没再多说。
快到太子府大门时,陈潇停下脚步,“陈大人,不用送了,回去准备准备,该前往南境了。”
陈潇一脸正色,目视远方,真正的夺权,才刚刚开始。
陈玄霸张张嘴,想要钱来着,一想太子自己都已穷的叮当响,作罢,扭头往回走。
不知在原地站了多久,陈潇才抬步入府,刚跨过门槛,一道悦耳动听的声音响起。
“喂,出来,出来!”
陈潇!下意识扭头看去,只见一个浑身包裹严密,仅露一双眼睛的女子,朝他招手。
陈潇伸手,指着自己,“喊孤?”
“废话,赶紧来!”女子躲回到大树后面,陈潇摸摸鼻尖,跑了过去,“你是何人?可知孤是谁?”
“别废话!”女子从怀中取出两张契约,地契、房契!”
陈潇接过一看,了然的看她。
不错,此人不是别人,正是白飘飘。
“东西都给你了,记住,那天在女帝房间内的事,不准说出去,倘若我听到任何闲言碎语,别怪我跟你鱼死网破。”
说完,恶狠狠的瞪了眼陈潇就走。
看她略显臃肿的背影,陈潇抽抽嘴角,蠢女人,是穿了多少件棉衣?整的跟大婶似的。
片刻后,他将目光落回房契上,地址在玄武街红灯路……
看了看天色,风和日丽,他回府换了套衣裳,就打算前往,看看白飘飘给了他什么产业。
……
红灯街,天虹苑,占地数亩,亭台楼阁,节次邻比,花园假山流水。
若不说这是青楼,陈潇一定以为是王侯府邸。
所谓天虹苑,是靠在街市的三层高楼,楼后面规划有序,有客人留宿的院落,护院守卫的院落……
陈潇站在门口,暗自思量,万万没想到白飘飘竟给他这种产业。
这时,一个风韵犹存的绝美女子脸带媚笑,轻咬下唇,雪白的玉手摇曳秀怕,迎了过来,自来熟的将手搭在陈潇身上,身躯紧挨。
“哎呦,公子,脸生的很呢,初次来玩儿?”
暖玉温香,软玉袭人,陈潇仔细打量她,看面相也就二十出头,然而眼角的微微鱼尾纹,出卖了真实年龄,至少三十往上。
他狠狠嗅了一口老鸨身上独特的香味,给他一种捉摸不定的神秘感。
混迹风尘的女子,果然不一般,如星似月,如梦如幻,很特别。
妈妈桑尚且如此,其他女子岂不更美?
那么这可是很挣钱的产业啊!
转而一想,白飘飘那么好?
看得出她对自己厌恶至极,本以为会给处死不拉活的产业,结果给这么挣钱的?
老鸨桃花眼里春波盈盈,性感的红唇微微张开,悠悠花香直扑陈潇面门,呵气如兰。
“公子,奴家在跟您说话呢。”
这一刻,陈潇最原始的念想,轰然炸开。
他可不是没经历过人事的纯洁男子,相反,穿越前玩的也够多,但不得不承认,这一刻原始的冲动还将他轰炸了。
他从来没想过,自己在面对美人也会有按耐不住的一天。
眼睛不由自主落在老鸨的脸上,一寸寸视线扫下去,特别想将碍人的衣物撕开,狠狠的打量她。
他相信自己身经百战,对方再耀眼漂亮也不可能短短两句话,就被撩拨成这样。
难道这里的女人都用了药?否则解释不通。
他叹了口气,将老鸨推开。
“你是这的管事?”
老鸨见他跟没事人一样,眼中闪过微不可见的惊讶,立马又靠近他,扑在他的胸膛,柔声道:“怎么了嘛?嫌奴家老?奴家可以给您找年轻的。”
陈潇笑了笑,“老姐姐,药,不是用在自己人身上的,有这闲工夫,就多给我去挣钱。”
老鸨愣了一下,收敛妩媚笑容,退后半步,“你,你是谁?”
陈潇取出房地契,“你们的新老板。”
“哦,原来是你呀!没想到新老板长相这般帅气。”老鸨松了口气,“奴家看您无丝毫内力,却有如此定力,非凡,非凡!”顿了顿,又嫣然一笑,“那奴家这就去召集姑娘们来面见您,省的下一次您来了,又误以为是客人呢,咯咯咯……”
说着,散发出一阵银铃的笑声,听的陈潇微微头皮发麻,总觉得此处诡异的很,和他印象中的青楼不太一样。
很快,陈潇品味过来老鸨刚才的话,无内力?这么说来,老鸨还是武道中人?
他迅速扣住她的手,老鸨诧异回头,“又怎么了嘛?老板想干嘛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