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成亲后,他就只留宿过一晚。

这一晚便是新婚当夜,之后格桑蓠总找各种借口想和他敲诈火器,不然就不给他碰,故而今夜还是陈潇第二次到来。

微弱的烛光照射在格桑蓠白嫩的脸上,特别好看。

陈潇迅速脱掉衣服,然后装进被窝。

现已是深秋,即将入冬,天非常寒冷,被窝暖烘烘的,再加上美人独特的香味,让陈潇立刻激动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格桑蓠被惊醒,猛然睁开美梦,吓到差点两眼一黑,晕死过去。

这是在太子府,又是她的院子,何人敢胆大妄为,和她睡在一块?承受得住太子的怒火吗?

“何人?放肆!”她强装镇定,骤然冷喝。

陈潇邪邪一笑,捂住她的嘴,故意变换了个音调,“宝贝,猜猜我是谁?不要大叫,否则现在就杀了你。”

格桑蓠吓到没边,完了,是采花大盗来了,而且听声音是个陌生人。

她慌了,不断挣扎,想挣脱开陈潇的手,喊救命。

但没想到陈潇动作加大,将她强行摁倒。

“放开我!放开我!”声音变调,含糊不清,“我是太子的女人,你敢这么对我,活腻了?”

“哟!太子的女人?老子还没尝过太子女人的味道呢,今天正好尝一尝。”

闻言,格桑蓠吓疯了,没想到太子府这么不安全,分明太子府兵人人配着火器,却还能让采花大盗溜进府内上了自己的床?这些人都是吃屎的吗?

想到这,格桑蓠非常恐慌,但她清楚贼人想用强,她一弱女子不是对手。

而且陈潇对她用强也就罢了,她本来就是进贡过来给陈潇的女人!

倘若被别人用强,她受不了,觉得陈潇一定会嫌弃她,将她遣送回吐鲁番。

一等回去,她也会被吐鲁番唾弃。

电光火石间,她想了很多,陈潇的一双手也越发不老实,往她的衣服内伸去。

情急之下,格桑蓠火大,为了避免后续事情,她不在乎自己的生命是否会受到威胁。

不知从何处来的力气,一把撇开陈潇捂着她嘴的手,狠狠咬在了他的胳膊上。

陈潇吃痛,倒抽凉气,“松嘴你是属狗的吗?张嘴就咬人,快松开!”

情急之下,本来的声音露出来了,一听是陈潇的声音,格桑蓠顿时傻了。

松开嘴,惊呼道:“太子?你干什么?”

陈潇尴尬一笑,眼看暴露了,只能点头,“对,是孤,你怎么咬人呢?别怕,别紧张,孤不是采花大盗。”

格桑蓠气疯了,刚才她还真以为是采花大盗溜上她的床,要对她行不轨之事呢,感情是一个混账太子。

想到这,格桑蓠气愤不已,“你太胡闹了,你突然跑到我这里来吓我干什么?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安生了?”

陈潇笑,吻了一下她的嘴角,小声道:“今日孤一直待在演武场,想念你想念的紧,所以刚回来就迫不及待来找你了,谁知道你睡觉了,就想抱着你好好睡。”

格桑蓠心中翻了个白眼,“这叫好好睡?约法三章,忘了吗?你说过你从来不强迫你的妃子。

我嫁给你之前,你强迫我也就罢了,我现在都已经嫁给你了,这就是你的不强迫?你赶紧走。”

“哎呀呀。”陈潇摆手,“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嫁给孤孤都有段日子了,除了新婚之夜外,你都不让孤过来你这,你也太不给孤的面子了。

孤好歹是个男人,又是你的丈夫。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妻子的!”

说话间,陈潇的手也没闲着,轻车熟路的摸过去,在格桑蓠的惊呼声中,她的腰带被一把撕开。

格桑蓠慌忙的双手交叠,捂住前胸,气愤道:“别这样,你是在强迫我。如果你一定要强迫我的话,就让利五成!”

陈潇抽抽嘴角,知道她又在打火器价格的主意。

让利五成,他挣个屁的钱?赔到裤衩都要掉了,当然不会答应。

“哎呀,孤喝醉了,孤听不懂你在讲什么。”陈潇干脆耍起无赖。

格桑蓠又羞又气,“你怎么能……”

话没说完,陈潇一个翻身,用火热的吻堵住了她的红唇。

一夜折腾。

翌日清晨,外头传来敲门声,是格桑蓠的贴身婢女,用吐鲁番话说道:“公主,奴婢给您来穿衣了,您醒了吗?”

这喊声让格桑蓠吓了一跳,昨天被折腾到半夜,现在腰酸背疼,疲惫的很,哪里起得来?

倘若婢女冲进来,看到这一幕,怕是没脸见人。

当即,她慌张回道:“别进来,今日我很累,还想再歇一会儿,不需要你们伺候了,都离开,等用到你们的时候会再喊你们的。”

“是!”婢女恭敬回了一声。

格桑蓠这才松了一口气,转过头发现陈潇单手撑着脑袋,似笑非笑的看她。

她羞的俏脸一红,恨不得扒条地缝装进去。

“怎么?是太享受孤的怀抱了,所以不想起来?”陈潇一只手搭在她的小腹上,“讲真的,孤也不想起来,外头这么冷,没有你这暖和!”

暖和两个字,咬的特别重,让格桑蓠羞坏了。

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民间传言太子好色无度,不理朝政的言论。

于是,格桑蓠尴尬一笑,“殿下,你总是不去上早朝,不好吧?就不怕陛下收回你的监国名头?”

“收回就收回,孤又不在乎!孤就是喜欢美人乡,至于朝政,跟孤有什么关系?”

说完,他将头埋在格桑蓠的脖颈,就想做些坏事。

然而外头传来一个亲信的急迫声,“报,殿下,不好了,有急事汇报。”

格桑蓠惊讶,正想推搡陈潇时,发现陈潇一溜烟已经爬了起来,哪里有刚才不舍得的情绪。

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火急火燎冲了出去。

见状,格桑蓠很无语,刚才还想施展美人计,继续逼迫陈潇便宜贱卖火器给吐鲁番呢,结果就这?说走就走?拔那什么无情?

等陈潇走出去,亲信立刻焦急的迎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