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表示理解,毕竟秦时月作为秦豪的独女,未来很有可能继承家长位子的人选之一,是有资格任性的。
“好了……事情算是告一段落。”
书房中,打完最后一通电话,秦父苦笑着坐回椅子上。
“白家会同意吗?”
圆润的臀儿搁在桌子边缘的秦母一脸忧忡,问:“这对他们来说,是能不能翻身的机会,正常人都不会放弃。”
秦氏家大业大,素有山陕土皇帝的诨号。
“他们会获得翻身机会,但不是通过小月的婚姻。”
秦父拿起烟斗,却被秦母按住:“云易是怎么回事?
“他和女儿是怎么认识的?”
“说是云易从山上下来,直接去了小月的武馆找工作,”
秦豪坐在椅子上,微微蹙眉说:“小月看在同门的情谊上就收留了他。”
秦豪紧跟着又补充了句:“总感觉是故意接近……”
“哪能怎么样,刚刚看女儿出去的时候开心的就要飞起来了看来两个人是真的有感情。”
杨璇回想起女儿的样子,不由得笑了:“如果没问题的话,他们是真的般配。
“起码比白元好!”
……
“这下怎么办?”
秦家大院最西南角的一座院子里,主卧房内。
三十七八出头正是身材烂熟,欲望高涨的女人披头散发,面颊潮红,趴在男人胸膛上,挺翘着屁股,微微喘息着问。
“等查清楚状况再说……”
男人喘息着,撑起女人的肩膀,将她推开,二人之间发出‘波’的一声。
坐起来说:“白天还好好的,肯定是刚刚发生的事情,我去查查发生什么了。”
女人心底一空,刚刚得到的满足登时减少大半,双手缠上男人的脖子说:“会不会是大哥找到了治好时月的办法。”
“嗯……”
男人回手抚摸着丰美的大腿,蹙眉凝思:“不是没可能,毕竟大哥年轻的时候认识一群玄师……或许他们出手了。”
“大哥不是和他们闹掰了吗?”女人欲求不满地咬着男人耳朵。
“本来就是一些小事情,大哥低个头就能解释清楚。”男人推开女人,起身穿衣。
“哼~”
“行了行了,我去看看就回来。”男人穿上黑色外套,大步离开。
……
“我觉得误会云易了……”
西北角,秦时月的小院。
两个女生穿着薄透睡衣趴在大**,没有外人,也就不太注意姿势,三角裤露出娇羞一角,宋贺兰是调皮的粉色蕾丝,秦时月黑色四角裤保守当中别有韵味。
“什么意思?”
“之前发生那些事情……”
宋贺兰脸蛋泛起潮红,双脚不由得蹭了蹭,似乎被舔脚就在刚刚:“所以我就认为他是一个目的不纯的人,但没想到我一说你的事情,他就立刻来了陕州。”
“你是……怎么说的?”
秦时月产生浓浓的好奇,如果云易没来,今晚将是她最后一个单身夜。
“我本来打算搅黄你的婚礼,但是这样做不一定成功,所以我就想起了云易治疗过你的阴寒之气。”
宋贺兰抱住秦时月的胳膊:“我只是试探着发了条短信,他就立刻答应了,刚开始还觉得他轻浮,没问什么事情就答应,结果说了是假扮你男朋友阻止婚礼,他还真的来了。”
“他……挺仗义。”
秦时月感受着包裹胳膊的两团柔软,给出肯定。
“我觉得他是真的喜欢你了。”宋贺兰靠着秦时月的肩膀。
“不然没必要冒这么大风险。
“一路上我讲过无数次你爸爸的厉害手段,一旦被发现是装得,他都只是闭眼养神——”
宋贺兰脑子里灵光一闪,缓缓爬起来。
“不对不对不对……
“他是不是吃准了伯父会取消婚礼?”
“我父亲一定会取消婚礼?”
秦时月忽地起身。
“对……也不对。”
宋贺兰皱眉,秦父为了给秦时月续命安排的婚礼,那么当他得知有方法在不结婚的情况下能够缓解病症,自然会选择更加‘无害化’的方式。
就好比之前秦时月一直服用的药丸,据说一颗的成本就要将近百万。
而秦时月从小都是当必备药随身携带。
如果不是药物的效果越来越差,秦父也不会强制给秦时月安排与纯阳之体结婚。
但宋贺兰不清楚到底是自己的马后炮,还是云易在对秦家状况不了解的情况下,作出的预判。
她觉得是后者。
“算了算了算了……睡觉睡觉,再不睡就有黑眼圈了。”
“哎,你还没说到底怎么回事呢。”
“我瞎说的。”
宋贺兰爬过去关掉床头灯,反身抱住秦时月,嬉笑一番之后,两个女孩相拥而眠。
……
“大哥!”
文芳院,书房外,秦豪夫妻两个正准备回房休息,迎面撞上一道黑影。
“二弟,你怎么过来了?”
秦豪一眼认出是自己弟弟。
“二叔……你大晚上穿一身黑,吓死我了。”
杨璇惊魂未定,拍着胸脯。
“冲撞大嫂了。”
秦敢说了句,问:“大哥哥刚刚你打电话说,取消婚礼是怎么回事?”
“婚礼取消了呗。”
秦豪笑了笑,推了一把老婆杨璇的后背,让她先回去。
秦敢一脸不可思议地说:“我的意思是,小月的阴寒之气怎么办?”
“找到压制方法了,所以只能委屈白家那小子了。”
秦豪在前面走着,秦敢亦步亦趋。
“这倒是无所谓,本来就是看上他的纯阳之体,没有这档子事儿,他们白家根本没有露脸的机会。”
秦敢十分认真地说道:“只是少不了要给他们一些赔偿。”
“这倒是无所谓。”
秦豪摆摆手。
“那究竟是什么方法,能够压制小月体内的阴寒之气?”
秦敢忍不住心痒问,这才是他过来的关键。
“小月交了个男朋友,办法是他的。”
对于弟弟,秦豪没有隐瞒云易的存在。
“男朋友?”
秦敢蹙眉道:“人靠谱吗?”
“才见了一面,谁说得准。”
走在前面的秦豪微微侧目,有意引导话题。